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财大EMBA中心主任姜晖做客《会见商学院》
东方财富网高端访谈节目专访
东方财富网：东方财富网的网友们大家好，欢迎进入高端访谈节目《会见商学院》，着力于培养企业高层管理人才的高级工商管理硕士学位EMBA已经走过了10年，而上海财经大学商学院也是首批获得教育部办法EMBA学位培养的院校，10年间中国的EMBA教育蓬勃发展，10年间上海财经大学的EMBA教育成就卓著，今天我们的节目就专访上海财经大学商学院EMBA中心主任姜晖博士。
中国特色喜忧参半
姜晖：我想用八个字可以大致上评价一下中国EMBA发展的现状，那么这个我在其他场合也曾经提到过，就是叫做中国特色，喜忧掺半，先说前四个字，为什么叫中国特色呢？这个话题其实上个礼拜在北京我们和几个学校的商学院院长，还有EMBA项目主任在一起开会的时候，清华大学的钱颖一院长也曾经提到过这个问题，中国EMBA教育几乎上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它所呈现出的特点，针对的人群，还有它整个发展的势头和规模是非常罕见的，因为你如果到美国跟它们讲到EMBA的话，它们会首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指的是Executive MBA，所以它们的EMBA实际上是有两个概念，而且其中最大的是Evening MBA，大致对应我们在职EMBA，他们Executive MBA占的比重是非常小的，可以说真正是精英教育，而且这个美国的EMBA，你看比较好的商学院，它们强调EMBA价值强调一点，就说我这个课程设计和整个学习时间，是有保证的，我们是按照MBA同样的规格来严格要求的，他们是强调了这样的价值那么再反观我们国内的EMBA，我们EMBA实际上更多强调是我们所不同于MBA的特点，那么而且我们的EMBA，讲到EMBA大家都认为是Executive MBA，现在EMBA已经成为跟MBA整个从事培养模式来讲还有人群来讲，几乎在中国是两个人群，所以我们叫做中国特色。
第二个为什么说叫喜忧参半，喜呢，喜的一个是发展的速度一个发展的势头，以及到今天取得的成果，我们看今天我们中国，中外合作不谈，已经有62所院校可以举办EMBA项目，10年来我们培养了数万名EMBA的毕业生，那么应该说这个成果是非常的惊人的，可以和我们MBA20年发展取得的成果相媲美的。另一方面优的是，现在媒体也好，社会也好，那么对EMBA这个群体，对EMBA教育，对商学院举办EMBA项目还是有很多争议的，那么有的说你们办成了富人俱乐部，那么有的说你们EMBA是高价卖学位，这样的批评的声音我们不能无视。
东方财富网：就是说这个证书它真正的含金量它也是个硕士学位，但是它这个硕士学位，所谓高级工商管理硕士，和MBA和工商管理硕士，那是经过全国的统考，然后过五关斩六将进入这个，这两者之间的话，价值上的话我觉得是现在社会上有一种需要重新评估的。
价值有待重估
姜晖：这里面争议很大，就是从知识含量本身来讲，我觉得那肯定是MBA，甚至是这种专业硕士他的知识要求更加严格一些，但是一些EMBA他们也会说，你们是经过了千军万马的考试的这种竞争，我们是在商战上进行了实际的竞争，被实践证明是成功的人，我们实际上也是通过的，那么商学的教育强调的是学以致用，在100多年以前美国开创MBA教育的时候，它们实际上就是为了商业本身的繁荣和发展，为了这样商业人才的需要，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去看美国的商学院也是强调一种应用性，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关键问题就是，我们商学院在严和松，在实践和理论之间掌握一种什么样的平衡。
东方财富网：有什么样的度
姜晖：对。
东方财富网：但是毕业的话还是要考试，还是要进行论文答辩的，出的门槛各个学校的话，这个尺度的话，也得经受一种考验。
