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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这样写情书

发布时间:2020-03-01 19:52:18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那些年,我们这样写情书

那些年,我们这样写情书

《文史博览·文史》 2012006期作者/木木本文

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而情书,是爱情的寄托。不同年代的情书承载着不同的风情,翻阅这些老情书,顺着字里行间流淌的情感之河,一个又一个时代的鸿影不动声色地淡入纸上。 丈/木木

民国:爱情从沉睡中醒来轩哥:

算来我们诀别已整整半年了。犹忆去年年底热情的狂欢之夜……不料在欢聚背后潜伏着的是别离,我竞在年终那一天随侍家父匆匆地回到岭南的故乡去了。这不期而然的离别,竟使我不及通知你,没有一个握别的机会,直至邮船已经航入了南海的时候,我还遥望着黄浦滩头的云在惆怅呢! 说起来,原是一段不堪重提的旧事。当我还是五六岁时,我的姑母曾在家父面前提起我的婚事,要把我许配她的儿子,比我大两岁的表哥。家父亦以表哥“人颇忠实,无时下少年虚浮习气”,毫不迟疑地给予了她最满意的回答。为了这件伤心的事,我用了自己全部生命反抗,挣扎;我含着眼泪,怀着悲苦,用最决绝的态度来蹂躏家父凝视之心。向来是意志坚决的父亲,究竟是老了,经不起他爱女的婉转啼哭,经不起他爱女的柔情苦求……无可奈何地取消这协议,赦免我的死刑。

轩,我现在应该含着眼泪微笑地告诉你:“我们仍旧紧牵着朝前上吧。” 你的妍巧 六月十二日香港

甜蜜,苦涩,觉醒,抗争——这封民国初年的信函,呈现出了一个时代特有的情感记忆。

说起来,民国,大约是情书最盛行最辉煌的时期。名人情侣、普通恋人,纷纷用笔互诉衷肠。而在这之前,尺牍传情是有悖伦理的,结婚遵循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情相悦的自由婚恋是被当作“洪水猛兽”打压的。直到百年前,中国被迫打开国门后,西方自由婚恋思想涌人,开了眼界的国人才如同伊甸园中偷食了智慧树禁果的亚当与夏娃,猛然“开窍”。他们开始冲破旧婚姻礼俗的枷锁,大胆去追求自己的“终身幸福”。很快,“逃婚”、“私奔”,这类非常态的婚恋现象开始频频出现,并迅速演变成一种“时尚”。据统计,仅1920-1931年问,上海《民国日报》有关逃婚的新闻报道与启事就达一百多条。

女作家谢冰莹就曾因屡屡逃婚而扬名一时。谢冰莹3岁时,家里就将她许配给了世交的儿子萧明。待成年,家人便张罗着让两人成婚。谢冰莹坚决不从,以死抗争,并三度逃婚,可都被母亲抓了回来,最后还是被一顶花轿抬到了萧家。但不久,谢冰莹假借到某女校任教,从萧家逃走,来到长沙找到萧明,一起登报申明解除了婚约。

有压迫就有反抗,有抗争就有失败。在重庆,有一个叫蒋继录的女学生,与一个男同学相恋私奔一父母大为恼怒,认为她辱没了门风,决定惩罚她。父亲写信给女儿,声称只要她回家,一切好说。女孩见信,欢天喜地地,回来了。没想到,推开家门,迎接她的是一口阴冷的棺材。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她已被下了死亡判决书。她的父母、叔婶,全家出动,注射吗啡,用沙袋闷,弄了整整一夜都没弄死,第二天清晨,把她装进棺材,活埋了。

在这场守旧与颠覆的交锋中,陈独秀、鲁迅、郭沫若、徐志摩、郁达夫、傅斯年等一大批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闯将和先驱者,自然更是纷纷充当起了自由婚恋的“标杆”。

