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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斋语录。。大学

发布时间:2020-03-02 05:53:22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大学

朱子《大学·序》中有云:“孟子没而其传泯焉,则其书虽存,而知者鲜矣!自是以来,俗儒记诵词章之习,其功倍于小学而无用;异端虚无寂灭之教,其高过于大学而无实。其它权谋术数,一切以就功名之说,与夫百家众技之流,所以惑世诬民、充塞仁义者,又纷然杂出于其间。使其君子不幸而不闻大道之要,其小人不幸而不蒙至治之泽。”朱子所言,句句是实。朱子忧之深而辨之于前;读朱子之书者,又忧之深而辨之于后矣。

圣贤经史,辨论无穷,细寻思来,皆在《大学》三纲领八条目之中。

汉晋唐宋以来,历朝君相,皆有明德新民之人,皆有明德新民之事,只是不能止于至善。

《近思录》是《大学》一部好讲章,《大学》经传,多是大概浑说,细看《近思录》,方能见得《大学》所言,明白了然。欲知格物致知,细看《近思录·致知》一卷;欲知诚意正心,细看《近思录·存养》一卷;欲知修身,细看《近思录》力行克治一卷;欲知齐家,细看《近思录》家道一卷;欲知治国平天下,细看《近思录》治道、治法、临政处事三卷。

陆子静、王阳明之徒,解《大学》“格物”二字,以为人之心,本是好的,只被物欲昏了,若能格去物欲,则知可致,意可诚,心可正矣。率天下之人,以读书穷理为多事,以谈空论寂为高致,皆此阳儒阴释之言害之也。

朱子言:“致知诚意,是学者两关。致知,梦与觉之关;诚意,善与恶之关。”又曰:“诚意是人鬼关。”读《大学》者,将朱子所言书于座隅,时刻自省自问。看一章书,自问曰:“是梦耶?是觉耶?”。动一点念头,自问曰:“是善耶?是恶耶?是人耶?是鬼耶?”如此用工,一日有一日之益,一月有一月之益。

《大学》诚意正心,意既诚,心何以不正乎?朱子言:“心才系于物,便为所动。未来,先有个期待之心;或事已应过,又留在心下不能忘;或正应事时,意有偏重。”朱子所言如此。人之心,所以不能得其正。圣人之心如止水,至清至静,廓然而大公,物来而顺应;常人之心,每有一物在胸中相牵,以之应事接物,自然便有错处。所谓仰面贪看鸟,回头错应人也。

《大学》平天下,多说用人理财。细看纲目史书所载,自古来国家衰亡,皆由任用小人,横征暴敛。

《论语》

程子曰:“读《论语》者,但将弟子问处便作己问,将圣人答处便作便作今日耳闻,自然有得。”

读《论语》者,一开卷便有一圣人在眼前,如欲要穷理修身,学圣学贤,看自家就是圣人之徒,这又是一样读法,又是一样讲论。若但要造作文辞,窃取功名,看自家是常人俗人,安心自暴自弃,这又是一样读法,又是一样讲论。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晓得如何是学,如何是时习,就从今日为始。明白一句,把一句在身上习养,明白两句,把两句在身上习养;如此积累,久久自有趣味。晓得如何是学,如何是时习,就从今日为始,明白一句,把一句在文章上描写,明白两句,把两句在文章上描写。看得圣人之言,与我不相干涉,任圣人如何劝戒,我自视为局外之人,不识羞耻,不觉痛痒。此如见美衣,不肯穿在自家身上,遇美食不肯吃在自家肚里,终日说话,终日贩卖,至老不能亲身受用。

《论语》第一章,便将圣人身分毕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就是学不厌;“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就是教不倦;“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就是遁世不见知而不悔。

