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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的姓氏散文

发布时间:2020-03-03 01:13:18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我相信,世间所有的雪花都姓白。

——题记

给小人鱼在天堂

我始终相信,世间所有的雪花都姓白。而姓白的,不仅仅只有雪花,还有每一朵白云,每一片白色的羽毛,每一朵梨花……

鱼儿,初见“并非所有的雪花都姓白”这句话,是在我们的朋友杨兄的诗歌里。那是秋天,黄叶翻飞的季节,瓜果飘香,五谷准备堆满农人的粮仓,在那样丰收的季节,有一股凉流过我的后背脊梁。或许,诗人的内心过于苍凉,或许他洞察了这个世界的黑暗、欺骗、丑恶、不公……使得他发出那样的感慨。

我喜欢冬天,正如我喜欢春天、夏天、秋天那般。冬天,雪把整个世界点缀得素洁而清幽,正如那年冬天我与你的相遇,我们侃侃而谈,如相知多年的故友,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我坚信,那一刻,所有的雪花都姓白。

你说,说雪花姓白的人,大抵是没有经过太多冬天摧折的,缺少经验的论断,总是如此肤浅可笑。你还说,坚持说雪花姓白的人,只看到有限的春天、绿叶、阳光、花朵、鸟雀……是的,鱼儿,有限的心的空间,为何要容纳那么多的烦恼和不如意?乐观面对,不是更好吗?心怀悲悯,是为文者最起码的道德和修养。而善良就是约束和做好自己,不会危害到社会和他人,若是每个人都能严于律己,那么这个世界定然会更加美好,你说是吗?

这个世界,是有诸多因素构成的,诚信或者欺骗,美好或者黑暗。我记住了春天的蓓蕾,所以收获了一份馨香;我记住了夏天的蓊郁,所以留存了一方绿荫;我记住了秋天的金黄,所以目睹了农人脸上收获的欢颜;我记住了冬天的白雪,所以描摹了一幅冬的胜景,在脑海导演了一场冬的童话……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值得眷恋,心存美好,去感受世间所有的真,我也相信,心轻者上天堂。

鱼儿,谚语有讲:瑞雪兆丰年。大雪纷飞之时,农人期盼着来年有个好收成。所有的雪花都融入泥土,那不是死去,而是又一次新生。我知道,只有足够的水分滋养,才能换来来年的桃红李白,万物复苏。父亲说,只有经历过雪花化为水滋养过的土地,才能长出像样的庄稼。这一点,我也信。

我的友人对我说我是一个极其乐观的女子。没错,当你面临困苦,坎坷的时候,你的呻吟只会拉长时间的进度,你的伤春悲秋没有任何本质意义。只有坚强,只有勇敢地面对,才能走出另一条路来,拨开乌云见晴天,这个世界的一切又将是新的。

不是我没有经历过苦难,而把苦难时时铭记的人才是真正的傻瓜,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的人是愚蠢的。

鱼儿,我永远忘不了我的那段青涩的恋情。我们相识在冬天,天气渐寒,每每暮色来临,他都会如时出现在我公司的门口,等我处理完一切事务出来时,他早已等候在那里,把我的双手紧握在他的掌心,来回搓着,捧到他唇边哈着气,给我取暖。当我坐在他自行车后座赶往家的方向,天空飘起雪花的时候,我从来没感觉到北方冬天的寒冷,随之而来的是内心无限的温暖。那一时,我坚信,所有的雪花都姓白。

可是,好景不长,当我发现他同时还与另外三名女子交往时,我决绝地选择了转身,不再接受他的礼物他的邀请,不再等候他的电话不再回复他的短信。时间,让我认清了一个男人的嘴脸,当他跪在雪地里求我原谅他的时候,我抬起头看向远方,不再言语,和那种男人多说一个字都觉得玷污了我的灵魂。我是一个倔强且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就如我坚持自己所在的世界雪花一定要姓白一样,受不得半点玷污与践踏。纵使那般,我还是坚信,世界上所有的雪花都姓白。倘若,是我对不起别人,我自己会受到内心的谴责和折磨,但若是别人对不起我,那不是我的责任,随他去吧,然后,笑着面对,让一切云淡风轻。