姜晖：那么您刚才提到这个观点也比较新颖，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搞宽进严出，或者是每一门课程考核上相对比较严格一点，这个从我们目前办学的经验来看，实际上大部分院校也是这么做的，课程严格要求可能比较好的学校能够做到，严格到什么程度呢？这个很难去监控，大家在学位这一块，学位论文撰写和答辩这一块，据我所知，大部分高校还是要求比较严格的，所以EMBA的培养现在有一点点宽进严出的这种感觉，有一点意思了。
东方财富网：这应该是一个比较好的方向。
姜晖：这个方向观念就是看各个学校怎么把握，因为前30所院校，我们现在看下来大部分院校还是比较严肃在做这件事情，现在扩到62所，那么将来是不是也像MBA一样，MBA现在有236所在办MBA，那么如果到这个规模能不能管得住，我看还是有一点风险在里面的。
里程碑式的转折点
姜晖：一个是2002年教育部批准了30所院校举办EMBA项目，那么另外一个就是到2007年，教育部第一次对30所举办EMBA院校进行了教学评估，那么在这一次评估当中，财大是顺利通过，并且里面有两项打分是比较高的，是得到了专家的高度认可，
那么再下一个是比较关键的时间就是到了09年的9月，财大是携手欧美的两所世界一流院校，一个是英国的剑桥大学，一个是美国的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创办了叫做上海财经大学全球EMBA项目，那么这个项目是国内第一个明确提出来要对接上海四个中心建设，特别是金融中心建设学位的项目，那么再到09年的年底，到10年年初左右，那么又发生了一个比较重要的时间，就是教育部批准了第二批新增32所学校举办EMBA项目，那么EMBA的办学院校就从30所一下子扩大到了62所，所以EMBA教育的竞争变的非常剧烈。那么过了一年上海财大商学院就成立了，当时是4月份，我们决定恢复成立商学院，到5月份就成立了EMBA中心，负责EMBA的招生、培养和学位受理等一系列的工作，到今年我们正好是迎来了中国举办EMBA教育，也是我们上海财大参与创办EMBA教育10周年这样的契机，我们想特别是最近几年，EMBA教育市场当中发生的事件也比较多，我们处在动荡竞争激烈的环境当中，我们也想以10周年为契机，回归和总结一下过去的10年，另外也展望并且去计划去创造一个更加美好新的10年。
东方财富网：现在有一些包括媒体舆论界评论，商学院院长到底是一个院长还是一个CEO呢，其实我觉得上海财经大学的商学院的EMBA教育的话，我们非常鲜明的差异化的特征，因为我们有上海财经大学，中国最早商科院校会计、财税这方面雄厚的基础作为一个背景，在您看来，比如说我们和上海其他商学院，北京商学院，全国其他的，甚至海外的商学院，在上海这么一个人才高地，在市场进行竞争的时候，我们的一些特色，我们最主要差异化竞争优势体现在哪？
上海财经大学的独特优势
姜晖：上海财经大学从它自身的条件来讲，它具备实施差异化这样的前提，我们认为从营销学当中核心竞争力的角度来讲，我们至少有两点做的是比较好的，第一个就是我们的财经特色，我们上海财经大学的前身就是成立于1920年的，当时叫上海商科大学，实际上是中国第一所按照西方标准建立起来的现代商学院，那么这个不是我们自己说的，这个是国际权威的商学院认证机构AACSB它是去年的一个报告当中指出来的，所以我们本身具备这样一个具备商科的这样一种传统，
第二个差异化我们认为我们做得比较好是在国际化的方面，上海财经大学是全国最早走出去的几所高校之一，这里的走出去是指校长到国外，到美国一流商学院和一流大学当中去招聘博士，回国任教，从我们商学院自身的数据来看，按照大商学院的范畴来统计，我们一共有350名专职的教师，其中有150名是在北美或者是欧洲，就是在境外世界知名的大学取得博士学位的，这个比例是非常高的。那么另外还有两个数字，一个是200，一个是20，200是过去五年当中我们所有教师在国际的财经类期刊当中，经济类期刊当中发表的论文总数，20是说在这200篇当中有24篇发表在国际公认一流杂志上面，这些数字表明，这些数字不但在中国是领先的，就整个亚洲来看也是领先的，所以这个是我们做的比较好的第二个，就是国际化。像我们全球EMBA项目，伯克利它的商学院是真正介入到我们课程上来的，它们的，就是它们主管教学的院长教授他每年都要来中国一趟，做两件事情，第一个是亲自给全球EMBA的学生上全球宏观经济学这门课，第二个就是在这几天上一定要跟我坐在一起，来研究明年的课程改革方面，它们包括每年还会派其他的若干个教授到上海来上课，所以这样是一种比较深入的一种介入。这个就是我觉得，我们做的比较好的两个差异化，在差异化方面，一个就是财经特色，第二个就是国际化办学。