《有子言其为人也孝悌》一章、《礼之用》一章、《信近于义》一章,逐字逐句,最耐人思索,越寻思越切近,越寻思越细密,越寻思越深沉。

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欤。有子亦是言孝悌为行仁之本。程子恐人错认为字,故言仁为孝悌之本,非程子真知其仁,不能说得如此分明。学者细看程子论孝悌与仁之说,再看朱子三坎之说,则孟子所言《仁之实》一章、《亲亲仁民爱物》一章,皆可了然于胸中矣。

子夏言“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夫子言“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子游言“丧致乎,哀而止”,夫子言“丧,与其易也,宁戚”,棘子成言“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子贡言“文犹质也,质犹文也”,夫子言“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子游言“抑未也,本之则无,如之何”,夫子言“下学而上达”。先观诸贤之言,后看夫子之言,则知夫子之言圆融变通,轻重抑扬,各得其宜,无一毫之偏弊。朱子曰:“圣人之言,如荷叶上水珠,颗颗圆。”

“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二章是一般意思,果然有无改之心,自然要慎终追远,民德归厚。“厚”字难见,“薄”字易见。俗语说“人在人情在”,是其至薄处;《中庸》说“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是其至厚处。

读《礼之用》一章,便见得“仁”、“义”、“礼”、“智”四字,并行而不悖。礼之用至和,礼之中有仁焉;礼之体至严,礼之中有义焉;知其和而又知其节,礼之中有智焉;合仁义与智以言礼,则礼之本立而用行,垂之万事而无弊矣。

天理人欲,不容并立。学者必有无求安饱之心,然后可以言学;必有不耻恶衣恶食之心,然后可与议道;必有审富贵安贫贱之心,然后可以求仁。如若世俗常情,心中不能放下,虽终身为学,探讨得,说得去,也只是口耳之学,务外而不务内,为人而不为己也,

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是圣人过化存神处;邦君敬信就问,是灵心萌动处;不能用夫子,是私欲蒙蔽处。《易》曰:“德言盛,礼言恭”,又曰:“人道恶盈而好谦”,皆可于此章想见之矣。

夫子生知安行,又好古敏求。《吾十有五》一章,朱子言“夫子必有独觉其进而人不及知者,故因其近似者以自名”,非假托以勉人之辞,可谓真知夫子者矣。

能知不能行,是未真知也。观颜子闻夫子之言,亦足以发。颜子盖真知之,故能如此。

“温故而知新”一句,中夜以思,令人心中活泼泼地。已知为故,未知为新,新者已故,故中又生新,“知”字全在“温”字上得来,温之不已,知之不已,新故相转,生生不穷,便到孟子言“尽心知性知天处”。

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这一句话,自有《论语》以来,天下后世之人,皆能熟读讲论,作好文章,作好讲书,皆不敢当“悟道”二字。惟曾子能应之速而无疑,何也?盖曾子学圣人之道,知之已熟,行之已久,其于道之全体大用,自家身上已有了,经夫子一指点,遂能豁然贯通。门人问之,告之以忠恕,再有一样人问,又有一般话说。说此说彼,都是这个道理,此所以谓之悟道。大抵依靠前人言语,说千说万,不从自家心中发出,终是口耳之学。程子论“鸢飞鱼跃,活泼泼地”,忽悟到“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亡,勿助长”一节上。寻思“忠恕”二字,忽悟到《易经》“天地变化”数句上,推得去时,便是天地变化草木蕃;推不去时,便是天地闭,贤人隐;此皆从平日用工之久,自家身心体验出来。后之学者,知求知而不知力行,好说一贯而不理会分殊,下梢头终为无星之秤,无寸之尺而已。李延平言“讲学切在深潜缜密,然后气味深长,蹊径不差。若徒言理一而不察其分之殊,此学者所以流于疑似乱真之说而不自知也”。朱子受李先生之教,全在分殊上用工夫,微细揣摩,零碎括剔,所以垂世立教,枝枝相对,叶叶相当,字字句句,都有下落处。

漆雕开所见者大,所期者远,故言“吾斯之未能信”。张子曰:“学者大不宜志小气轻,志小则易足,易足则无由进;气轻则以未知为己知,未学为已学。”

