试论时迁
摘 要：时迁《水浒传》中之百单八将里的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人物形象。作为一个小偷，时迁在《水浒传》中的身份的是独一无二的，他有着一系列的缺点，但他却善于飞檐走壁，为人机警灵敏，使得他屡次在关键时候为梁山作出了重大的无可替代的突出作用，成为山寨战役转折点的关键人物。
关键词：时迁；小偷；机灵；“飞檐走壁”；突出贡献.时迁，在《水浒》中只是个次要人物，既不是宋江类的领袖人物，也不是柴进类的达官贵人，也不像鲁智深、武松那般极具个性。他只是个“偷儿”，“租贯是高唐州人氏，流落在此；只一地里做些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勾当，曾在蓟州府里吃些官司，却是杨雄救了他，人都叫做鼓上蚤”（第四十六回）这样的出身与经历说明也决定时迁只能是一个专做偷盗坏事之人。作品在第七十一回排座论次时，时迁被排在地煞星倒数第二位：即地贼星鼓上蚤时迁。但时迁是否就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呢？其实不然，时迁虽然是个小偷，但他身上却有着其他特殊的本领，起着特殊的作用。虽然作品对他的描述篇幅不是很多，但是时迁在第五十六回之“吴用使时迁盗甲、汤隆赚徐宁上山”、第六十六回之“时迁火烧翠云楼、吴用智取大名府”及第一百十七回之“卢俊义大战昱岭关、宋公明智取清溪
洞”等关键战役中却起着举足轻重的关键的作用；可以说，时迁个人的作用直接关系着这些战役成功的时间。因而，正确把握时迁这个人物很有必要的。
一、时迁人物性格分析
时迁是于作品第四十六回出场，他一出场便被安排到翠屏山“掘些古坟，觅两分东西。”即盗墓。①P385单从这一点，我们便可清楚看出时迁身上贼性难改的本性，因而作者给他取的“鼓上蚤”的外号是十分贴切的。据清代程穆衡考证：“‘鼓上蚤’，原本作‘鼓上皁’，皁古通蚤爪，木笋入牙处。《考工记》：轮人，眡起绠，欲其蚤之正也，察其葘，蚤不龋，则轮虽敝不匡。此云鼓上皁，谓鼓上鞔皮处铜钉，取其小而易入也。今俗本竟改作蚤，喻其跳疾，不知蚤遇动，即不能跳，何取于在鼓上也。”②P166但从整部作品看，作品写定者在这里应是取“喻其跳疾”之意。因为作品第四十六回说到：“有诗为证：骨软身躯健，眉浓眼目鲜。形容如怪疾，行走似飞仙。夜静穿墙过，更深绕屋悬。偷营高手客，鼓上蚤时迁。” ①P385这里有“形容如怪疾”的描写，就是对鼓上蚤“跳疾”本领的肯定。“骨软身躯健”便是“偷营高手客”时迁的最主要特征了。这里作者对时迁的身份做了明确的定位。但同时也交代了时迁主要的本领能耐，这能耐既是时迁最大的优点也是他最大的缺点。正是由于时迁能“穿墙过”、“绕屋悬”，才使他能成为一名“军中走报机密步军头领”而屡屡深入“敌后”作开路先
锋或是接应人及刺探军情（后文论述）。同时由于他是个小偷，偷盗的劣性一直深埋在他的骨子里，使得他又禁不住到处盗劫，从而引出“三大祝家庄”等一系列故事来。纵观《水浒传》，像时迁这样的人是少之又少，除地狗星段景住外，其他人物即使是处于最低层都 “有点手段过活”或着寄托在他人门下做门客；时迁却只能被逼以偷盗为生，到处流浪，以他小偷的身份即使他想去做门客也是不可能的。这样的社会环境与生存压力使得时迁显得与众不同，性格特征极其突出！金圣叹在《第五才子书水浒》中说到：“《水浒》所叙，叙一百八人，人有其性情，人有其气质，人有起形状，人有其声口。” ③P11时迁也是一个“有性情”、“有形状”之人，他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主要表现在：
