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曰：龙飞势。女子仰卧，男子伏其腹上，据股含舌。女子叠起阴户，受男玉茎，刺其琴弦，和缓摇动，行八浅五深之法。阴热阳硬，男悦女欢。二曰：虎行势。女子低头向前跪倒，男子从後抱腰，握玉茎投入阴户，行五浅三深之法。阴户开张，阳气出纳。男舒女乐，血脉流通。三曰：猿搏势。女开股仰卧，男以腿压其上，阴户拍开，乃入玉茎，行九浅六深之法。女津流通，男根坚固。四曰：蝉附势。妇人侧卧，直伸左股，弯曲右股。男子从後投入玉茎，叩其玄珠，行十浅四深之法。女阴翕张，男根畅美。五曰：龟腾势。女子仰卧，男子托起女子双腿过乳，握玉茎刺其谷实。女精自流，男身快乐。六曰：凤翔势。女人仰卧於床，自矗起两股，男子以手按床，深入玉茎，刺其愈鼠，使玉茎坚硬，阴户壮热内动，女子自摇。行六浅二深之法，男女欢悦。七曰：兔吮势。男子仰卧，直伸两股，女子反坐玉茎之上，面向男足，两股在男腿边，按席低头，握玉茎刺其菱齿。玉茎坚硬。行四浅一深之法，徐徐抽动，自然畅美。八曰：鱼游势。用二女，一仰，一俯，如男女交合之状。男子坐看二女之动摇，淫心发作，玉茎硬大，便即仰卧，任二女自来执茎投牝，津液流通。九曰：龙交势。男倚於床，女以左足立床，以手挽男头，男以右手托女左股，女负男肩，两手紧贴。女执玉茎，刺入婴鼠，中其谷实，轻摇慢动，行十浅七深之法，内外神气，自然翕合。顺帝又选采女为十六天魔舞，又诏西天僧为司徒，西蕃僧为大元国师各选良家女数十人供其淫毒。民间女子遭其害者，巷哭里嗟，不计其数。巴朗是顺帝的弟弟，在顺帝面前亵狎不讳，还聚集少壮男子和女子裸处一室，不拘同姓异姓，不分尊长卑幼，任其自相淫媾，称为“事事无碍”。西天僧又与西番僧迭相轮转，出入禁中，夜宿宫闱，奸淫年轻美丽的公主和嫔妃。虽有女子畏缩难堪，二僧仍然淫媾不止。顺帝只知道习法为快，从不禁止。历朝历代，僧人浊乱天下、淫污朝廷，没有比元朝更严重的。凡境中大小女子，先以册藉申报姓名，至出嫁之日，不论美恶必先迎至僧人府中，强行淫媾，取其元红，然後发归夫家完婚。世人皆曰：不秃不毒，不毒不秃。惟其头秃，一发淫毒。四个故事，不仅说明了佛家的男女之道，也看见了佛门弟子的清心向佛。其实，佛家于男女之道上的开放，甚或放纵，并不奇怪，这不能说是弟子们不一心向佛，佛门弟子也并没有坏了佛门的教规，因为佛教密宗的教规，就是性开放的典范，而且佛教的经文、绘画和雕刻中，都有十分突出的性表现，其中最突出的就是“欢喜天”。“欢喜天”大多是佛教密宗中作男女裸身相抱交媾的佛像，即密宗佛像，俗称欢喜佛，或者“欢喜天”，又称“大圣欢喜天”。佛教虽然讲戒淫，但《大日经》却说：“菩提心为因，大悲为根本，方便为究竟”。这就是说，为了达到成佛的目的，也可以不受某些佛教戒律的约束。如佛教密宗则可以利用女性作修法的伴侣（通称“明妃”）。“欢喜天”的形象多变，常见的有金刚、明王、观世音菩萨等，大都拥抱“明妃”作交欢状。“欢喜天”双体拥抱，男天代表方法，女天代表智慧，即所谓方法与智慧双成之意。还有一种含义，说“欢喜天”是佛教中的“欲天”、“爱神”，双体拥抱是男女通过性交以“合炼”、“双修”。关于“欢喜天”的来历，说法很多。徐珂《清稗类钞·宗教类》说：“欢喜天”相传出自蒙古。