孔子浮海之叹,独许子路之能从。子路闻之,果以为喜。由此观之,子路平生,能将俗人难割舍的,要放下就放下;俗人不肯为、不敢为的,要做去便做去,此就是子路升堂未入室处。

夫子言性与天道,在《论语》上极少,在《周易》上极多,《周易》《上系》、《下系》二传,规模广阔,条理精密,非天下之至圣,其孰能与于此。

朱子论微生高一乞醯小事,便有王霸心术之异。一便是皞皞气象,一便是欢虞气象。由朱子之言思之,由微可以知著,以小可以见大,有则曰有,无则曰无,可与则与,可取则取。光明正大,青天白日,这便是皞皞气象。取人之物,以为己物;掠人之美,市己之恩;支离巧取,徇情逐物;这便是欢虞气象。以多为少,以有为无;惟欲取之,不欲与之;贪得无厌,鄙吝不堪;这便是否塞气象。

朱子言微生高一小事不直,就此弄来弄去,便要做出巧言令色足恭,匿怨友其人,如此可耻事出来,由朱子之言推之,人做不直之事,自知自羞,自悔自改,则后来必存正直之心,必行正直之事。若人见之以为可耻,自家思之以为得意,习得惯熟,无所不至。如娄师德唾面自干,苏味道模棱持两端,丁谓为官长拂须,赵师择习鸡鸣犬吠,冯道一身事五姓,皆从不知羞耻做出来。

《十室之邑》一章,朱子言:“美质易得,至道难闻。学之至,则可以为圣人,不学则不免为乡人而已。”窃思孔孟既没,由秦汉以至于唐,岂无忠信之质,岂无好学之人,而求其立德立言立功,尽合乎圣人之道者盖鲜矣。上下千百余年,有美质者,未必好学;即有好学者,学其所学,非圣人之所学;好其所好,非圣人之所好也。

“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由朱子黑白之喻推之,颜子之心全体皆白。三月之后,偶有系毫之黑,颜子即知之,知之即改之。其余之心,或日一白,或月一白,与颜子无异。然只是暂时如此,不能如颜子之久。常人之心,全体皆黑,良心一动,黑之中露一点白;私意一萌,白又转而黑矣。张子内外宾主之说,非亲身阅历,不能说得如此亲切。

程子言:“昔受学于周茂叔,每令寻仲尼、颜子乐处,所乐何事。”窃思圣贤之乐处难寻,自家之不乐处易寻,私欲纷杂,患得患失。一日之间至昼至夜,不乐处最多;一生自幼至老,不乐处最多。除了自家之不乐,然后可以寻圣贤之乐。曾子言“士不可以不弘毅”,弘毅难见,自家不弘不毅处易见。度量不能容物,是不弘;做事有始无终,是不毅;除了不弘便是弘,除了不毅便是毅。

“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只此二句,便见得可逝则逝,不可陷则不陷。仁之中有义焉,不逝则为不及,陷之则为太过;仁之中有体焉,辨其可与不可,仁之中有智焉。

仁之为道,公而已矣。行之于事,无穷无尽。尧、舜、禹、稷之所以忧也,存之于心,物我无间;仲尼、颜子之所以乐也,博施济众;即此欲立欲达之心推而及之,但彼资乎势,此本诸心,彼有所待,此无所待。子贡曰:“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不以己之所不欲者加诸人,则其所加于人者,必以欲加于己者加于人也。此就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自然而欲则为仁,勉强而欲则为恕。子贡于近处未尝实加工夫,故于近处说得容易,而驰心于远且难者矣。

程子言:“静后,见万物自然,皆有春意。”学者依程子之言,当此至静之时,正好看夫子申申如也夭夭如也气象。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是天地四时流行处。