在一场伤害里,我宁愿自己是被伤害者,伤害,让我有了面对尘世的勇气,伤害,让我的内心变得坚硬起来。我庆幸过早地知晓了一切真相,过早地离开了一场欺骗。那个冬,孤独的世界,看着窗外肆意飘洒的雪花,冬的恋曲里,雪是唯一的歌者,雪是冬的灵魂,雪是冬的童话,雪是冬的衣裳,雪是冬的浪漫。捧一朵雪花来浸润心田。走过那段情感的沼泽地,我依然坚信,所有的雪花都姓白。

鱼儿,提笔的时候窗外大雪正恣意地舞蹈。我从书柜里取来你的诗集——《月光执意不走》。素净的封面,内页里身着碎花旗袍的女子,有着淡淡的哀愁。脑海里即刻涌现出戴望舒的诗句: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是的,鱼儿。正如我前不久读过的你的作品——《雪花的姓氏》里你想要表达的那样:所有的容颜都会老去,你的母亲,还有我的,你,还有我。但,请你相信,这是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但是,我更相信,皱纹爬上额头了,但年少轻狂走远了,沉稳和智慧却悄悄藏匿于白发中,而且会愈加丰腴。

你在给怜幽的信里说:我越来越不喜欢城市了,城市里的树,全是灰突突的,了无生机……你在给果果的诗里写道:到我的乡下来吧,果果/我们一起离开那些灯红酒绿/一些狞笑,在昏暗的观众席中张牙舞爪/请你缓缓打开另一道序幕/三月的小河慢慢张开一泓亮眼睛/泪的柳絮次第翩飞/花红柳绿在旧年的墙壁……我已经备好了一盏菊花茶给你……

即刻,脑海中涌现出你和果果面对面坐着喝菊花茶说悄悄话的情景,那么安然静美。

鱼儿,你多次唏嘘于我对朋友的真。可是你知道,你对待朋友,也是那般,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够走在一起,这叫做近朱者赤,从小从母亲那里得知的朴素道理,我学会了铭记,所以我选择了一群良友,在文字的道路上,与我同行。

我知道,你那植入骨髓的乡愁,母亲被寒风抚摸过的双手,雪地上捕来又死去的麻雀,还有如今做木匠养家的哥哥,童年的麦秸垛……鱼儿,我同样是个怀旧的女子,三月河边新绿的杨柳;黄昏时夕阳中归家的牛哞;夏日河水中央嬉戏的红嘴鸭;秋日麦穗深处蛐蛐的叫声……人都会长大,童年的欢歌笑语和无忧无虑将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岁月老去,我们正在经历的,在经年后,也会如我们回忆童年这般去回忆。所以,把每一个日子当做纪念日,这样,我们日后的记忆将不会那么苍白。

而我,也如你一样,经常怀念母亲那双粗糙的手,以及母亲用双手打捞起的那些日子。每每那时,我都会感念往昔的日月,母亲用双手撑起了属于自己孩子一方晴朗的天空。如今,当我对日子倦怠的时候,母亲的手在我脑海里明晰起来,给我前进的动力和勤奋的力量,我也要用自己的双手去耕耘,给孩子一份五彩斑斓,给母亲带去心头的慰藉。飘雪的冬,花一元钱买一包护手霜送给母亲,给母亲戴上自己亲手编织的毛线手套,看到母亲的笑意盈盈。那一刻,我坚信,世间所有的雪花都姓白。

你给怜幽说:你若是要来,最不该错过的是下雪的时候,我要穿红色的羽绒服,你也要穿红色的羽绒服。白雪只有红色相配,才是冬天最美的风景。

墨色漫过脑海的瞬间,一幅绝美的画萦绕于我的脑海,两个我挚爱的女子,在漫天雪花里,留下两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鱼儿,读完你的《雪花的姓氏》后,我确信我的内心是温热的,为你,为我,为怜幽,为你对这个尘世的解读。在这个俗世,不是所有的遇见都值得去倾心,而我们之间的这种懂得,都铭刻在这个冬天。

“絮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鱼儿,飘雪的冬夜,三五知己,一壶温酒,围红泥小火炉而坐,闻着烤红薯的香味,或吟诗,或笑谈。感受“窗外正风雪,拥炉开酒缸”的美妙境地。人生如此,足矣。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让时光停驻,让日月忘记转动。你,我,我们的友人,该当何幸?