时迁首先是一个小偷，他骨子里潜藏着小偷所特有的劣根性——如为了偷盗不择手段不管对象，只为目的。作品第四十六回写了时迁因“近日没甚适路”而去蓟州翠屏山盗墓。由于时迁的低微出身，故他不可能接受良好的教育，加上他的生存压力，使得时迁不得以而为之，从而选择了不择手段的偷盗之路。又如到独龙山祝家店借宿时时迁又跑去偷祝家店报晓的鸡。因为当时时迁、石秀及杨雄三人没东西“下酒”，时迁跑到店后去偷鸡，回来对两人说到：“兄弟却才去后面净手，见这只鸡在笼里，寻思没甚与两位哥哥吃酒，被我悄悄把去溪边杀了。„„把来与二位哥哥吃。” ①P387这里只是时迁找的借口，
他去偷鸡的最根本的驱使力是他的贼性。这同时也说明他偷窃是不管对象的，因为当他们进店时，店小二便已明确说明这里是独龙山：“客人，你是江湖走的人，如何不知我这里的名字？„„唤做独龙山。”且店中又有许多编号的军器。即使时迁以前不清楚这里的情况，但在店小二说的那翻话就足以引起时迁这种机灵的老江湖的警觉，但他不但不小心谨慎反而卤莽下手偷窃，恐怕是受其本性作的祟。从翠屏山到祝家店，时迁是一路偷着过来的，这些行为深深暴露他的偷盗的本性，也使得他最终成不了宋江、柴进、武松那样的人，他只是也只能是个小偷，充其量也只是个“偷营高手客”罢了！
其次，时迁身上有着耍无赖的地痞流氓式的劣根性。在作品第四十六回中，当店小二发现报晓的鸡被杀后，去质问时迁他们时，只见时迁道：“见鬼了。耶耶，我自路上买得这只鸡来吃，何曾见你的鸡！” ①P387又说到：“敢被野猫拖了，黄狸子吃了，鹞鹰扑了去，我却怎地得知！” 同上时迁不仅耍赖，更是咄咄逼人，似做坏事的人本是店小二，反而理直气壮的，这样的表现与一般的地痞流氓无异！店小二和他理辩时，他便掴了店小二一巴掌，这时时迁的表现就更加恶劣。时迁由于怕事情闹大便狠下重手，使得他身上流氓的一面暴露得淋漓尽致，这是时迁人格沦丧的表现。
再次，时迁又是一个傲物自视之人。作品第五十六回，吴用要派时迁去北京盗徐宁的雁翎砌就圈金甲就对他说道：“放
着有高手弟兄在此，今次却用鼓上蚤时迁去走一遭。” ①P459时迁随即应道：“只怕无此一物在彼，若端的有时，好歹定要取 同上了来。”这样不假思索就回答，足见时迁骨子里有自傲的一面。当然他的自傲是建立在他的实力能耐的基础上的（书中多次提到他能“飞檐走壁”、“穿墙悬屋”、“跳墙越城，如登平地”。），他自认为是个“偷营高手客”，倘连这点事情他都做不好的话，试想他有何脸面立足于高手林立的山寨呢？因而时迁这样“夸下海口”有一部分原因是：这是他上梁山后的第一次有机会建功立业，他不得不好好表现，这样他就首先要让吴用等人相信他的能力。这两方面的叠加，使得时迁大夸海口。但是他的性格里要不是有着自傲的一面，他是万万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又如第一百十八回，当时迁从昱岭关探路回来，军师朱武要差人同他去“放起号炮火来”，时迁却说道：“既然只是要放火放炮，别无他事，不须再用别人同去，只兄弟自往便是。再差一个同去，也跟我做不得飞檐走壁的事，倒误了时候。” ①P892时迁这次的托大与进北京那次不同。他在成功盗得徐宁的雁翎砌就圈金甲并逼迫徐宁上了山，又火烧翠云楼放号信，宝严寺放火为号及盖州城中烧草料等一系列功劳的基础上，他变得比以往更加信心百倍，也就更加自负。再者，因为他已经成功探明路径，只需要施展他那“飞檐走壁”的本领就可以再次建功立业，他也不希望和其他人去分享本就属于他的功劳，因而他再次托大。但这两次的表现，不管是否有其他的
