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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蓝大师张殿鸿

发布时间:2020-03-04 00:03:58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张殿鸿

张殿鸿,景泰蓝烧焊“老艺人”。1912年10月21日出生于北京市昌平县半壁街村,1985年3月5日去世。13岁时到北京天坛附近的德润珐琅作坊学徒,开始学点蓝,一年后学焊接和烧蓝,1949年以前在北京比较著名的私营作坊“老天利”、“杨天利”、“德兴成”、“恒年永”、“天义和”等珐琅作坊从事景泰蓝烧焊, 在当时景泰蓝行业就已经非常出名了。

张殿鸿1953年参加了北京市第一珐琅生产合作社,专门从事景泰蓝烧焊。1954年评为北京市先进工作者,1955年评为北京市劳动模范,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56年荣获“老艺人”称号(现在的中国工艺美术家),待遇相当于当时的大学教授,同年当选为市政协委员,列席全国政协会议,并连续在北京市第

一、

二、

三、四届政协会议上当选为政协委员。1957年被聘为北京市工艺美术研究所研究员,他是解放后唯一一位多次接受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老一代国家领导人接见的景泰蓝工艺美术家。1959年10月26日,他参加了全国群英会,荣获了劳动模范金质奖章,再一次受到毛主席、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1960年以后在北京工艺美术工厂景泰蓝车间任技术指导员。 景泰蓝是火中取材的艺术品,张殿鸿练就了高超的烧焊手艺。景泰蓝的烧焊工序是全凭经验操作和眼观火亮、手勤快的活儿,稍不留心就出废品。而张殿鸿却以“火头看得准,手头拣活快,活儿烧的好”闻名。有人问他诀窍,他说是“见景生情”。可见其烧焊的灵活性和掌握火候的应变能力了。

景泰蓝产品的品种繁多,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简繁千差万别,产品中还有带提梁的、带耳子的、带鼻子的、带腿的……丝工点蓝形式更是多样,有带地的、不带地的、开光的、不开光的,有铜线的和不箍铜线的等等。烧焊时要依据产品的特点运用不同的烧焊技巧,并灵活掌握火候。

在炉火处理方面,至20世纪60年代末,景泰蓝的烧焊工序一直使用煤火,70年代初曾有一段时间改用电炉,后因限制用电,经过技术改革用液化石油气炉。张殿鸿从事烧焊工序时,一直使用煤火炉。他在常年累月使用煤火炉的实践中,逐步形成了规律,记述如下:先用大块煤把炉火引着,作为底火。次用中块覆其上,堵住大块的缝隙,再用乏煤把中块的空隙堵住,让火均匀地沿着乏煤的小空冉冉上升,最后用铁片压住由乏煤垫平了的煤火面,这样待火温达到750℃时就可以进行烧焊了。

烧焊前要排列产品。张殿鸿烧焊技术相当熟练,手底下快得很。在往炉中排列产品的时候按着顺序,先放入炉中的先取出,使每个产品承接火烧的程度一样,保障了产品质量。他比别人排得要多而且毫不混乱,很少发生倒歪现象。

产品的一般烧焊方法方面,张殿鸿也很有特色。一是焊丝。以前焊丝都是一次,这样所用的焊药较多,待药沸腾后,里面的硼砂就会把丝冲走,产生“跑丝”现象。张殿鸿针对这种情况,改为分两次焊。第一次用焊药的三分之一,烧的时间较短,可以稳固住铜丝就行了。第二次用焊药的三分之二,烧的时间较长,以便将铜丝焊牢。二是烧蓝。在点过第一道蓝以后即可烧第一次。这时火要大,烧的时间较长,以便使蓝釉(特别是大面积的瓶里和瓶底的釉料)充分沸腾而达到均匀滋润的目的,直至发出亮光为止。第二次比第一次火烧的时间要短,因为他是烧补充釉料,釉料刚一沸腾就行了。第三火烧的时间更短,只待这些釉料稍一起伏,达到新旧釉料融合的目的就行了,如果烧的时间过长,釉料就会流慢开来。第三次如果烧得不够,还可以再烧第四次、第五次。

