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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话起源

发布时间:2020-03-02 19:35:52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1)

闽南话 (Hokkien/Min Nan/Ban-lam-gú/Hō-ló-ōe),又称福佬话或鹤佬话,属于汉语族闽语,也是最有影响力的闽语。分布在福建南部、台湾、广东东部的潮汕地区、雷州半岛、海南岛、闽西龙岩市区与漳平一带、闽东宁德市的福鼎一带、浙江南部苍南、平阳、洞头部分地区以及东南亚一些国家和地区。基本上,按地域,大致可以划分为以下几种次方言:

漳州话\\ 泉州话\\ 厦门话(Amoy) \\东南亚福建话(Hokkien)\\ 浙南闽语\\ 潮汕话 \\海南话

闽台片

亦即本土闽南语。漳州和泉州是语言学范畴内所指的各种闽南方言的发源地,所有的闽南方言,其源头都是漳州话和泉州话。漳、泉方言内部有些许差异,主要是音韵系统方面微有区别,但相互之间有严格地对应关系;语法及用词则基本一致。明清以来出现的厦门话和台湾话(两者高度接近),都是直接由漳、泉各县(市)方言混合而成,均体现了亦漳亦泉、不漳不泉的特点。基于此,厦门话和台湾话亦被国内外人士视为典型的闽南话。闽台片的的闽南话内部较为统一。东南亚的福建话也就是指闽台片的闽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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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南片

明末清初时期,有大量的闽南人(主要是龙溪、海澄、漳浦、安溪、惠安、同安等地)迁徙到浙南的苍南县、平阳县、玉环、洞头一带以及福建东北部的福鼎、霞浦一带。浙南与闽东地理相连,口音亦相近,这个片区统称为“浙南片”。闽南话传入浙南、闽东地区后,由于自身的演变和受周围方言(浙南是瓯语,闽东是福州语系)的影响,与闽南本土的闽南话形成一定差别,苍南人习惯把这种方言称为“浙南闽语”。现代的浙南闽语与闽台片的闽南语相比较,主要是入声韵、鼻化韵的退化消失以及用词方面的差别。但总体而言,浙南闽语基本还是保留了本土闽南语的其它特点。相对来说,浙南闽语要比潮汕话更接近闽台片闽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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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汕片

潮汕话与闽台片的闽南语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但相互之间差别仍旧十分明显。其语法与闽台片相同,词汇也有高度的对应,语音语调上则差异明显,彼此不能沟通。在潮汕话和闽台片相交融的地区,兼具有二者的发音特色,如福建的诏安,新加坡等。潮汕话除了分布于广东省潮汕地区以外,还广泛分布于东南亚众多潮人聚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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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片

海南话据说是由闽南(一说莆田)人迁移过去之后与当地语言混合后形成的一种闽方言。 海南话以文昌话为代表,与其他片区的闽南话的差别最大,基本不能通话了。

闽南方言是全国八大方言之一。它分为五个次方言:

厦门话区:厦门、金门、同安。

泉州话区:泉州、石狮、晋江、惠安、南安、永春、德化、安溪等八个县市。

漳州话区:漳州、龙海、漳浦、云霄、东山、诏安、华安、长泰、平和、南靖等十个县市。

龙岩话区:龙岩市、漳平县。

大田话区:大田县、尤溪县的一部份。

闽南话的流播不只在闽南地区,早已超过省界和国界,在外省传播闽南话最广的是台湾,台湾岛上,除了高山族地区外,差不多都通行着近于漳州腔和泉州腔的闽南话。据初步调查,台中、台北稍偏泉州腔,台南、高雄稍偏漳州腔。闽南人移居台湾据说开始于元代,大规模迁移是在17世纪中叶,大量闽南人随郑成功渡海从荷兰侵略者手里收回台湾。300多年来,闽南人和其他地区东渡的汉人,和高山族同胞一起,开发祖国的这个宝岛,在共同的生活和斗争中,闽南方言始终作为主要交际工具,保留在台湾人民的口中。特别是今天,大陆与台湾的经济、文化等方面的交流更加密切,台湾的父老兄弟不断到大陆寻根、探亲、访友,闽南话显得更加重要。

除了台湾省以外,广东省的潮汕、雷州半岛、海南岛等地区以及东南亚各国的许多侨胞也使用闽南方言,据初步统计,海内外操这种方言的人将近6000万,这在汉语诸方言中是十分突出的。令人自豪的是:如今的闽南话已经作为地球60种主要语言的代表之一,被录制在美国1977年发射的\"旅行者\"号太空船的镀金唱片上,到广漠无垠的星河中寻觅知音„„