子曰:“假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夫子一心皆《易》,一身皆《易》。如《阳货欲见孔子》一章,“阳货初欲见时”,是动一爻象。“孔子不见,则无过矣。归孔子豚”,是动一爻相。“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则无过矣。遇诸途”,是动一爻象。“孔子见之,则无过矣。予与尔言”,是动一爻象。夫子随问随答,与之言而不与之辨,则无过矣。即此一章观之,夫子仕止久速,随时变易,皆易之道也。

《阳货欲见孔子》一章,爻象屡变,常人应之,有一点因循,有一点执滞,便有大过,凶与悔吝,生乎其中。夫子应的处处都是,是以自天祐之,吉无不利,学《易》者细看此章,便有入门处。

程子曰:“有造道之言,有有德之言。造道之言,贤人说圣人事;有德之言,圣人自说其所为。”窃思夫子自说,多谦虚之辞,而圣人之身分毕露,如云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亦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耳。忘食忘忧,就是至诚;不知老之将至,就是至诚无息。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学者果能晓得必有我师,读书一开卷,必有我师焉;独坐一举心动念,必有我师焉。《书》曰:“能自得其师者王。”能自得其师,处处有师;不自得其师,处处无师。孟子告曹交:“子归而求之有余师。”

“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四时行焉,百物生焉”,“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学者悟得此三者,乐则生矣,生则恶可已也,恶可已,则不知足之蹈之,手之舞之。

“狂而不直”三句,与“今之狂也荡”三句相同,气禀既拘于有生之初,私欲又扰于有生之后,无一可观处,无一可取处。

夫子之心,浑然天理,无意必固我之私,未尝是古而非今,亦未尝是今而非古。其从与违,惟循乎理而已。“今也纯俭,吾从众”,理之所当从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理之所当违也。

天地无心而成化,圣人有心而无为。夫子无意无必无固无我,无可无不可,此正是有心而无为处。有人言无心,程子曰:“无心便不是,只当云无私心。”

夫子既云:“匡人其如予何”,记者又言“子畏于匡”;夫子既云:“桓魋其如予何”,记者又言:“微服而过宋”。由此观之,夫子平日,遇患难之来,既自信其在天之理,又自尽其在人之道。一部《易经》,圣人本乎在天之理,以发明乎在人之道,可进则进,可退则退,可行则行,可止则止,随时变通,与时谐行。遇骞之时,则曰“君子以反身修德”;遇震之时,则曰“君子以恐懼修省”;遇困之时,则曰“君子以致命遂志”;遇否之时,则曰“君子以俭德避难,不可荣以禄”;遇遁之时,则曰“君子以远小人,不恶而严”。

朱子曰:“夫子之道,惟颜子得之。夫子许多大意思,尽在颜子身上发见。譬如天地生一瑞物,即此物上,尽可以见天地纯粹之气。”朱子所言如此,观《论语》答为仁答为邦、颜渊喟然叹数章可见。程子曰:“仲尼无迹,颜子微有迹。”程子所言如此。《论语》所言颜子进修之迹,皆可以见圣人之全体大用。

“沽之哉,沽之哉”,夫子之仁也;“我待价者也”,夫子之义也;“用之则行”,夫子之所欲也;“舍之则藏”,夫子之不得已也。

“知者不惑”三句,从知者仁者勇者身上,寻思不惑不忧不懼。如此则容易讲说,虽说的明白,与我何相干涉?从自家身上每日常惑常忧常懼处,寻思如何不惑不忧不懼,如此用工,看得此章书,自然意味深长。

孔子言“可与立,未可与权。”孟子言“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子莫执中,执中为近之,执中无权,犹执一也。”权与经相对,经者万古之常理,权者一时之变通。理之所当,变者而变之,变而仍不失其常也;经之所宜,权者而权之,权而仍不离乎经也。惟识见之至精者,可以论乎权;惟持守之至坚者,可以行其权。识见未明,持守未固,而骤然欲行其权,其初有毫厘之差,则其后有千里之谬矣。自古大圣大贤,多言行权;大奸大恶,亦多言行权。以是知权之所系者大矣。张子曰:“学未至而好语变者,必知终有患。盖变不可轻议,若骤然语变,则知操术已不正。”