张殿鸿很注意对于不同产品的不同处理。这也是“见景生情”式的处理。

例如,锦地、山水、人物、寿字等精细产品大都多碎丝,容易跑丝和并丝,因此烧焊这类产品时他都小心翼翼。筛焊药之前要用喷壶轻轻地喷上水(一般产品放置水中,提前即可),筛药时要匀、要少,用量在焊第一次时甚至不足三分之一。烧蓝方法大致同一般产品。惟在第二火时,因其铜胎较厚(所有细产品铜胎皆厚),火宜大些,可至800℃.又如,小件产品因矮、短、所以焊药要少,烧焊的时间也短;大件产品高、长、所以焊药要多,烧的时间也长。开光产品里光子的边缘——“光丝”,是一根相当长的丝,而且围起来成为一个圆圈,不能有丝毫的凹凸,单单依靠焊药放得少是不能完全防止跑丝的,同时焊药太少了,丝也焊不住。针对这种情况,张殿鸿想出了新的办法——在两根光丝之间安置一些短丝为支柱,待烧完第一火以后剔去,就可以保证光丝无恙了。

他对于“大地活”的处理,也很有研究。所谓“大地活”,就是在产品的正面上的纹样仅有花卉、山水、地子满是釉料,而没有锦地花纹。这种产品因釉料所占的面积较大,容易在烧蓝时发生崩釉或惊裂等现象。经过他的研究,焊前,在大地处,也就是没有纹样的空白处,均匀地撒上由三分之二紫铜末和三分之一焊药拌成的混合剂,待焊过以后,在洒末的地方就会出现若干起伏的小疙瘩,再经点蓝烧制,因有小疙瘩的牵制,就不会惊釉崩蓝了。

张殿鸿认真对待每一个产品,解决了不少技术问题。他点过一个缸,其底部有一道接缝,在烧蓝时,因接缝处焊药较多,总是崩釉。这时就单把底面向着火口,用猛火冲烧,效果很好,也不妨碍其他地方的蓝釉。有一个大瓶,由于体积过于庞大,烧焊时铜制变软,瓶肚承接不了瓶口瓶颈的重量,使得瓶肩下坠,严重影响了质量。于是他用一个铁套套住瓶颈,钳住瓶肩,再烧时就没这种现象了。还有一个立体的鹿、头部、颈部的铜很厚,躯干虽说铜不太厚但体积大,惟有四条腿铜最薄,体积又小的可怜。烧焊时难免发生四条腿已经烧得通红而其他部位才刚见热;待其他地方红了,四条腿恐怕就融化了。因此,他在四腿的上部打了四个洞眼,用铁丝拴住,利用层层加铁片来掌握火温。在烧鹿肚的时候,在脚下垫一层铁片,这样火便沿着铁片四周上冲而烧到鹿肚部,四条腿因铁片隔着,就烧不着。烧完肚后翻过来烧头,这时在鹿脊背垫一层铁片盖住,火就单单烧头。就这样一步步的完成鹿的烧焊。

1956年1月13日,《北京日报》就以《一切为了社》为标题,报道了他的事迹,多次荣获劳动模范、优秀共产党员称号。他的技术在全行业虽然数一数二,但仍不断琢磨,不断革新。他扩大了传统的烧焊炉口,由一次只能烧一只瓶子改为同时烧几只瓶子,使工作效率提高了三倍。他发现景泰蓝上的砂眼主要是因为半成品上粘上了脏东西造成的,于是建议各车间保持清洁,并且增添一道镪水洗半成品的工序,大大提高了产品质量。1959年,为向国庆十周年献礼,当时的北京景泰蓝厂(现在北京华艺景泰蓝厂)制作了高达1.73米的“龙耳尊”大瓶、直径85厘米的大鱼缸、宽达3.72米的大屏风(在当时是世界之最)。为了烧焊这样的大件产品,他重新改造了炉灶。因为产品太大,无法使用铁夹,只好双臂穿棉衣,沾上水,看准火头,直接用手从炉中取活。后来这几件产品被国家收藏,并一直陈列在人民大会堂。