(2)从闽南方言看闽台地缘、血缘、语缘的亲密关系闽南方言的形成与闽南人的历史休戚相关。今天的闽南方言区早在秦汉之际就有中原汉人移居,中原汉人第一次大规模南移入闽,是在“五胡乱华”年代。当时中原一带处于兵荒马乱之中,大批北方汉人相率离乡背井,来此避难落户;及至“永嘉之乱”,又有“衣冠八族”移居闽地。唐五代,更有成批汉人从中原迁入福建。这些闽南人的祖先,绝大多数来自河南,他们带来了不同时期洛阳一带的中原汉语,跟当地原有的语言和方言结合在一起,逐渐形成了闽南方言。客家人习惯上称闽南人为“河洛人”,称闽南话为“河洛话”便是这个缘故。时至今日,古河洛话在洛阳本土已变得面目全非了,而它的一些基本特征却还保留在今天的闽南话里,成了闽南人根在中原、闽南话源于中原汉语的佐证。例如,闽南方言的语音系统保留了较多的古音,并明显地表现出其形成发展过程中不同的历史层次,其中既有秦汉上古音的残余,如“飞”读[b;]①,“猪”读[di],即所谓的“古无轻唇音”,“古无舌上音”;又有隋唐中古音的保留,如“接”读[zidp],“节”读[zidt],“席”读[sik],“沉”读[dim]等,即完整保留着中古汉语L—P]、[—t]、[—U三套入声韵尾和r—m]、[—n]、[—ng]三套鼻音韵尾;还有历代语音的变异,如“三”读[snd],“石”读[zi6h]等等。这些正是不同历史时期的北方中原汉语在闽南话中留下的痕迹。

闽南方言是随着历史上闽南移民东渡台湾而传播到台湾的,如今它已普遍通行于台湾全省大部分地区。台湾著名历史学家连横在《台湾语典·自序》中说:“夫台湾之语,传自漳泉,而漳泉之语传自中国。其源既远,其流又长。”这里所说的“台湾之语”,实际上指的就是台湾的闽南话。从广义上说,台湾话包括山胞话、闽南话、客家话和北方话。从台湾全岛使用闽南话的人口比例看,目前台湾岛内使用闽南话的人口多达1200多万,约占全省人口的80%。闽南话可以说是台湾的主要方言。

从福建各地的一些族谱可以看出,早在宋元时期就陆续有闽南人移居台湾。如《德化使星坊南市苏氏族谱序》说:苏氏一族“分于仙游南门、兴化、涵头„„永春、尤溪、台湾,散居各处”。这是苏家七世祖苏钦于南宋绍兴三十年(1160年)撰写的,序文写于南宋初,而移民到台,自然会更早,且当时去台的移民也绝不止苏氏一家。·元代在澎湖设置了巡检司,入台的闽南移民就更多了。从《永春帖山陈氏族谱》和《南安丰州陈氏族谱》等一些闽南族谱可以看到一些线索。②

闽南人大规模迁移台湾则始于明代。明天启四年(1624年),颜思齐、郑芝龙领头开发台湾,招募了不少龙溪、海澄、泉州等地的人到台湾屯垦定居。1661年,郑成功收复了台湾后,在台施行屯兵制,分兵到全岛各地拓荒垦殖。郑成功是泉州府南安县人,他的将士也多是泉州人。因此,初期移往台湾的闽南人中,尤以泉州人居多。据《台湾在籍汉民族乡县别调查》(1928年)表明:“当时全省福建系人口计312万,占总人口的73.5%;其中以来自泉州府者为最多,占福建系总人口的54%;漳州府次之,占42%。”②因此台湾闽南话有泉州音和漳州音之分。台湾许多闽南话的地名也为我们提供了闽南人移居台湾的历史线索。这类地名是随着闽南垦民赴台开拓的进展而增加起来的,“它凝聚着垦民由祖居地带来的多种文化要素”④。据专家考证,以“盾”(闽南话用作“房屋”义)来命名地名,这同中原汉人南迁入闽的历史有关。⑤至于象“省”(小丘的山背或山顶),“婉”(边沿)这类独特的地名用字,更是闽台以外其他地方所罕见的,体现了闽台之间地名文化的同一性。其次,这类地名往往冠以闽南故乡的地名或家族姓氏,凝聚着浓厚的乡土观念和思亲念祖之情。台湾一些以寺庙命名的地名,既是闽台民间文化上共同信仰的记载,又是该地移民史的佐证。如清水祖师是安溪籍民的信仰对象,开漳圣王是漳州籍民的主要信仰对象,王爷主要是泉州籍民的主要信仰对象等等。“寺庙转化地名中所包含的信仰习俗、开发史等文化要素,都说明两岸文化的密切关系。”⑧

目前分布在台湾全省各地的闽南方言尽管存在着某些土音乡调的差异,但总的说来,内部还是相当一致的。闽南方言声韵调以及词汇、语法方面的基本特征,台湾话都具备,它同今天以厦门话为代表的闽南方言可以说是一脉相承、大同小异。这是因为当年无论从泉州、漳州还是厦门迁来的移民,入台以后,只有极少数聚族而居、自为村落,多数人是交错杂处,来往频繁、经过长期的历史交汇,全省各地的闽南话自然终于熔冶于一炉。台湾学者丁邦新在《台湾语言源流》中说:“如果我们把台湾闽南话比作当年厦门开埠以后的厦门话,说它不漳不泉、亦漳亦泉、拥有几种方言的特点,实在是很确当的。”⑦台湾闽南话这一特点反映了闽南人移居台湾的历史过程。闽南话中有“踩水过台湾”的古谚,台湾话中有“人同祖,语同源”的俗语。闽南和台湾都有所谓“陈林半天下”的说法,至今闽台两地陈林两姓仍然都是大姓。这些都充分体现了闽台之间亲密的血缘关系、地缘关系和语缘关系。