我的龙,这时候你睡熟了没有?你的呼吸调匀了没有?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的爱正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和你说话,想你,疼你,安慰你,爱你?……你占有我的爱,我的灵,我的肉……有时真想拉你一同死去,去到绝对的死的寂灭里去实现完全的爱,去到普遍的黑暗里去寻求唯一的光明……

徐志摩给陆小曼的书信,将情书的软语秾香、缠绵悱恻演绎到了极致。而此时的两人,一个是使君有妇,一个是罗敷有夫。但没过多久,两人便顶着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各自离婚,然后如愿以偿结为夫妻。

将“情书”这一“武器”运用得最好的莫过于“情书圣手”沈从文。这位木讷的书呆子爱上了清丽脱俗的女学生张兆和,之后便开始了马拉松式的情书求爱历程。从1929年12月开始,短短的半年时间内,沈从文给张兆和写了几百封情书。信中,他动情表白——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张兆和却不堪老师沈从文的情书骚扰,一气之下举着他的“罪证”告到了校长胡适那里。哪知胡适却给沈从文帮腔:拒绝才子的求爱不应该,何况沈从文非常顽固地爱你。张兆和则回敬:我很顽固地不爱他。说罢回来就给沈从文写了一封回绝信。但沈从文消沉了几天后,很快又振作起来,锲而不舍地继续情书攻势,这一写,就是四年。最后,“乡下人”沈从文终于喝到了那杯爱情的“甜酒”。

与上面情书的浓情蜜意相比,胡兰成给张爱玲的情书,则透着旷古的苍凉与怅惘。

梦醒来,我身在忘川,立在属于我的那块三生石旁,三生石上只有爱玲的名字,可是我看不到爱玲你在哪儿,原是今生今世已惘然,山河岁月空惆怅,而我,终将是要等着你的。 胡张二人结婚时,张爱玲在婚书上写道:“胡兰成与张爱玲签订终身,结为夫妇。”胡兰成则亲手在后面加上了一句“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当初是情真意切的,但最终却没能履行承诺。胡兰成的滥情让张爱玲心灰意冷,并决意离开。之后,胡兰成怆然写了这纸情书。

在浩浩荡荡的“情书大潮”中,大文豪鲁迅也没能“免俗”。他与许广平热恋时,时常深夜不眠,秉烛写情书。满纸“相思”写就,却等不到第二日清晨,连夜翻墙出去投递。在留存的信函中,两人之间“小刺猬”、“小白象”之类的昵称屡屡可见,不由感叹,这位孤傲的斗士竟也有如此温情脉脉的一面。

血与火的年代,谁动了我们的爱情

1911年,广州起义失败后,24岁的林觉民以一纸字字泣血的《与妻书》,永远作别了爱妻陈意映。“意映卿卿如晤:吾今以此书与汝永别矣!……吾作此书,泪珠和笔墨齐下,不能竞书而欲搁笔……”太多牵挂,太多不舍,但为了改造那“遍地腥云,满街狼犬”的惨淡社会,为了“为天下人谋永福”,让“有情人都成眷属”,他毅然选择了大义赴死。 说离情,诉相思,这大约是战时情书最常见的主题。1923年底,毛泽东与杨开慧新婚不久,因为革命工作不得已要离开长沙,分别之时,毛泽东写下了这首婉约悱恻直逼柳永的情词《贺新郎》:“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番书语。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 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丝恨缕。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重比翼,和云翥。”离情别恨,怎一个愁字了得。 ,而到了抗战时期,战争机器几乎将所有人都卷了进去。透过重重的硝烟,一幕幕或悲壮或忧伤的爱情画面依稀可见—— 丫儿:

我回来了,马上又要走了,这一走可能就永远回不来了。 在部队的这三年里,我一边想着打鬼子,一边想着你。白天想着你,晚上梦见你,只盼有一天打完鬼子娶你,走到村口的时候,我就遇见拽子了,他看见我吓了一跳,说我怎么又活了,然后他好半天才跟我说,你嫁给他了。我真想揍他,可是,这又怨谁呢,那是小日本害的。