鱼儿,我等不到你的信了,而我会因为你写字的疲惫而心生不安。我会把那封信当做迷路的白鸽子,飞在一个绿水蓝天的世界,飞在我的心里。

夜已深去,白雪依然,念着你的心依然,期待美好的心依然。纵使这个世界有残缺,有遗憾。请你一定相信,世间所有的雪花都姓白。

给一朵怜幽

立过春后,气温渐次升高,原以为雪再也不会来了,徒生惆怅之余,却在除夕之夜与一场大雪邂逅。怜幽,那一刻,我惦着你。于是发信息给你,只简单的四个字:除夕快乐。

你来我往,寥寥数语,叙你我之念。怜幽,初结婚的那二三年,每每除夕,我总是念着娘家的父母,过惯了团圆夜,在尚未熟悉的环境里,心开始往下沉。你说,在婆家过年,离父母很远。我从你的言语里听出了几分寂寥。然后告诉你,自有了孩子,心也就稳稳地驻在了婆家。这样说,只是希望你的内心能安稳一些。

我的友人流云曾给我说过一句话:生活给予我什么,我就接受什么。这是一种多么豁达的人生态度,而我也是极其欣赏的。我也是一样,我不拒绝冬季的白雪和严寒,就像我也同样不拒绝任何艰难困苦一样,自然规律无力拒绝,一些不如意更是无力拒绝,人的一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怀一颗平常心面对尘生,让该来的都来吧,坦然面对,岁月静好。

怜幽,你是生长在江南的婉约女子,是远在北方的我永远的遥望。阡陌红尘,最美的遇见,懂得珍惜便是最好的。宋代诗人尤袤有言:饥读之以当肉,寒读之以当裘。孤寂而读之以当友朋,幽忧而读之当金石琴瑟也。而于我,茶饭之余,纠缠于文字,若得三两知己,言为文之事,言有蕴意之事,当为大幸。诗人徐志摩也言:我将在茫茫人海中找寻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之于我,当真是幸,因为,有你,怜幽。

没有雪的除夕不像是在过年,这是我多年以来最深的感触。

犹记得,幼时的除夕,父亲早起便在堂屋的大厅里支起一张大桌子准备写对联,我立于旁研磨。早饭过后,有个别的乡邻便拿着红纸上门,父亲乐呵呵地挥笔写就,母亲则系着围裙在厨房忙乎,煮好猪头肉以备在守岁时食用,肉煮在锅里后,母亲又开始着手准备包饺子的食材,我们姐弟们守在堂屋看父亲写,把写好的对联平稳轻巧地从桌案上拿下来放在平整的地面上待晾干。那时,常常会得到一些邻人们递过来的零嘴吃食,当父亲写好对联打发走了一批又一批的邻人时,母亲已经备好了所有年夜的食物,父亲提起篮子里母亲预先备好的食物去祭拜祖先,和叔伯们寒暄至夜幕降临时才来家,看父亲回来,等候在热炕上的母亲便一骨碌跳下炕去煮饺子,那时大多时候吃的是韭菜馅儿的饺子,当母亲盛上桌后,一片热气腾腾中,筷子们开始打架,拣一个放嘴里,又香又鲜。那时的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我相信,那一刻的雪花一定姓白。

雪是白的,某些记忆也是那样纯白而深刻,比如年夜刻在父亲脸上的笑意,母亲喜悦而忙碌的身影。

怜幽,2012年冬天第一场雪降临的时候,我走在归家的路上,那一刻,我发信息给你,只有简单的三个字:下雪了。我想你会懂得,我也知道你看到三个字时的心情。你会懂得我对你的想念。远在天涯两端的人,彼此想念,这是多么美好,那一刻,我也相信,世间所有的雪花都姓白。

鱼儿说:雪花不仅仅姓白,还姓黑,姓红,姓紫,姓罪……而我也是相信的。这个话题好沉重,而我喜欢简单,读完你们的同题作文《雪花的姓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鱼儿的悲观,你对美好的期许,而我想自欺欺人地告诉世人,世间所有的东西都是完美的,连残缺也是一种遗憾的该当去坦然接受的美。

怜幽,四季更迭,时光如梭。你我相伴一日复一日,问询或者挂牵。2012年的秋天是一个多事之秋,我独自走过了一段泥泞的沼泽,深陷其中的艰难和险阻,让我的心一次又一次沉入最深的谷底,被黑暗吞噬着,无力而憔悴。冬来临的时候,我举步维艰地行至沼泽的边缘,我嗅到了一股股青草的香味,听到了虫吟和鸟鸣。这一切,不足以铭记你的切切关怀,从那一天开始,你习惯在我文章后面留言,每每看到,内心被温暖裹挟着,想象着你十指敲击键盘,满颜的欢,藏入眉底的念。你说:“小娴,早安。

今天起好大的雾,我起得太迟,感觉有些恍惚。想着你昨天说过的话,竟有那么一刹质疑:小娴真的说过?还是我的臆测?