东方财富网：那么今年的话是EMBA的10周年，2012年了，今年我们目前的话这两季的招生情况和课程设计方面有没有新的创新的变化呢？
姜晖：我们的招生是这样的，全年接受报名，春季和秋季开学，春季一般是5月份和6月份，秋季一般是10月份和11月份，我们有两个项目，一个是刚才提到的全球EMBA项目，就是和加州大学和剑桥大学合作的，第二个我们叫做经典EMBA项目，
全球EMBA与经典EMBA
就是我们财大自己办的，没有海外模块的EMBA项目，全球EMBA项目只有秋季开学的，国内EMBA项目是春秋两季都开学的。从课程设计上来讲，去年随着我们新版MBA课程方案的推出，我们也推出了EMBA新版的课程方案，新版课程方案基础课有四大模块，就是入学导引、领导力精要、商学核心和数量分析基础，俗称叫四大金刚，其中入学导引模块我们做的是比较有特色的，刚才我曾经提到过这个概念，我们在学生一入学就要强调人生境界的提高这样一个概念，所以先给他纠正一下学习的态度，有的学生他恨不得进来一上课听完这堂课明天出去炒股就把学费赚回来，抱着这样一种心态他是学不好的，我们入学导引模块不讲经济、金融、管理，讲什么东西？像今年我们第一个请了百家讲坛的主讲人罗大伦教授，他讲什么呢？讲如何保持平静的人生境界，以及保持这种心跳保持这种境界，和你事业上的成功有什么样的关系，他是从中医的角度来讲企业的管理，他是从人生的角度来看你的经济行为，这是一个非常新的课题。另外我们还邀请到了吴晓波教授，请他给我们讲一讲中国的经济史，中国的历史，学生进来不讲管理不讲经济，先讲什么？第一个讲人生，第二个讲历史，让他们先把这个心放下去，因为这样以后，我想用这样一种态度才能够保持将来的学习，这是我们说的四大金刚，四大核心的模块，在这个基础上国内EMBA和全球EMBA进行差异化的课程设计，国内EMBA是七个专业方向的选修课，是4+3，4是4个方向是金融类的。全球EMBA我们专门为他们设计了一个叫高级金融财务模块，所以全球EMBA本质上来讲他是一个金融向的EMBA，他在学有余力的情况下，在修完高级金融财务模块的前提下，可以去修国内EMBA的课程，但是我们建议报考这个项目的学员还是首要的要修完金融财务的课程为主，这个金融财务的课程都是我们请的包括伯克利的、剑桥的，还有其他世界知名的教授，大部分是华人教授，到上海来讲课的。
东方财富网：我能不能这样理解，如果是倾向于金融方向的，或者本身就是金融机构的学员，他们应该比较多的考虑国际EMBA，如果是企业界或者是政府机构这些，可能国内的精品EMBA项目就比较适合他们？
姜晖：这样说基本上是对的，就是捉经典的EMBA，我们开出的经典EMBA项目能够满足大部分报考者的需求，但是如果你在，第一你在金融财务方向有比较高的要求，第二你对国际化的模块比较感兴趣，那么报考全球EMBA.
东方财富网：面对这么一个参差不齐很复杂的学员群体，我觉得对于我们EMBA教育者，你们可能就会要考虑一个，怎么把大家拉到相对比较平均的一条线，然后可能也要告诉他们的话，EMBA到底应该怎么来学，你学习的话最终的话对你的事业提升是在哪里，我相信这一点是很多学员比较盲目的。
姜晖：我想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先通过媒体跟广大的考生跟他们透露一个信息，就是比怎么学更加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怎么来选。
东方财富网：你指的是选专业和学校？
怎么来选EMBA项目
姜晖：选项目，基本上是选学校，现在国家批准的有62所，他么还有很多中外办学的项目，怎么从其中当中怎么来选择一个跟自己比较契合项目，这个很重要，在商学院和考生之间是站在天秤的两端，媒体实际上在中间起一个信息传递的作用，我们非常希望能够把这个市场当中的一些噪音和这种浑浊的不清晰的信息给清除掉，因为现在很多学生急着考EMBA项目，有的在网上看到了急急慌慌去报了，结果读了半天发现跟自己并不适合，所以我建议学生在读EMBA之前，首先你得明确，第一我有时间，我在工作不中断的前提下，能保证一个月至少抽出4天来，另外我建议他们再加上4天，你除了这4天上课以外，每一个课堂内的学分学时都能对应课外的学分，另外课外这4天不一定是连续的整个4天