丫儿,我要走了,但我想让你知道我还活着,我还喜欢你;我在村口写了这封信……我把这封信给了拽子,还告诉他除非听见我死了才能把信给你……我只想有一天,我已经永远走了的时候,你会知道我一直在想你,一直喜欢你,一直想娶你…… 一个多感的秋天 你的山哥 为保家卫国,年轻的男儿抛下儿女私情奔赴战场,辗转征战中,音信中断,归来之时,心上人已嫁作他人妻。这种很平民化的爱情悲剧在战争年代像炮火一样四处弥漫。战争的海洋里,每个人都像浮萍,被乱世洪流挟裹着,生死别离,情爱婚姻,全不由己。

战乱阻断了许多美好的婚姻,但也成就了不少革命眷侣。一群忧愤交夹的热血青年,为着共同的理想与信念,同生死,共命运,于是,在纷飞的战火中,一段段荡气回肠的革命爱情浴血而生。孙中山、黄兴等革命先驱也罢,毛泽东、周恩来等一批无产阶级革命者也罢,以及后来无数前仆后继英勇赴国难的革命小儿女,在往后的几十年,他们的爱情成为那个残酷而悲壮的年代里最温柔的注脚。 后革命时期:以“革命”的名义

1949年,新中国在战火中巍然崛起,与新中国一起崛起的,还有一个时代的群体:英雄。几十年的浴血奋战,一个又一个身影在冲锋陷阵时倒下,他们化作人民英雄纪念碑上永垂不朽的名字;一个又一个身影在枪林弹雨中幸运地活了下来,他们成为新中国第一代“偶像”。嫁给军人,尤其是获得荣誉的军人,几乎是当时女性的共同理想。

在这场军人争夺战中,许多女性“不幸”败下阵来,她们便开始将目光转移到干部、工人、劳模身上。

实际上,那年头,人们找对象首先考虑的是,对方政治上是否要求上进,在工作上是不是模范;处对象的时候,“如何争取工作上的进步”成为交流的主题和中心,并借此发展成为光荣的“革命家庭”。譬如—— 周×:

我还是能够抑制自己搞好这个革命工作,你不用为我担心。青年人应想到祖国、广大人民的广大利益,不要只顾个人小家庭的点点滴滴利益。

我希望你能好好地安排好自己的工作、学习、生活。如果没计划,没个人大志,没一股革命的热情,就会变成一个庸俗低下的人。 邓××

1965年×月×号

恐怕没有人会相信,这竟是一位年轻男子写给新婚妻子的情书。近半个世纪后,作者邓××回忆起这封信,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款款深情,甚至夫妻之间的称呼仍然是“同志”,是“战友”,一切以“革命”的名义。在激情燃烧的20世纪五六十年代,经过革命洗礼的年轻人,有着无比虔诚的信念和价值追求。在他们心里,伟大的共和国事业是让每个年轻人热血沸腾的理想。 但毕竟是有了择偶的自由。我们可以从《小二黑结婚》看出些许端倪。平民作家赵树理的小说《小二黑结婚》在1943年一经出版,便受到广大读者的热捧;五六十年代,被一再改编成电影、歌剧,可谓风靡一时。其中敢爱敢恨的小芹成为青年男女的楷模,而行一贯家长作风的何仙姑在众人的哄笑中灰溜溜地下台。

与此同时,1950年5月,新中国第一部《婚姻法》横空出世,将婚姻自由以法律的形式确定下来。《婚姻法》的第一条就开宗明义地宣告:“废除包办强迫、男尊女卑、漠视子女利益的封建主义婚姻制度。”

然而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婚姻法”一度被误读为“离婚法”。其中“男女婚姻自由”被理解为不想跟谁就不跟谁,“废除包办婚姻”被理解为包办婚姻都得离,以至于工作队在下乡宣传婚姻法时,许多群众一看到他们就说:“又搞离婚来了。”当时有不少旧式婚姻,夫妻本来感情很好,但也会离——先离婚,再复婚。

“*”:毛主席教导“爱情” ×××同志: 你好!