二、闽南方言是闽台文化同根同源的明证特定的文化常常把某种烙印加在语言之上,语言里往往包含着一定的社会、文化背景因素。正如美国语言学家萨亚尔(Edward SaPir)所说的:“语言也不脱离文化而存在,就是说不脱离社会流传下来的,决定我们生活面貌的风俗和信仰的总体。语言与文化的关系息息相关,我们不难看到,两岸的闽南方言在语言诸要素上的许多特点既体现出闽台地方性共同文化之源,又显示了其统一的中华历史文化之根。

闽南方言的语音系统有文读音和白读音两种读音的区别,在社会交际中这两种读音又是并行不悖地使用。文读音与《切韵》一系韵书所反映的中古标准语音系比较一致,所以闽台两地的闽南人用文读音吟诵唐宋诗词就显得韵律和谐,平仄相合。⑥白读音则是活跃在群众大量的口语词中,如闽台两地都称浇水为“沃”[dk],这是白读音。“沃”作“浇灌”义是有其来历的,《广韵》:“奉沃盟”,疏:“沃,谓浇水也”;当“沃”出现在“肥沃”这个词里头时,又得改用文读。可见文白异读同词汇的构成和社会交际是分不开的。同时,文白异读也不完全是一对一的关系,在两地的闽南话里,一个文读音对两个或两个以上白读音的现象屡见不鲜。如“精”文读[zZng]“精神”,白读[znZ]“宿精”(精灵、滑头),另一白读[zni;]“精肉”(瘦肉);“成”文读[slng]“成功”,其相应的白读就有[snid]“几成”,[znid]“成才”(一表人才),Lcnid]“成尾”(把收尾工作做好)。这些文白对应的语音材料,为我们了解汉语语音发展演变提供某些线索。⑥

在语法方面,闽台两地都将“公鸡”、“母鸡”说成“鸡角”、“鸡母”,“公猪”、“母猪”说成“猪哥”、“猪母”,语素的排列次序与普通话正好相反。这种被修饰成分在前,修饰限制成分在后的现象,正应合了汉藏语系中大多数语言的词序,很可能是远古汉语语序的残序。而象“食饱也末?”(吃饱了吗)、“好势无?”(行不行)、“伊较悬我”(他比我高)等这样一些与普通话不同的特殊句式,也是古代本有的用法。如:六朝吴处厚《青箱杂记》“(刘焊)问左右曰:\'汤滚也未”,、唐代朱庆余《近试上张水部》:“画眉深浅入时无”、韩愈《师说》:“师不必贤于弟子”。

在词汇方面,从《诗经》到六朝笔记小说,从唐宋诗词到元明话本戏曲,举凡历代经传典籍,无不在闽台两地的闽南话中留下了许多明显的痕迹。这些不同历史层次的古代词语的积淀,更是集中体现了闽南方言和汉语共同语、闽台文化和中华文化之间一脉相承的历史渊源。闽南方百里所保留的这些古代词汇成分,尤其是一些日常生活用语往往反映了词的较原始意义,藉此可以帮助我们去寻找不同历史阶段上的中华物质文化。例如:“鼎”为古代一种烹铰器具,中原汉人南下时将这个上古词语带到福建,在闽南话里保留至今。在北方,后来曾以“锤”替换了“鼎”,《淮南子·说山》注:“有足曰鼎,无足曰键。”闽台两地炒菜用的“鼎”,普通话说“锅”(铁锅)。这些不同的叫法,体现了“鼎”这种炊具古今形制的变化。两地的闽南话里还保留着不少反映历代社会政治生活、典章制度、风俗礼仪、婚姻家庭以及文学艺术、宗教等精神文化领域的古语词,为我们了解古今社会生活的发展变化提供了历史的印证。例如:“礼教”原指礼仪的等级,《左传·庄公十八年》:“礼亦有数”,今闽台两地闽南话泛指“礼节”。“法度”本指“规矩”、“制度”。《书·大禹漠》:“做戒无虞,阁失法度”;王安石《答司马谏议书》:“议法度而修之于朝庭。”今两地“法度”均为“方法”、“办法”义,如“伊无法度”(他没办法)。一些亲属称谓仍沿用古代的说法,如两地称媳妇为“新妇”、“婆婆”为“大家”[dage]。汉乐府《为焦仲卿妻作》:“新妇初来时,小姑姑扶床”,“新妇”指的就是“媳妇”。唐代赵磷《因话录》:“昨夜大家小不安适,使人侍之”,“大家”指的就是“婆婆”。闽台两地为满周岁小孩做生日称做“度脾”,这是古代习俗的沿袭。宋代孟元老《东京梦华录》之五《育子篇》:“生子百日置会,谓之百脾;至来岁生日,谓之周碎。”《说文》:“孵,周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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