，就是他的学时相当于4天，你觉得一个月能够拿出相当于8天的时间，其中4天用来上课，4天用于课外学习，或者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那么你可以去考虑来报考EMBA，另外怎么选项目，就是要登录这些商学院官方网站，EMBA报考者层级都是总经理都是大老板，我们经常接到一些秘书的电话，这个非常不可取，除非你选定了，像财大，非常好的商学院，没有其他的选择，否则我建议本人做一点功课，各个商学院的办学特色，以及他们EMBA的实际情况，应该好好了解一下，应该选择一些跟自己需求比较契合的项目，这个怎么学的问题对应着一个怎么教的问题，以前我们大学是坐教，我们的门是朝南开的，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进大学来，现在EMBA是行教，我们要送教上门，我们老师还要带着学生到企业里面去，要全国各地跑，甚至全球跑搞移动课堂，学生也是在边走边学要走很多地方，通过实践个的方式来学习，我们现在除了传统课堂教学以外，有三种教学方式是比较流行的，一个就是案例教学，有大批的这种是没有教材，直接研究案例，第二个是实践教学，到企业里面去到现场进行教学，第三种就是社会公益的教学，像办希望学校，像这种举办各种各样的慈善活动，EMBA应该做好准备，要参加这些活动。课堂里的学习传统学习应该怎么学，如果让我来说，你回忆一下，自己在中学或者小学的时候是怎么学的，尽量按照那样的要求去要求自己，因为你可能当时觉得我要按时出勤，认真的听讲还要做笔记，这个非常的枯燥，因为离开学校的时间长了，很难这样要求自己，但是实践证明，前提是你选的这个学校是好的，你选的EMBA项目是对的，往往你能够这样坚持下来的收获是最大的，所以有时候也很着急，因我给学生上课的时候，我说我现在讲的这些东西，你现在觉得是没有用的，但是将来以后你发现他们都是财富，所以我现在拼命往你口袋里塞钱，你们这些这么聪明的人，用手捂着口袋不让我塞，所以就是你们现在你对我的评价也好，或者对其他老师的评价也好并不重要，10年以后，甚至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EMBA的教育它的成果体现是比较快的。
东方财富网：姜博士，我们节目刚开始的时候你说你们在北京开会的时候，清华经管学院钱颖一院长对中国EMBA的评价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您给的总结是中国特色，有喜有忧，喜的这里面大家都能够看得到蓬勃发展，忧是整个产业存在着一些问题的，那么在您看来我们现在存在的最大问题是什么？未来要克服这些问题，使我们这个产业更上一层楼，未来的方向走向应该怎么走？
EMBA教育算产业吗？
姜晖：您用了一个词叫做产业，这个本身就是有争议的，就是它是不是一个产业，如果是一个产业的话那么商学院应该是牟利的，应该是要追求利润的，那么现在EMBA到底是一个事业还是一个产业。
东方财富网：你们怎么看？
姜晖：从中国整体的教育环境来讲，我们都是把教育，现在大学都叫做事业单位，但是现在有很多比较特殊的这些特区，它实际上是市场化办学的，非学位教育现在争议不大了，基本上是产业，但是EMBA刚才我们说了是介于学位和非学位之间的东西，到底是一个产业还是一个事业，如果我觉得按照比较理想的状态，就是我们的大学在整体的我们治理环境和治理结构上能够实现突破，这里面的突破指的是什么？第一大学能够取得更高的自主权。第二在大学的范畴内商学院能够取得更高的自主权。
东方财富网：在商学院里面EMBA也是更大的自主权？
姜晖：如果能够实现这种环境我觉得不妨能做成一个事业，反而可以做成一个事业。
东方财富网：我觉得可不可以套用另外一句话，事业单位企业化管理。
姜晖：现在的问题就是倒过来的，就是我是觉得，真正的在市场和竞争的环境当中，教育倒是可以做成一个事业，你去看美国的MBA和EMBA，不管学费定的再高也好，它的定价是出于市场地位标杆的需要，我定这个价格带要了我确实具有这个价值，哈佛的，耶鲁的，因为我是这个行业当中的老大，他的学费实际上绝大部分还是要投入到学生身上去的，这些大学也好商学院也好，他们主要的这种收入，建楼什么都是来自于校友捐赠，现在国内这样做的不多，几乎没有。