朱子解“克己”二字,曰:“己最难克,有奈何他不下时,有与他做一片时。”由朱子之言推之,乍见孺子入井,动怵惕恻隐之心,此是良心;交结要誉,此是私意。良心难萌,终不能胜其私意,此是奈何他不下时。既奈何他不下,则私意为主,而良心消亡矣,此是与他做一片时。

孔子言“去兵去食”与孟子言“与民守之,效死而民弗去”大意相同,圣贤之身与心,与道理相为终始,与其侥幸诡遇而生,不如范我驰驱而死。曾子曰:“吾何求哉?吾得正而毙焉,斯已矣”。此所谓仁以为己任,死而后已者也。

“以直报怨”一句,简易明白,大公无我。一个“直”字内,便有仁、有义、有礼、有智,世人说“恩仇分明”四字,或人说“以德报怨,何如?”都是私意。

夫子言“下学而上达”,即此一句,可以见圣人与异端俗学之不相同处。惟知有下学而不能上达者,俗学也;惟欲求上达而不务下学者,异端也。惟圣人则下学而上达,本末相该,体用一源。程子所谓“洒扫应对是其然,必有其所以然”,又云“就孝悌中便可尽性至命”。朱子曰:“有人说只据眼前切近处行便是了,又成苟简卑下。有人说掉了这个,上面自有一个道理,亦不是,下稍只是谩人。”

“修己以敬”一句,是学问始终,日用亲切之要,是盛德大业,内圣外王之本。朱子谓“敬以直内,义以方外”八个字,一生用之不尽。苏东坡笑程子不近人情,而欲打破“敬”字,此真小人而无忌惮者也。苏东坡无忌惮,敢大胆言武王非圣人;王安石无忌惮,敢大胆言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圣人不言命,所行者义而已,义安处便是命;常人以命处义,知命之已定,然后处于义。夫子劝人“不知命,无以为君子”,“道之将兴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夫子自处,“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谢上蔡言“知命虽浅,也要信得及,将来做田地,就上好用工夫;若信不及,风吹草动,便生恐懼忧喜,枉做闲工夫,枉用闲心力;若信得及,便能养得气不挫折。”

圣门学者,以求仁为急,故门人之问仁者甚多。孔子因材造就,随其人而语之。有言其体者,有言其用者,有言其求仁之方者。程子真知仁之体,故曰:“以孝悌为行仁之本则可,以孝悌为仁之本则不可。”程子真知仁之用,故曰:“子路求仁,颜渊不违仁,夫子安仁。”朱子真知求仁之方,以克己复礼为乾道,以主敬行恕为坤道。克己复礼到熟处,私欲尽去,天理流行,便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主敬行恕到熟处,得志行道,济民育物,便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论语》言君子小人相反处甚多,学者类聚观之,书于座隅,每日自省自问。“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君子怀德怀刑,小人怀土怀惠。”“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君子上达,小人下达。”“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难事而易说也,说之虽不以道,说也;及其使人也,求备焉。”

读《论语》者,未曾读时,先定了自家主意是如何。如果然欲明道义,欲立品行,看得《论语》所说,都与自家身与心大有关系,如此立志,自然要做出真实积累工夫,句句得益,时时得益,处处得益。若未读时,先把自家看得小了身分,甘心要做俗人,其读书之意,不过要会说话,作好文章,求取功名。若不为此三者,圣贤之书,可以读,可以不读,没甚要紧,如此样人,难与言善,虽读尽万卷书,只是添得许多假聪明,添得许多骄且吝。

程子曰:“读《论语》者,旧时未读时,是这个人,及读了后,又只是这个人,便是不会读也。”

尹氏曰:“学者少而读之,老而不知一言为可用,不几于侮圣言者乎?夫子之罪人也,可不念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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