之于网络,我们还是淡然些为好。我这样劝你,也这样劝自己。

抱抱。”

你说:“午安,薇儿。

昨夜清理书柜,看到去年你给我写的第一封信,感觉很暖。

那个十字绣还安然地存在于我的卧室,像你一直的关心与祝福。

抱抱。”

你说:“午安,薇儿。

和鱼儿的同题小说写好了,鱼儿说,看得好生沉重。

想起来我俩第一次靠近的时候,你就说,我的小说结局太凄切,然后我答应你说,写明媚的故事给你看。

那一切还那么鲜活。”

你说:“早安,薇儿。

昨儿没怎么见你,也不知道你的小恙好了没有,快过年了,赶紧好起来。”

你说:“早安,薇儿。

下好大的雨,被淋成了落汤鸡,刚洗好澡,冲了一杯姜茶……”

每每看到这些留言,心中顿时荡漾出一丝一缕的轻盈,我常常在你用文字营造的意境中感动,感动之余默念着与你同行的每一个日子。

我多想与你一起穿行在晨雾里;多想在清宁的午夜,为你写一行行,一段段,或许美丽或许朴素的文字,只为想念;多想与你写一篇同题作品,互相指点,互相品读;在你喝姜茶的时候,安然地坐在你的对面……哦,我的怜幽,此一时,你可感知,我的心境。

在这个红尘中,我们会遇到很多人,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庆幸与你的相知相惜。得知你与鱼儿同题作文,我调侃而言我吃醋了,你们这样瞒着我。说是顽话,却隐了几分真。怜幽,我是那般在乎你,我想你也会晓得。

鱼儿对你说:你若是要来,最不该错过的是下雪的时候。她说,你们要穿同样红色的羽绒。她还说,她坚信,你就是从南方千里迢迢来到中原的姓白的那朵雪花。而你告诉鱼儿:说好了的,中原的第一朵雪花盛开的时候,我就来。

读过这些文字时,而我只想在一旁静默。想象着远在中原雪野中的两个人影儿,身着红衣,映着白雪,或者并肩,或者一前一后,多么美丽的图画。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定会赶去中原,与你们一起,你们的约定,怎么会少了我?

在江山遇见你们,是我的荣幸。你们同样都是住在我心里的女子,值得我去一生守候。鱼儿建立“大观园文学群”的时候,第二个邀请的人是我,进去后我发现只有你,那一瞬,我在心里乐了。你给你选择的昵称是黛玉,鱼儿说她是妙玉,我说我就当袭人吧。当你们问起我选择袭人的缘由时,我说我先生最喜欢的红楼女儿就是袭人,而我的这种作为多少有点爱屋及乌的意味。后来,鱼儿说我的性情不适合做袭人,于是我又改作晴雯。怜幽,我们都知道,曹公在写晴雯时,是有黛玉的影子在的。红楼梦里,晴雯的死亡,在贾宝玉精神生活上所带来的打击与惨痛,是无法形容的。晴雯的死亡,暗示了林黛玉不可避免的死亡命运,也说明贾林爱情悲剧反封建的强烈倾向。贾宝玉将他无比的愤恨和哀伤,用优美的文笔,一齐写进《芙蓉女儿诔》里。贾宝玉最挚爱的两个女子,一个是黛玉,一个是晴雯,而且她们是那样的相像。做了鱼儿大观园里的晴雯,我释然了。怜幽,这就是我们的缘分。

在鱼儿的文里,我读到她埋葬一只麻雀的场景,而黛玉从古就有葬花的故事,我想起那年夏天我死去的一只金鱼。我养了它整整两年,给它取了名字,死去后,我埋在我小区的花园里,从那之后,幻想着能长处一颗鱼形的草,或者树。而鱼儿告诉我,所有的鱼都养不长,都会死去。是的,我相信,因为万物都有寿命,所有的生命都会终结,都会死去,这是规律。

