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母亲从未不和:在我42岁之前我们一直共同生活,从未发生过任何摩擦。但当她去世之后,我却不无好奇地开始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发现自己对母亲了解甚少。假使让我去结识一位陌生的女性:无论当我是个小男孩时去结识一个小姑娘,当我是个男生时,去结识一位女生,亦或是当我是个少年时去结识一位少女;如果我们自然地亲近彼此,那么即便在四十天的时间里(我差点要说四十分钟里),我们对彼此的了解也会比我在这四十年中对母亲的了解要多。
一个同龄的陌生人虽令人感觉既新奇又神秘,但不乏了解的可能。而母亲既像一把扫帚把,又像天上的太阳,无论她更倾向于哪一个都不要紧:扫帚把还是扫帚把,太阳也还是太阳;无论孩子遭到扫帚把的抽打,还是享受阳光的温暖与照耀,他都自然而然的接收,他不会想到母亲也会有青春、激情与软弱,也会变老、念旧、受苦、学习。
如果见到一位寡妇,我会打听她的婚姻;但作为儿子,何曾想过去了解母亲的婚姻呢?如何能够既不生生地中断他们的母子关系,不再作为她的儿子或别的什么人,而仅仅是街头偶遇的某个男子,去听她的诉说?
《对外经贸英语专业考研英汉翻译真题.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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