因素，都很明确说明他身上的自负的一面，正是他有着这样的一面，他才说出如此自负的话来。
同时，时迁为人机灵，善于随机应变、做事小心谨慎，具有细腻的一面。当时迁去北京盗徐宁的雁翎砌就圈金甲时，他先潜伏在屋梁上，等待时机。当他得知徐宁第二天五更时分要去侍侯皇帝时，他便自家寻思道：“我若趁半夜下手便好。倘若闹将起来，明日出不得城，却不误了大事？且捱到五更里下手不迟。”因为他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出不得半点差错，故而他小心谨慎地走着每一步，耐下心长时间潜伏着。他为靠近挂皮匣的屋梁，他机灵地想了个法子，悄悄溜下梁来吹灭灯火并趁人不注意爬上挂皮匣的横梁。这是时迁机警机智、小心谨慎的表现。这过程中，他不小心弄出了声响引得徐宁家丫鬟发觉时，但他没有慌张，而是从容学老鼠厮打的声音，从而成功将危机化除。时迁的机灵使得他善于随机应变去处理意外的突发事件从而成功地完成山寨下达的任务。又如，时迁奉命去翠云楼放火为号时，当他在街上看到乔装成乞丐却又暴露破绽的孔明、孔亮两兄弟时，他快速将他们俩拉到僻静的地方，对孔明说道：“哥哥。你这般一个汉子，红红白白面皮，不像叫化的，北京做公的多，倘或被他看破，须误了大事。哥哥可以躲闪回避。” ①P539又对孔亮说道：“哥哥，你又露出雪也似白面来，亦不像忍饥忍饿的人。这般模样，必然决撒。” ①P539-540由于时迁的细腻小心，他才发现孔明、孔亮两人乔装的破绽处，从而
避免了引发意外的危险。时迁这样小心谨慎的做事原则，使得他做事下手前都要先观察当地地形，找好落脚点及撤退的紧急出口，如他要偷徐宁的雁翎砌就圈金甲时他先到徐宁家附近打转；去翠云楼时，“时迁到楼上，只做买闹鹅儿的，各处阁子里去看”，这样谨慎行事，为他的成功奠定了基础。他的心细的特点又表现在昱岭关探路的细节里：时迁徒走半天却寻不得路而天色又晚时，他的心细使得他在观察周围的环境时意外发现了山中的细微的灯火，从而找到了山里的一个小庵堂问得了路径。他的随机应变的一面也表现在昱岭关放火炮这环节上：当他过了昱岭关放火时，他急中生智地大叫：“已有一万宋兵先过关了，汝等急早投降，免汝一死！” ①P893在当时军情紧急的情况下，时迁把握住了方腊军兵恐慌的心理特点，利用了他们的恐惧心理成功瓦解了敌人的斗志。为人机灵，做事谨慎及善于应变的性格特征是时迁这个人物的最典型的特点，也是他最大的可取之处，是他能屡次挑重担并次次建功的最主要的原因。
最后，时迁也有着言行合一的一面。这是时迁身上十分难得的一面，也是他最重要的正面意义，作品仅仅在这里才涉及到对时迁这个人物形象的思想品格层次上的论述。这主要表现在昱岭关这回里。当庵堂的老和尚告诉了时迁过岭的路径时，时迁便道：“不妨！既有路径，„„我自有措置。既然如此，小人回去报知主将，却来酬谢。” ①P892时迁回去就如实地告诉
卢俊义，卢俊义就叫时迁赉钱二十两，粮米一石，却酬谢那和尚。时迁引了挑米的军校见了老和尚，说道：“主将先锋，多多拜复，些小薄礼相送。”并把银两米粮都与了和尚。试想，若时迁是个寡情薄义的人，那么他是不会说“却来酬谢”之类的话的；若时迁是个言而无信的人，那么他对老和尚说了那些话后，他就不会如实禀报给卢俊义。在那种兵荒马乱的情形下，那老和尚是不可能去找他要酬谢的，时迁完全可以不需要兑现自己的承诺的，但最后他守信用带了银粮去答谢老和尚。从这个意义上说，时迁是个有情有义、言行合一之人。