怜幽,北方的冬天出奇地长,雪还在尽情地演绎着属于冬的篇章,在飘着雪的夜里,我絮絮叨叨地记录着属于我们的过往。你,鱼儿,同样是我心里姓白的两朵雪花,素洁而美好。

怜幽,我给鱼儿说了,纵使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丑恶和欺骗,肮脏和不公。我仍然相信,世间所有的雪花,都姓白。给心一个清宁的世界,那便是天堂。世间的事,我们无力改变,做好自己便可,请记得一定豁达地面对尘生。

怜幽,让我们一起相信,所有的雪花都姓白。

下好大的雨,被淋成了落汤鸡,刚洗好澡,冲了一杯姜茶……”

每每看到这些留言,心中顿时荡漾出一丝一缕的轻盈,我常常在你用文字营造的意境中感动,感动之余默念着与你同行的每一个日子。

我多想与你一起穿行在晨雾里;多想在清宁的午夜,为你写一行行,一段段,或许美丽或许朴素的文字,只为想念;多想与你写一篇同题作品,互相指点,互相品读;在你喝姜茶的时候,安然地坐在你的对面……哦,我的怜幽,此一时,你可感知,我的心境。

在这个红尘中,我们会遇到很多人,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庆幸与你的相知相惜。得知你与鱼儿同题作文,我调侃而言我吃醋了,你们这样瞒着我。说是顽话,却隐了几分真。怜幽,我是那般在乎你,我想你也会晓得。

鱼儿对你说:你若是要来,最不该错过的是下雪的时候。她说,你们要穿同样红色的羽绒。她还说,她坚信,你就是从南方千里迢迢来到中原的姓白的那朵雪花。而你告诉鱼儿:说好了的,中原的第一朵雪花盛开的时候,我就来。

读过这些文字时,而我只想在一旁静默。想象着远在中原雪野中的两个人影儿,身着红衣,映着白雪,或者并肩,或者一前一后,多么美丽的图画。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定会赶去中原,与你们一起,你们的约定,怎么会少了我?

在江山遇见你们,是我的荣幸。你们同样都是住在我心里的女子,值得我去一生守候。鱼儿建立“大观园文学群”的时候,第二个邀请的人是我,进去后我发现只有你,那一瞬,我在心里乐了。你给你选择的昵称是黛玉,鱼儿说她是妙玉,我说我就当袭人吧。当你们问起我选择袭人的缘由时,我说我先生最喜欢的红楼女儿就是袭人,而我的这种作为多少有点爱屋及乌的意味。后来,鱼儿说我的性情不适合做袭人,于是我又改作晴雯。怜幽,我们都知道,曹公在写晴雯时,是有黛玉的影子在的。红楼梦里,晴雯的死亡,在贾宝玉精神生活上所带来的打击与惨痛,是无法形容的。晴雯的死亡,暗示了林黛玉不可避免的死亡命运,也说明贾林爱情悲剧反封建的强烈倾向。贾宝玉将他无比的愤恨和哀伤,用优美的文笔,一齐写进《芙蓉女儿诔》里。贾宝玉最挚爱的两个女子,一个是黛玉,一个是晴雯,而且她们是那样的相像。做了鱼儿大观园里的晴雯,我释然了。怜幽,这就是我们的缘分。

在鱼儿的文里,我读到她埋葬一只麻雀的场景,而黛玉从古就有葬花的故事,我想起那年夏天我死去的一只金鱼。我养了它整整两年,给它取了名字,死去后,我埋在我小区的花园里,从那之后,幻想着能长处一颗鱼形的草,或者树。而鱼儿告诉我,所有的鱼都养不长,都会死去。是的,我相信,因为万物都有寿命,所有的生命都会终结,都会死去,这是规律。

怜幽,北方的冬天出奇地长,雪还在尽情地演绎着属于冬的篇章,在飘着雪的夜里,我絮絮叨叨地记录着属于我们的过往。你,鱼儿,同样是我心里姓白的两朵雪花,素洁而美好。

怜幽,我给鱼儿说了,纵使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丑恶和欺骗,肮脏和不公。我仍然相信,世间所有的雪花,都姓白。给心一个清宁的世界,那便是天堂。世间的事,我们无力改变,做好自己便可,请记得一定豁达地面对尘生。

怜幽,让我们一起相信,所有的雪花都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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