姜晖：所以现在的情况我们还是比较难于界定的，我们现在是在，就像您说的，在事业单位的体制上面，接近市场化的运作，在有限的条件下尽量去做一些事情。从EMBA刚才您提到的，我们EMBA现在存在哪些问题，我大致上总结了一下，一个是叫做有三俗的问题，咱们经常说三俗，庸俗、低俗、媚俗，这里面EMBA的办学有这个问题。
东方财富网：这是我接触这么多商学院院长，包括商学院领导，我觉得您是第一次听到把俗。
姜晖：大家心理都明白，但是不敢说或者不愿意说，什么叫三俗呢，有的人批评EMBA办成了富人俱乐部，EMBA本来是叫做Executive MBA，结果这个现在别人怎么说呢，说你们叫Easy MBA，就是吃喝玩乐，这是它的问题。怎么还有媚俗呢？媚俗就是说现在我们不是商学院，商学院应该保持一种大学的风范，让学生按照你的要求和范事去行为合理解，现在我们EMBA在很多情况下是反过来的，是学生要什么我们想办法迎合学生的，这里面原因是很多的，但是现象是客观存在的，包括我们活动的形式，现在连这些学者，您刚刚提到商学院院长有时候更像CEO，他们一提到EMBA，说EMBA要干什么？要喝喝酒，要交交朋友。
东方财富网：有些EMBA就是这样，要拼酒量的。
姜晖：这个就是说我们认为适当的社交肯定是附加值的一部分，但是以哪个为主的问题，第二个看你做到什么程度的问题，这里面第一个有三俗的问题，第二个三和第三个三，这里面有三个高三个低的问题，第一个高和低的这一对是什么呢？就是你的定位高，起点低，你现在去看EMBA商学院的项目喊出来都是培养行业的领袖，企业的领袖，结果你看真正招到的学生，中国虽然发展很快，但毕竟还不是一个成熟经济体，我们真正的Executive总量是有限的，但是有多少学校能够招到Execvtive，你能不能实现这样的目标，你提出来的口号，以及你招到的学生，你的教师和资源不匹配的话，那么这些口号就成了空的口号，这是第一个，起点太高，这个叫定位太高起点太低。第二个叫做价格高价值低，现在的EMBA学费我们看，教学质量还没有达到国际领先的水平，EMBA的收费接近了。我们了解了一下可能是一个比美国最贵的商学院还有比香港最贵的商学院还便宜一点，但是比大多数地区的EMBA已经不便宜了，比台湾要高得多，这是价格高。有一句话说，钱多人少速来，现在有点这种感觉，好像收的越高越好招学生，问题是我们认为你首先应该能够提供那么高的价值，你才能够定那么高的学费。
东方财富网：姜博士，我们上海财经大学的EMBA是稳抓稳打硕果累累的走过这十年，那么像您刚开始讲的，中国特色有喜有忧，就是现在是一个变革的时代，一方面这个产业发展的非常非常的快，另外的话大家也都知道存在了很多的问题，包括业内很多商学院的院长，我相信你们EMBA主任之间你们在开会大家都讨论过这个，从你们作为一个教学这角度的话，肯定一方面这个产业的蓬勃发展，另外也希望纠正它里面不良的一些东西，或者是一些更加良性的发展，那么您现在在上海财经大学EMBA中心主任这个位置上，您对未来财大商学院教育未来的10年，我们看未来10年，你那种期许愿景是怎样的？
姜晖：最近我们也是在认真的筹备AMBA认证，接下来可能要申请EQVIS和AACSB认证，包括我们明年还要参加中国高质量MBA认证，应该说在商学院成立之后，我们采取了一系列的大刀阔斧的改革和积极的行动，来打造属于我们自己的商科教育品牌。从我们学院的整体战略来讲，我们的愿景是成为一所具有鲜明的财经特色，和深远的国际影响力的中国的一流商学院，如果用10年做一个界定的话，那么从EMBA项目的发展来说，我自己也有一个定位，那么现在中国的商学院或者说中国的EMBA教育它已经大致上分化成几个集团，那么其中第一集团现在是被几个国外的独立商学院和名牌大学下属的管理学院和商学院所占据，大概有6所左右的样子。我们希望将来能够发展到6+1的格局，或者叫X+1的格局，因为这个6每个人的理解可能不太一样，我们不去争辩它，我们想办成一个X+1的格局，我们希望是我们第一集团俱乐部当中的一员，但是我们跟这些综合性院校还有不同，我们是用较小的规模来实现较高的效益，是一个相对来说以财经特色为主的一个精品的EMBA项目，这个是我们对未来的规划，或者我们在10年左右的时间，要实现的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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