有一个喇嘛，因为佛教盛行，男人多持独身主义，而不结婚，于是人种日衰，有一个部落仅余数人，见而大悲，恐人类灭绝，遂幻其说，谓交媾本佛所有事，制为各种雄雌交媾状，名之曰欢喜佛，独身之俗渐消。佛经《四部毗那夜迦法》中说：观世音菩萨大悲熏心，以慈善根力化为毗那夜迦身，往欢喜王处，毗那夜王（即欢喜王）见此妇女，欲心炽盛，欲触毗那夜迦女，而抱其身。于是，障女形不肯受之，毗那夜王即忧作敬，于是毗那夜迦女言：我虽似障女，自昔以来，能忧佛教，得袈裟，汝若实欲触我身者，可随我教，即如我至尽未来世，能为护法不？可从我护诸行人，莫作障碍不？又依我以后莫作毒心不？汝受如如敬者，为我亲友。时，毗那夜王言：我依缘今值汝等，从今以后，随汝等语，守护法。于是毗那夜迦女含笑，而相抱毗那夜王作欢喜言：善哉，善哉，我等今者依汝敕语，至于未来护持佛法，不作障碍而已。乃可知女，观自在菩萨也。是则如经所说，应以妇女身得度者，即现妇女身而为说法。东密（日本密宗）的传说则更为明显地包含了性成分。他们认为双体“欢喜天”中那个男像名叫“毗那夜迦”，是崇信婆罗门教的国王，手下兵多势大，常常残害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化成美女，去和毗那夜迦结为夫妻，后来这个毗那夜迦因醉于女色而投降佛教，充当了佛坛（即曼荼罗）上众金刚中的主尊（领袖）。后世主持男女恋爱之神，就是这个毗那夜迦。到了元朝，喇嘛教兴起。成吉思汗和元世祖忽必烈大力提倡佛教密宗，于是密宗佛像（“欢喜天”）也就普遍地供奉于许多喇嘛寺庙之中。“欢喜天”在清朝的前期，有过一个较大的发展，最著名的例子是改建雍和宫。雍和宫里放置了许多“欢喜天”。民国初年《满清十三朝宫闱秘史》一书描述道：北京的雍和宫，以雍正帝皈依喇嘛教赐名，奉有欢喜佛。或妇人裸体与鳏鱼交媾，或作恶鬼状裸体屹立拥抱美妇人，或形似牛，其上有露出阳根之菩萨骑之，或妇人裸体自背割开，注以马尾，如是状；又有恶鬼手持凶器，闪闪有光，足下踏有裸体男女。是何等不可思议之佛像，属喇嘛教，究其旨趣，淫杀二字而已，然内廷供奉，喊声不绝。“欢喜天”的雕像与壁画，在我国许多地方都可以见到，如著名的有拉萨的布达拉宫、北京的雍和宫、承德的外八庙、甘肃的敦煌拉卜楞寺、四川甘孜的一些藏族寺庙等。封建帝王之所以设置“欢喜天”，主要是因为它强烈地表现了男女之道。《雍乾异人传》里有一段记载，把清朝宫廷中设置欢喜佛，皇帝借欢喜佛为媒与妃嫔交欢，宫中喇嘛僧推波助澜，以房中术固宠，并借机淫乐的情形，都作了生动的描述。佛教和性的关系当然不仅是“欢喜天”。在一些佛教经典中，也有关于性交的记述，《佛说秘密相经》曰：作是观想时，即同一体性自身金刚杵，住于莲华上而作敬爱事。作是敬爱时，得成无上佛菩提果，或成金刚手等，或莲华部大菩萨，或余一切逾始多众。当作和合相应法时，此菩萨悉离一切罪垢染着。如是，当知彼金刚部大菩萨入莲华部时，要如来部而作敬爱。如是诸大菩萨等，作是法时得妙快，乐无灭无尽。然于所作法中无所欲想，何以故？金刚手菩萨摩诃萨：以金刚杵被诸欲故。是故获得一切逾始多无上秘密莲花成就。尔时世尊大毘卢遮那如来，钻金刚手菩萨摩诃萨言：善哉，善哉！金刚手，汝今当知彼金刚杵在莲华上者，为欲利乐广大饶益，施作诸佛最胜事业。