最伟大的领袖我们心中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年青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我们都是革命青年,在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朝夕相处,结下了革命的战斗友谊。……在毕业前夕,我有个美好的愿望,愿我们共同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一起到农村插队落户,我们一起战天斗地,在那里宣传毛泽东思想,你同意么?我们的心永远连在一起的,让我们的友谊长存,等待你的回答! 此致

无产阶级的战斗敬礼 ×××同志 1972年10月1日

开头称呼某某同志,结尾致革命的敬礼,“毛主席精神”贯穿全文,诉相思如同“宣誓”——政治无孔不入的疯狂年代,情书也被泛政治化。

在“一切以阶级斗争为纲”、“革命压倒一切”的口号之下,好不容易萌芽的公开恋爱又从公园及大街小巷消失;少之又少的爱情剧干脆从银幕和舞台撤离;为数不多的爱情歌曲也被红色歌曲取代。作为被批判的“小资产阶级情调”,谈恋爱只能是“地下活动”。

“门当户对”的“择偶法则”再一次卷土重来。而所谓门当户对,就是“革命家庭”对“革命家庭”,“四类分子家庭”对“四类分子家庭”。许多成分不好的青年,由于找不到般配的“对象”,而成为那个时代的“剩男”“剩女”。 随着“*”的愈演愈烈,人们精神上的弦被越拉越紧。谈恋爱时常要以“商讨革命任务,互换革命思维”作掩护悄悄进行;准备结婚了,先向组织打个申请,获得批准后,拍张“手握红宝书,心向红太阳”的结婚照。“革命化婚礼”模式进一步强化,甚至渐渐变成了誓师大会:散些水果糖,请领导和贫下中农宣读革命誓言,算作证婚;《东方红》《大海航行靠舵手》等红歌唱毕,痛说革命家史,倾诉战天斗地的激情,接着再来一番忆苦思甜。之后,一拜毛主席,二拜领导f父母不在身边),三夫妻对拜,就算了却了人生头等大事。 爱情的回归与新的婚恋生态

1976年,荒唐的岁月在此拐弯,一切开始回归正常与理智。 或许爱情已被压抑了太久,1977年,在高考之外,谈恋爱也成为那一年的关键词。

1980年7月,电影《庐山恋》风靡全国,荧幕一吻激动了大江南北多少年轻的心。这部电影与台湾女作家琼瑶红遍神州的言情小说一起,将“爱情”高调迎回了婚姻与生活中。耻于谈“爱”的年代一去不返,情书再一次流行。红: ……经过两个夜晚,我仔细回顾了一年来的学习生活,尤其是我们相处的情景,多么值得我无限地怀念啊。学生生活充满着友谊、彩色乐曲似的,是那样的纯真、无私、幼稚。… 1981年的高考就这样结束,它在我的记忆中转瞬过去了,即使我高考没被录取,那我一年中的学习并没有白费,有幸认识了许多同学尤其是认识了你,使我感到欣慰。现在离高考揭晓不到20天,这期间,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做过分的重活——往往有的人在体检时肝肿几公分。挂念你,这里,我祝愿你身体健康。 明

1981年7月13日

一句“怀念”,一声“挂念”,再平淡的语言也可以品出几多滋味。20世纪80年代初的情书已蜕去了政治化外衣,袒露出了个体内心的情感。而这情感,因为蒙着一丝痛定思痛的平静与忧伤而显然格外动人。

刚刚从混沌愚昧癫狂的年代中走出来的人们,也更深刻地认识到了知识的重要性,被当做“臭老九”批了十多年的知识分子终于重新抬起头来,并顺理成章地成为青年男女们的最优择偶对象。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制度后,被称为“天之骄子”的大学生更是备受青睐。