作者:中国工艺美术学会艺术顾问徐峰

无尽的思念

我父亲张殿鸿,是景泰蓝烧活老艺人。他生前经常向我讲述多次见到国家领导人的情景,并让我用笔记下来,好好保存。最使他念念不忘的是见到毛主席的情景,每当谈到这里,总是显得特别激动。

据父亲回忆说:1956年1月,在合作化运动高潮当中,他曾于象牙雕刻老艺人杨士惠等人一起,到**城楼上,代表手工业系统向党中央报喜,幸福地见到了毛主席、刘少奇、周恩来、董必武等党和国家领导人。1956年2月初的一天,父亲与其他特艺行业的代表列席全国政协第二次全体会议,接到了去中南海怀仁堂参加宴会的请柬。当时他双手捧着请柬,心绪起伏,从过去想到现在,久久说不出话来。按他自己的话说,我这在旧社会被人看不起的“手艺人”,能够受到毛主席、国务院的邀请,到毛主席身边做客,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啊!

据父亲回忆:那天傍晚6点多,他与其他同志在怀仁堂休息厅休息,忽然传来了毛主席、周总理等国家领导人要接见他们的消息,全场立刻沸腾了。大家赶快排队,10人一排,他站在第7排。7点整,毛主席、周总理健步向他们走来,大厅里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大家一个劲的高呼“毛主席万岁”,一个劲的鼓掌。毛主席身材魁梧,红光满面,神采奕奕,频频向大家招手致意。周总理向毛主席介绍了几个工艺品行业的老艺人。当周总理向毛主席介绍“他是景泰蓝老艺人张殿鸿”时,毛主席伸出了温暖的大手。我父亲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伸出自己长满厚茧的双手,紧紧握住毛主席的手。握着,握着,眼里充满了幸福的泪、激动的泪、睁大一双模糊的眼泪,呆呆地望着毛主席。

接见后,进入宴会厅。我父亲被安排在第三桌,与朱德、陈毅同桌共餐。席间,我父亲举起酒杯,向第一桌的毛主席、周总理敬酒。他向毛主席说:“我代表珐琅生产合作社社员敬您一杯。”毛主席笑容满面地回答:“谢谢!代我向全体社员问好!”周总理接过话来说:“你要把技艺传授给徒弟,培养好接班人。”父亲当时不住的点头。毛主席、周总理的话我父亲记了一辈子。

父亲常说:是共产党、毛主席给了他新生。只有在新社会,“刷手艺的人”才被人看得起,并且成了国家的主人。

父亲生于1921年10月21日,迫于生计,13岁起就到天坛附件的一个珐琅作坊学习烧焊手艺,学徒期间吃尽了苦头。经过多年的苦熬和细心的琢磨,终于练就了高超的手艺,技术在全行业数一数二,算是在景泰蓝行业中有了一席之地,以“火头看的准、手头取活快、活儿烧的好”闻名,来往于王府井的“老天利”、灯市口的“德昌号”、打磨厂的“德兴成”等大小作坊。尽管如此,父亲仍生活在社会的底层,随着社会的动荡,经常丢饭碗。他当过劳工,闯过关东,烧过白灰,抻过面条……

解放后,父亲得到了新生。1954年10月10日,他参加了北京市第一珐琅生产合作社。1955年,他入了党。同年,被政府授予“老艺人”称号,待遇相当于当时的大学教授,并选为北京市政协委员,列席了全国政协会议。连续在北京市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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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届政协会议上当选为政协委员。40多岁时,结婚成了家。