是故于彼清净莲花之中，而金刚杵住于其上，乃入彼中，发起金刚真实持诵，然后金刚及彼莲华二事相击，成就二种清净乳相。一谓金刚乳相，二谓莲华乳相。于二相中出生一大菩萨妙善之相，复次出生一大菩萨猛恶之相。菩萨所现二种相者，但为调伏利益一切众生，由此出一切贤圣，成就一切殊胜事业。经文中的“金刚杵”即指男子的阴茎，“莲华”、“莲花”即指女子的阴户。这两段经文讨论的都是性交。两性交媾是十分高尚的——“金刚杵住于莲华上作敬爱事”；两性交媾是愉悦快乐的——“作是法时得妙快，乐无灭无尽”；两性交媾是清净圣洁的——“金刚杵及彼莲华二事相击，成就二种清净乳相”；两性交媾可以远离罪恶——“作和合相应法时，此菩萨悉离一切罪垢”；两性交媾可以得成正果——“得成无上佛菩提果，或成金刚手等，或莲华部大菩萨”；两性交媾是佛中最神圣的——“汝今当知彼金刚杵在莲华上者，为欲利乐广大饶益，施作诸佛最胜事”；两性交媾成就一切——“调伏一切众生，由此出一切贤圣，成就一切殊胜事业”。真是善哉，善哉！看来，以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佛家，并不搞性禁锢、性压迫，所以，佛门弟子就可以尽情地享受性快乐。这大概就是有闲阶级天天念佛吃斋的要义吧！佛门弟子原本就参差不齐，但真心向佛的却寥寥无几。其中有年老色衰的妓女，有年老的宫人、宫妓，他（她）们是为寻安身之地而来。敦煌壁画《弥勒经变》中所描绘的王室伎妃剃度图，就反映了妓女出家为尼的真实历史。有些贵族妇女出家，是为了寻求一块自由、开放的土地。武则天当年出家感业寺，是为了再嫁唐高宗；唐玄宗的胞妹玉真公主和金仙公主出家，是为了更自由，更不受约束；杨贵妃之作女道士，更是唐玄宗为将儿媳妇变成媳妇而玩弄的把戏。这些人能清心寡欲、真心修行吗？在唐代，宫廷修佛释道场，纵容僧道跋扈。佛寺壁画所绘的金碧裸女佛像，诱惑世人到彼岸乐土的梦幻世界。唐时的僧尼不仅娶亲食肉，而且有不少人纵欲淫乐。武则天执政时期，河内老尼昼食一麻一米，夜则烹宰宴乐，蓄弟子百余人，淫秽无所不为。而武后的男宠薛怀义在宫中建明堂，夹伫大像，作无遮大会，都是以佛门作为淫乐的殿堂。这种情况，不仅唐代，历代如此。北魏宣武帝永平三年尔朱荣攻入洛阳，当时就有数十名英武的骑兵进入瑶光寺，和尼姑奸宿。此后有人讥讽此事云：“洛阳男儿急作髻，瑶光寺尼夺作婿。”北魏王文同曾在巡察河北诸郡时对寺院进行检查，“裸僧尼验有淫状，非童男女者数千人”。萧梁时郭祖深也曾上书说：“都下佛寺五百多所，僧尼十余万，道人又有白徒，尼则皆蓄养女，僧尼多非法，养女服罗纨。”
五、老百姓的男女之道老百姓没有孔孟和老庄那样的精气神，给男女之道设下那么多的埋伏，为后世留下无穷的禁锢；也没有文王演八卦那样的心情，把不相干的道道演化成男根女阴；更没有佛门弟子那样的刁钻，把男女之道当成经典传世。老百姓只是平常的生，平常的活，平常的死。但是老百姓也有男欢女爱。《诗经》是民间诗歌，体现着老百姓的爱憎，开篇就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就是老百姓的男女之道，诚恳、热烈、淳朴。为了表达自己的男女之道，民间创制了许多的神，诸如媒神、和合之神、月神、喜神、送子神、娼妓神等等，就主管着人间男女之道。