但知识分子热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人们又慢慢发现,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年代,“含金量”似乎比知识更重要。于是,人们开始调整择偶定位,一大批率先致富的个体户、私营老板逐渐吸引了姑娘们的眼球。 步入90年代,社会更加开放,爱情被大肆渲染,情感的表达也日益直白和浓烈,情书也迎来了最后的辉煌。那时许多年轻人都有一抽屉的情书,里面写满山盟海誓,你依我侬。 黄:

……我记得被你挡住的豆大的雨点,那个夏天最后的沉闷。你双臂高高地举在我头顶上,雨水顺着你的眉骨脸颊滑到下巴上,然后滴落,砸碎在我们之间。我们就那么站着,距离20公分,气息互相缠绕。

一边池塘里的荷花频频点头,你看到了吗,荷叶上水珠也奔走相告,爱情,爱情,打破夏季的郁闷纠结。我想跟着你,在大雨里狂奔,在校园里狂奔,在年少的青涩里狂奔。 我记得那片不经意飘进教室的落叶……我在叶子上写下你的名字,写下淡淡的誓言,然后把它抛出窗外。我相信它会掉在地上,腐烂在泥土里,那些文字被深深埋藏在大地里,等待来年的新生。

你趴在桌上睡着了……我拉紧你帮我围上的围巾,靠着你坐在温暖的阳光里,傻傻地笑着。……幸福,是我们可以在一起。 若

1998年3月11日

这情感,这语言,浓稠得似乎足以应对多少岁月的淡释。 但是,时代变得太快,21世纪,随着手机和互联网的普及,通过电话、短信、QQ、MSN,哪怕相隔万里,也可瞬间传情。传统的情书渐渐像没落的贵族退出了人们的视线。或者,即便写,也不再用笔,不再用心——下载一个名为“情书自动生成器”的软件,轻点鼠标,输入姓名,点击“生成”,一篇“深情款款”的情书就出炉了。 传统情书没落的同时,一种全新的恋爱表白形式——“微情书”开始迅速风靡。从2010年年底“浙江大学三行情书大赛”红遍网络,到如今“微博情书”在网上铺天盖地,“微情书”越来越多地占据了年轻人爱情表达的阵地。短短数行,随时、随心、随地就可以传送小浪漫,方便,快捷。譬如大清早的,就有人在微博上调侃着叮咛爱人:“我已经习惯你的杨贵妃体型了,所以你可千万要保重,记得按时吃早餐!”温暖又贴心。还有小情侣在微博上打情骂俏:“今天你惹本姑娘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先记大过一次,晚上回家诫勉谈话一个小时,根据态度予以最终处理。”没过几秒钟就有了回复:“老婆大人我错了,我给您老写五千字的检讨好不?我保证以后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要求予以改正,此致!” 看到这些憨言怂语,作为旁人的我们在忍俊不禁的同时,也会被这对恋人的小甜蜜打动——而这也正是微博的魅力之一,它的开放性,达成了年轻恋人甚至老夫老妻在网上晒小幸福小甜蜜的“预谋”。似乎有了更多人的分享参与和打趣,幸福也可以瞬间翻倍。

这些热气腾腾爱意浓浓的微情书带给人们一种错觉,似乎“情书热”正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回流。但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情感的表达越来越轻松随意、快捷精准,越来越契合“快餐化”时代的精神。但因为缺少时间的沉淀,似乎也越来越经不起咀嚼和回味。伴随而来的,是爱情的“速食速逝”,“闪婚”“闪离”屡见不鲜——不是因为绝情或者滥情,而是因为爱得太快,爱得太简单,以至于根本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相爱,是不是真的懂爱。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个时代丢弃了许多优良的品质,这个时代也坚守着许多美好的情感。所以当我们翻阅许多年前的老情书时,仍然会为之心动,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我们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注目,鼓掌,欢呼,祝福。而“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之类的词语仍然是我们最朴素也最真挚的婚姻祝辞。 (责任编辑/叶筱)

(电子邮箱:wind.0116@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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