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信,高二我能驾驭它。
我坚信,高二我能征服它。
我坚信,高二这颗籽儿,我有能力让它绽放光彩,成长为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叶比过往更更密,枝比曾经更壮。这才是继续。
一度叶落,便有下一度花开。
又是一度叶落时。
光阴是把握不住的。日出,日落,它带走了过往;斗转,星移,它携来了如今。
高一,不可否认,确是一个值得回忆的美好时光,充满了无际的乐趣,然而,却也匆匆成为过往。有理由回忆,但更有理由继续。
高二,高二便是继续。
这是一个新的开始,这是一个新的环境,这是一群新的面孔。所有的一切都是崭新的。心中难免会对过往燃起一股浓浓的思念,所以,愿意躲在最角落看身边的世界,去拾起过往的回忆。然而,这毕竟是消极的。
新事物,不断产生,旧事物被接替,这是一个不变的自然规律。所以,接受新事物便成了人生一个必经的阶段。怀念曾经,没有多大的过错。沉迷过往,那才是噩梦。只有懂得接受新事物,才能不沉迷过往。
所以,高二这一个新的开始,就如一颗籽儿,要我们用心经营,用心呵护。
又是新的开始,新的开始,我要忘记过往,用更多的汗水来灌溉它。
又是新的开始,新的开始,我要忘记曾经,用更多的精力来哺育它。
又是新的开始,新的开始,我要忘记从前,用更多的心思来呵护它。
所以„„
我要忘记过往,因为,高二我没有时间缅怀过去。
我要忘记曾经,因为,高二我没有精力祭吊曾经。
我要忘记从前,因为,高二我没有心思留恋从前。
所以„„
我坚信,高二我能驾驭它。
我坚信,高二我能征服它。
我坚信,高二这颗籽儿,我有能力让它绽放光彩,成长为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叶比过往更更密,枝比曾经更壮。这才是继续。
一度叶落,便有下一度花开。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由不得我。平时昔人耳边话,已和潮水向东流,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题记
新学期开始了,一切都尘埃落定,那个曾经令我们头痛的“分班”问题各自都找到了答案。
我最后选择的是理科班。即使我的理科差的一塌糊涂,文科相对又稍微好些。
当初问父母选文还选理的时候,母亲想也不想就干脆利落的回答说,选理科!
我有些犹豫,说我的文科比理科好,怎么办?
母亲又说,不要紧,男孩到后面的爆发力很强的。
但最终促使我选理科的原因使我所向往的专业。
在期考过后,我的朋友L一见面就对我说,从这次考试来看,我还是选文好了。他着一“弃理从文”的举动在班级里引起小轰动,甚至又几个同学就也和他走这一条路。
这事情对我有一定的影响,我对我的选择又有些摇摆不定了。但他却说了,不管我选文还选理,我都能学到我喜欢的经济学,何必去受理科的罪呢?他那洒脱的样子真让我羡慕。
看来决定因素还使专业呀,注定我和他走的不是一条路了。
但现在我还是不后悔,因为自从知道他们现在学的地理要算经纬度后„„难度已和高一不在一个档次上了。
每次我都自我安慰道,即使我进文科班我也不一定学得好那横七竖八的经纬线和匪夷所思、抽象至极的哲学的。
L学文绝对使实至名归。他能写出一手好文章,我只能用“漂亮”二字来形容他的文风。他有着女子一样细腻的情感,如果不认识他的人很有可能认为他是女的。
但我却不同了。我只能写一些蹩脚的文字,算不上文章的文章。
散文,使我最喜欢的形式,但每写一篇必须使感情在某一时刻突然喷薄出来,又或者使压抑已久的想法突然挣脱束缚,猛的窜入脑子。
就像这篇文章。
我无法像他人那样可以信手拈来。
我说的那位朋友L,在这个假期里,他恐怖得几乎使一天更新一篇文章。这对我来说使可望而不可即的。
在假期里,我只写了两篇小小说,而博客上的《青春翅膀的弧线》实实在在的使我的处女作。
我看到许多质疑的评论时我也没多想,毕竟是第一写,如果没有缺陷那使不可能的。我只是想把它改得更好而已。
写小说确实不容易,每一段情节都要绞尽脑汁去想,收尾怎样才能漂亮。直至写完了我才敢松一口气。
但放在几天后再去看,又是一篇陌生的文章„„
但我还使要感谢那些曾经给予我帮助的人。不论使在博客上,还是在QQ上,以及周围的朋友,你们的建议和话语将成为我最好的导航。
在这个假期里,让我一下成长了许多,受益匪浅。
不知不觉,学校又将迎赖新的一批高一的学弟学妹们。至此,中学已经成为了90后的绝对舞台。
90后,被上帝赋予激情和活力的一代人。
时光如白驹过隙,它既不为谁而行走,也不会为谁而停留。
夏末将至,一切又成为开始的开始。岁月如歌,是唱不尽的繁华与唱不尽的忧伤。
我轻轻沉吟着:
对酒当歌,
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
去日苦多。
有怎样的开始,就会有怎样的结束。
一度叶落,便有下一度花开。
光阴是把握不住的。日出,日落,它带走了过往;斗转,星移,它携来了如今。
内容
又是新的开始,我要忘记过往,用更多的汗水来灌溉它。
又是新的开始,我要忘记曾经,用更多的精力来哺育它。
又是新的开始,我要忘记从前,用更多的心思来呵护它。
夏末将至,一切又成为开始的开始。岁月如歌,是唱不尽的繁华与唱不尽的忧伤。
我轻轻沉吟着:
对酒当歌,
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