但是，老百姓供奉神灵，也未必都是为了崇拜，也有憎恶之意。比如妓女们供奉娼妓神，大概不是为了歌颂管仲开妓女先河的“丰功伟绩”，而是对统治者的一种蔑视和痛恨。管仲早已被史家吹捧到九天之上，说他把良家妇女糟蹋成妓女，是搞活经济的圣明之举，使齐国达到了“富国强兵”的目的，成为春秋五霸之一。可是在九地之下的妓女们偏不买帐，把一顶“娼妓神”的帽子戴到了他的头上，叫那些天天糟蹋良家妇女，又极力吹捧管仲“圣明之举”的权贵们，也知道知道他们和管仲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老百姓更多的是创造着美好。比如把女娲奉为媒神，就是因为化生万物的女娲的伟大功绩——炼石补天、抟土造人。“牛郎织女”、“孟姜女哭长城”，都是流传了千百年的爱情故事，那实在是老百姓男女之道的最高境界。玉皇大帝的孙女织女，爱上了人间的牛郎，结为夫妻，十分恩爱，并生有一子一女。玉帝察觉此事，便派王母娘娘下凡押织女回天庭受审，一对恩爱夫妻被活活拆散。牛郎悲痛万分，在老牛的帮助下追上天去，快追上时，王母娘娘拔下头上金簪一划，出现了天河，牛郎、织女被天河阻隔，只有对河而泣。此事感动了玉帝，允许他们每年七月七日，由喜鹊架桥，在天河相会。闽粤一带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福建惠安和晋江两县交界处有一条洛阳江，水流湍急，无法架桥，经过多少代人的努力也没成功。有一天，有个老翁与一绝色女郎划船在江心，老翁宣布有谁以钱掷中姑娘，就把姑娘嫁给谁。于是前来投钱的人不计其数，可是钱都落在江里。这样过了几个月，江底积满了钱，成为架桥的奠基石。实际上，这位老翁是土地爷变的，姑娘是观世音菩萨变的，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促进架桥。可是，就在这大功快要告成之时，一个聪明的泗州人想了个巧妙方法，用钱掷中了姑娘。老翁便叫他到凉亭去议婚。这位泗州人往凉亭里一坐，就起不来了，原来他的灵魂被观世音菩萨度化到西天成佛去了，而肉体还留在亭中，成了民间崇拜的泗州大圣。人们传说，泗州大圣十分理解与同情追求美满婚姻的痴男怨女，只要在泗州大圣佛像的脑后挖下一点泥巴，偷偷地撒在对方身上，对方就不会变心了，爱情、婚姻就会得到幸福。对于神仙，老百姓也决不认为他们不食人间烟火。纯阳子吕洞宾就是一个酒、色、财、气都好的神仙，他的风流韵事史不绝书，他浪迹天涯，但在妓院里留下的“仙迹”最多。传说吕洞宾迷上了洛阳第一名妓白牡丹，就变成风流秀才登门拜访，自夜达旦，两相采战。吕洞宾是个纯阳子，一连数夜，云行雨施，真精不泄。白牡丹好生奇怪，就使出浑身解数，但还是不能使他泄得一次。这事被铁拐李、何仙姑、张果老知道了，就给白牡丹出了一个主意。第二天，白牡丹又与吕洞宾云雨，正当吕洞宾高潮迭起的时候，白牡丹用手指按他两肋，吕洞宾忽然惊觉，不及提防，真精大泄。吕洞宾对自己的好色从不隐讳，他说：“嗜欲之心，人皆有之，而遇美色，犹为难禁。弟子虽已脱胎换骨，遇此绝世佳人，不能自恃，不免迷恋。”可见，神仙也是难过美人关。老百姓也间或有人去烟花柳巷之地风流，但生出的是叫人赞叹的故事，“卖油郎独占花魁”就是一个。