为了报答党的恩情,为了景泰蓝行业的发展,父亲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1956年1月13日,《北京日报》就以《一切为了社》为标题,报道了父亲的事迹。他的技术在全行业虽然数一数二,但仍不断琢磨,不断革新。他扩大了传统的烧焊炉口,由一次只能烧一只瓶子改为同时烧几只瓶子,使工作效率提高了三倍。他发现景泰蓝上的砂眼主要是因为半成品上粘上了脏东西造成的,于是建议各车间保持清洁,并且增添一道镪水洗半成品的工序,大大提高了产品质量。1959年,为向国庆十周年献礼,当时的北京景泰蓝厂制作了高达1.73米的“龙耳尊”大瓶、直径85厘米的大鱼缸、宽达3.72米的大屏风。为了烧焊这样的大件产品,父亲重新改造了炉灶。因为产品太大,无法使用铁夹,只好双臂穿棉衣,沾上水,看准火头,直接用手从炉中取活。后来这几件产品被国家收藏,并一直陈列在人民大会堂。1959年10月26日,父亲参加了全国群英会,再一次受到毛主席、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并照了相。只可惜“*”中照片被毁,直到父亲去世时外为此而遗憾。

谈到党对工艺美术事业的关怀,父亲还多次向我讲述朱德委员长来厂观察时的情景。他说:仅咱们厂,朱德同志就来过3次。第一次是在爱1957年。当时身为中共中央副主席的朱老总,到当时的第一珐琅生产合作社观看老艺人们的操作,也亲自到烧焊工房,参观了父亲的精湛技艺。第二次是在1962年11月12日下午。以朱委员长为首的中央观察工作组到厂视察工作。朱委员长关切地询问了关于艺徒的培养、艺人的孩子能否进厂接班等问题。第三次是在1972年4月6日上午,86岁高龄的朱委员长在康克清等同志陪同下,到厂视察近4小时。参观中,朱委员长没有见到我父亲,就问:“我说的那个张殿鸿老艺人,他在哪里?”人们当时即把我父亲找来。父亲激动地说:“朱委员长好!”朱委员长关系的问:“你这几年好吗?”父亲连声回答:“好!好!好!”那一次,朱委员长专门接见了在厂里的老艺人。除了父亲外,还有金世权、秦怀森、杨士惠、杨士忠、翟德寿、何荣、叶奉琪、刘连续等人。在跟老艺人座谈时,朱委员长针对当时“*”中社会上否定中国文化传统的倾向,着重提出:工艺美术是几千年来中国传下来的东西,现在销路也大了,要继承和发展。万事万物都是向前发展的,好的东西都是向前发展的。世界也是这样。我们没那么多钱,但我们要勤俭建国,把人家需要的东西卖出去。老师傅都有用处,退伍的请回来,大家要努力带徒弟。把徒工培养起来,把传统艺术发展下去。朱委员长语重心长的话,使大家深受鼓舞。特别是我父亲,想到多年未见了,朱委员长那样高龄,工作那么繁忙,还记得自己一个手工艺人的名字,心里总是激动不已。

我父亲没有辜负毛泽东主席、周恩来总理和朱德委员长的嘱托。他几十年如一日,早来晚走辛勤的劳动,不断创新、改革工艺、认真传授技艺,带出了一名又一名优秀的徒弟。现在,我也成为景泰蓝高级技师。父亲离开我们已经20几年了,他的言行深深地影响着我,推动着我的工作,我要继承父亲的工艺绝技,牢记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教导,为景泰蓝工艺品的推陈出新做出自己的贡献。

我在秉承家传工艺绝技的同时,在工艺大师的指导下不断创新提高。1983年他在大师的指导下与他人合作研制成功了国家专利产品“珐琅珀晶”, 获北京市科委、北京市经委颁发的科技进步一等奖。珐琅珀晶产品“太阳神”曾获国家级工艺美术百花一等奖;珐琅珀晶产品“沙燕”壁饰获北京市科技一等奖;2007年他设计并制做的景泰蓝“尊圣塔”获全国创意博览会优秀新产品奖,多次参加国内外展览并获奖。近年来,我的产品受到越来越多国

内外客人的喜爱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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