透过以上论述，我们便可发现时迁性格具有正反的两面性。既有流氓式的贼性，又有谨慎机灵、言行合一的一面。作品让我们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与现实无异的人，成功地对当时社会小偷形象的再现。因而，作品对时迁这个人物形象的刻画是成功的。
二、时迁在《水浒传》中起的作用
时迁是“地贼星”，绰号“鼓上蚤”，这就决定了他在作品中的地位与作用。即使说时迁的偷盗的本领在故事情节的发展中起了不可替代的独一无二的作用。《水浒传》写的百单八将中，有江湖艺人（薛永等）、有朝廷命官（秦明、关胜、花荣等）、有渔人（三阮、李俊等）、有猎人（两解等）、有草寇（陈达、杨春等）、有开店之人（孙新、顾大嫂等），但惟独时迁一个是小偷出身的，他的本领就显得与众不同了。但
他的这种飞檐走壁的本领与神行太保戴宗又不一样。时迁做的是暗哨之类的工作，而戴宗是传达军情的事，故在作品第七十一回排座论次中，戴宗做的是“总探声息头领”，而时迁只是“军中走报机密步军头领”，这样的职位使得时迁又做了偷盗等不离老本行的事。至于“军中走报机密步军头领”其他三名头领也不能和时迁相提并论——铁叫子乐和出身牢卒只略懂几路枪法，金毛犬段景住只是个普通的盗马贼并没有特殊的本领，而白日鼠白胜却只是个赌客而已。显然这三人都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因而与时迁又不是同个档次的人，故时迁在山寨中的作用应该是独一无二的。但他显然是个另类，他在山寨中的地位是最低劣的。自古以来，人们对小偷都是鄙视、厌恶的，但却是这样一个小偷屡次为山寨立下汗马功劳，每每成为解除山寨危机的关键人物。下面我们就具体分析：
首先，时迁的性格与本性对故事情节的发展起了过度性的促进作用。上文分析到时迁的骨子里有着贼性的一面，正是由于他这样性格使得他到祝家店时作贼的本性又暴露，导致他去偷鸡，从而引发“三打祝家庄”这样重要的、精彩的情节来，使得“解珍解宝双越狱、孙立孙新大劫牢”这段故事名正言顺地出场摆在合理的位置。试想，倘若只是石秀与杨雄两人上梁山，那么依两人的性格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这样便无意外事可生，也就不会引出下文，就会使文章前后出现不协调的一面。而时迁由于出身小偷，他就不会在意任何脸面的问题，
做起这样的事就信手拈来，他这样做便引发意外，使得故事情节的发展合情合理。因而时迁的人物性格对小说情节的发展起了重要的过渡作用。
其次，时迁的偷盗本领在故事情节中起的作用。时迁第一次立功是在第三十六回，正值高俅领呼延灼等兴兵攻打梁山泊，为解梁山被围之危，金钱豹汤隆献金枪法计破呼延灼的连环马阵，但需要会金枪法的远在北京的徐宁的帮助，而为请徐宁上山只能去盗他的镇家之宝雁翎砌就圈金甲。环顾山寨所有头目，既有能力又有经验之人便只有时迁一人而已。这样时迁在山寨为难之际被赋予重任。由于这次时迁是戴罪立功，时迁很是努力去完成，最终为山寨盗得徐宁的雁翎砌就圈金甲而成功迫使徐宁上梁山为山寨服务。在这件事中，时迁个人的盗窃本领起了十分关键的作用。若是没有时迁个人的突出作用，即使有其他人去盗徐宁的雁翎砌就圈金甲就不可能像时迁这样的老手做得如此干净利索；若盗不得雁翎砌就圈金甲、请不到徐宁，那么山寨为此付出的代价将更严重。因而在梁山的这场“自卫战”中，时迁是功不可没的。通过这次行动，时迁不仅成功为自己洗脱罪名，同时也为他赢得了山寨其他头领的信任与尊重，这就为他以后参加类似的行动打下了基础。时迁参与的第二次重大行动是第六十六回之“火烧翠云楼”。这次他的任务与第一次有所不同。他必须在北京城中找一个制高点去放信号，为山寨行动的统一性负总责。在当时社会的通信还不发达的情况