有一个叫莘瑶琴的女子，天资聪明，美妙无双，可是命运不济，偏偏生于北宋末年的乱世。金兵攻进汴京，12岁的莘瑶琴随爹娘南逃，中途被乱军冲散，走失了爹娘，遇上一个游手好闲的邻居卜乔，卜乔把莘瑶琴哄骗到杭州，卖给了西湖上烟花王九妈家，王九妈给她起名王美，家里人都唤她美娘。莘瑶琴万般无奈，只好暂且安身。几年过后，莘瑶琴出落得天仙似的，琴棋书画更是叫绝，外面人都叫她花魁。一些富豪公子，慕名而来，备足厚礼，想一睹花魁的芳容，可是美娘就是不从，王九妈也奈何她不得。杭州城里有一个卖油铺，铺里有一个叫秦重的小学徒，也是独身一人从汴京逃难来到杭州城的，人称卖油郎。一日，卖油郎往王九妈家卖油，正巧遇上花魁，心想：世上有这般美貌女子落于娼家，岂不可惜！又一想：若不落于娼家，我卖油郎怎生得见。若得这般美人搂抱一夜，我卖油郎死也甘心。卖油郎知道，要想嫖这样的名妓女，非得大把的银子，于是就狠下心攒银子。日积月累，三年光景，积攒了十六两银子，全部拿去见王九妈，请她通融一下，让也嫖一次花魁姐姐。一连缠了王九妈三四天，才得见到花魁姐姐。可是花魁已经吃酒醉到了极点，上吐下泻，不省人事，害得卖油郎一夜为她打扫，不曾与花魁姐姐说上半句话，更不用说云雨之事。卖油郎想要再来第二回，还得等上三年，攒够了银子才行，只好作罢，再不去想那天下难成的好事。第二天花魁醒来，一打听，才知道昨夜里服侍自己的是卖油郎，为见自己一面，竟然含辛茹苦攒了三年银子。花魁心里过意不去，又深深被这个卖油郎感动，总想有一日报答于他。后来果真有了机会，花魁圆了卖油郎的云雨之梦。有诗一首，成为二人交欢的凭证：一个足力汉子，一个惯情女子。这边说三年怀想，费几多役梦劳魂；那边说一载相思，喜侥幸粘皮贴肉。一个谢前番帮衬，合今番恩上加恩；一个谢今夜总成，比前夜爱中添爱。红粉妓倾翻粉盒，罗帕留痕；卖油郎打泼油瓶，被窝沾湿。可笑村儿干折本，作成小子弄风流。一来二去，又是几番磨难，卖油郎和花魁终成眷属，两家失散多年的亲人也都破镜重圆。秦重与莘瑶琴夫妻俩白头偕老，生下两个孩子也都读书成名。几番磨难，成就了一对美满姻缘。文人骚客多有揭露豪门富户奸淫的报应，更有歌颂寻常人家的因果。这就是本分的老百姓的男女之道。现在我们有一些研究易学的，研究儒学、道学和佛学的人，为了把它们打扮得更为正统，使它们更象“正人君子”，所以，很少涉及这些传统文化中的生育观，或者直接称为性文化问题。事实上，男女之道，是，而且当然是易学和儒、道、佛文化的重要内容。如果不去研究，不去说清楚，很容易造成文化上的混乱，也割裂了它们的来龙去脉。我们常常看到，在这花花世界的市场经济的幌子下，物欲横流，人欲横流，权贵们挖空着社会主义的大厦，诱奸着善良人家的女子，却每天里讲着儒家的仁义礼智；说着道家的无为无己；念着佛家的普渡众生，唱着易家的乐天知命„„所以我们不能不不把这些神坛圣殿上的好东西和神坛圣殿下面的龌龊，考证一番，让世人重新认识一下那些满口传统文化的传承者，究竟是在传承着怎样的“传统文化”，又是在怎样糟蹋着我们的民族传统文化。主要参考书目：1）《中国道教》2）《中国佛教史》3）《中国古代房事养生学》4）《周易》5）《老子》、《庄子》6）《论语》、《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