下，只有用最原始的方式，即占领最高点放烟火，这样在低处的人就可以看到预先约定好的行动的命令。而要占据制高点就需要反应机灵敏捷的会飞檐走壁的人去做，故时迁仍然是这次行动无可争议的绝对人选，是行动的关键人物。在这次行动中，时迁还是做得相当完美，他不仅将他飞檐走壁的本领表现得淋漓尽致，同时他也表现出相当机灵的一面，从而成功为山寨大军攻打北京城提供了保障。时迁再次以自己的真实本领为山寨立下了汗马功劳。又如小说第八十四回，时迁又与石秀潜入蓟州城宝严寺放火，为宋江等攻打蓟州提供统一信号，并成功运用心理攻势，使得蓟州军民阵脚大乱，为攻打创造了有利条件，加速了战果。诚如书中“有诗为证”称赞道：“暗地时迁放火，更兼石秀同行。等闲打破永平城，千载功勋可数。” ①P671又如小说第九十二回中，时迁又与石秀混入盖州城烧敌军草料，为攻打盖州城打下了关键的一步。这几次行动的共同之处都是时迁凭借自己的能耐为山寨的行动提供统一的行动信号，并多次运用心理战术瓦解敌人斗势，从而为山寨的行动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因而时迁的个人作用成了山寨行动的关键。作品里的其他人物再也没有想时迁这样由于个人的突出能力而起着无可替代作用的人了。在这几次行动中，时迁都是个关键人物，是山寨的“大前锋”，为山寨的利益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最后，时迁又一大表现是做探路先锋（第一百八十回）。时迁探得过昱岭关的小路，使得卢俊义等以最小的代价攻下昱
岭关擒得方腊，做了突出的贡献。在这次行动中，时迁还是用他擅长的做法，即心理攻势。他虚称“已有一万宋兵先过关”，
①P893让方腊军兵是“惊得魂不附体，只管跌脚。、“动弹不得”。这也是时迁的一项特殊的本领，他知道如何在最佳时机去动摇敌军军心，为己方创造最好的进攻机会！
以上这些都是时迁以自己真实的本领为梁山立下汗马功劳的例子。时迁在作品中虽然不是个主要人物，但是他却是个相当关键的配角。虽然他的主要功劳不是上战场与敌人正面交锋，但是由于他的特殊身份与特殊的本领，使得他异常活跃于敌人的“后方”，并且都在关键的时候起着独特的作用。通过作品写定者对时迁这个人物形象的特殊的处理，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有着种种缺陷的典型的偷盗者的形象与特殊意义。因而，作品对时迁这个人物的刻画是比较成功的。时迁被赋予了典型的性格特征，但是唯一的缺陷是时迁这个人的思想刻画的高度不够，如作品中的“忠”与“义”的思想与价值观没有深刻体现在他身上。但是，时迁对山寨所做的个人贡献应该值得肯定，我们应该正确看待时迁这个人物形象在《水浒传》中所贡献的正面意义。
参考书目：
①．《水浒全传》（百二十回本），明末杨定见序、袁无涯刻本为底本，校以容与堂、贯
华堂、芥子园诸本，参校中华书局排印本等.长沙：岳麓出版社，1988年6月
②．［清］程穆衡撰《水浒传注略》：《水浒资料汇编》，马蹄疾编，北京：中华书局出版社，1976年6月
③．金圣叹批评本水浒传/（明）施耐庵著；（清）金圣叹批评[M]；罗德荣校点.长沙：
岳麓出版社，2006年6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