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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景抒情散文

发布时间:2020-03-03 18:44:49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导语:阅读写景抒情散文,帮助自己学习更多的写作方法。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写景抒情散文,欢迎大家参阅,希望对各位有帮助。

1、深巷里的野菊花

就是开放在深巷,我才看见了寂寞的野菊花。除了野草以外,还有的就是清冷的石板,碎石,少许的泥土,而它却是悄然开放。除了众多的绿色以外,就只是这么的一朵黄色的花。

这里没有人走过,石板上看不到尘土的模样。我只是偶尔路过这里,我要走过的巷弄也是前面的地方,即使我也是要过去,也不会走近它。我看见了它,就蹲了下来,我想仔细地看看,是什么样的品种,竟然如此有蛮劲,开放在冷落的巷弄。

我蹲在那个地方仔细地端详着,一株没有什么特色的野草,绿的叶子也就几片,可是顶上一朵黄色的花朵却是在告诉我,她正开着花呢。放眼再看看四周,我看见了一幢古老房屋的门口。门是紧闭着的,上面的铁锁好像已经有了蛛网缠着,肯定是生锈了,肯定是很长时间没有打开门了。怪不得这株野菊花能够开放在路的中央,亭亭玉立的是一个孤傲的女子。

我在那里蹲了很久时间,旁边走过一位老人。影子告诉我,他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他走到了我的身边,想看看我在看什么。

“孩子,你在看什么啊?”老人的语气很温和。这是一个慈祥的老人,拄着一根拐杖,那种咔叽的中山装,脚上是布鞋。我望望他,“伯伯,我在看这朵花。”我回过头来,担心老人是不是会笑话我。

“哦,什么花啊?”老人很认真地蹲下来,那种倾斜的姿势告诉我,他很不容易。我赶快站起来说:“伯伯,您慢些!我让你看看!”

“不要紧的,我老了。这么深的巷弄里,居然还能开花?呵呵!”老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不错,一株不错的野菊花。很有精神,不容易啊”老人嗫嚅着。

我侧着身子,想看到老人的眼神是怎样的。“巷弄不是很宽,可以看出来,这里的地面比较潮湿,有了野菊花生长的环境。可是阳光呢?”我环视着四周说。

“喏”,老人的手一指他的那一侧。我惊讶地看见,墙上居然有阳光。我没有想到老人居然知道我在找阳光,我仔细地看着那阳光,已经是下午了,西斜的阳光是透过对面石头窗棂照过来的。只要一份阳光,只要一份雨露,生命就有了,我不禁释然了。

“这株野菊花,不容易啊!”我对这老人说。

“是啊,不容易。这条巷弄很少有人走,这间房有好多年没有人住了,这条路也没有人走了。……”老人或许是说快了一些,有些气喘。

我仔细地端详着野菊花,好让老人有口喘气的机会。“多美啊,一朵小小的花瓣。它和别处的菊花一样的光彩”我对老人说。

“不错,它毕竟是花啊。是花,总是要开放的。”老人跟着我站了很久的时间,好像不感觉累的样子,一直在跟我说这株深巷的野菊花。

“如果有人走过,人们是不是会注意她呢?”我问起了一个意外的问题。老人好像顿了一下说:“或许会避开她,或许会踩掉她”。

老人看来是一个有文化的人,说的话逻辑性很强。“不过像你这样的关注这株野菊花的人,可能不会多”。

我纳闷了:“为什么?”

“这条弄我走了很多年,打那边的出口闭好以后,我就没有进去过。那时这里都是种菜园的人经过,人们才不会去注意这株野草呢,更何况这不是什么名贵的花卉”老人对着我分析着。

“是花,就要开放。您这话说得太好了,”我对老人说。“年轻人,你是工作的吧。工作中肯定会遇到困难,千万不要消沉。即使你的工作是最不引人注意,一定要相信自己,你总有被发现的一天。就像这株野菊花一样。”

我的脸红了,好像老人猜中我的内心一样。这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有着丰富的人生经验。我答应着,我又仔细的看着这株花。

“它会开花,就会结籽吗?”我问道。“可能很难啊,没有足够的阳光。它一直在争取阳光,不过也不一定,”老人跟着我分析着。

“这里没有人经过,就是提供了安全的环境。相信它会开放的很美!”老人补充着说。

我笑了,我懂得了老人的意思。尽管我没有跟老人说起什么,但是他知道我们这些年轻人跟他有着共同的人生遭遇,所以他的提醒对我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这时,巷弄里吹来一阵风。这样的风是寒冷的,我对老人说:“伯伯,这风冷。我们走吧。”

老人点点头,和我离开了巷弄口。在拐弯的地方,他站住了。他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这菊花是最耐寒的,这样的风对他没有影响。一个经历的风霜考验的人,是可以承受任何的责任的。

此时,我终于明白。这巷弄的野菊花为什么这么艳丽,有机会就要争取,千万不要浪费了大好的青春时光。生活的道路没有一帆风顺的,坎坷是正常的,只要你有准备,有着积极向上的念头,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又有何妨?

我这时和老人作别,我祝愿他保重。老人笑笑了,和我握了握手,额头上的一缕白发散落下来了,他并没有注意。他和我这时都是很自然的回望那深巷里面,明天这株野花是不是还是这个样子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已经展现过了,就已经足够。

2、耕耘后的那片地

那片地耕耘过了,还没有播种。种是肯定要播的,不播种就没有成长,也没有收获,如此简单的道理很多人都懂,用不着谁来提醒。

不知这片地轮番耕种了多少年,更不知从何时起被叫做了庄稼地。庄稼地和村子很近。凡是种庄稼的都叫庄稼地,植上树的叫林地。也有撂荒地,大都是没有耕作价值的盐碱地或沙包,只生长一些草,鸢尾草,野荠菜或自由飞翔的蒲公英。它们是自由者,我有时会这样想。就像村里的傻五,不用耕种,更不用收获,吃饱吃不饱都躺在麦草垛上晒太阳。

可那片地不是,村里人叫它一类田。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结出来的每一粒粮食都沉甸甸,饱盈盈。开春了,雷一响,惊蛰了,惊蛰后的庄稼地里开始萌生野草,也有奔忙的蚂蚁,来来回回,在春光里行走。节气可真准,叫醒了庄稼人,叫醒了那片地,也叫醒了昆虫杂草。可不能这样晾着,有人说.转回头牵出来闲了一冬的牛。牛欢实着呢,村前的小河里饮饱了水,打了声响鼻来到了庄稼地。那片地太熟悉,前年拉着犁铧走过,去年也走过,所以轻车熟路,不劳仗犁者喊破了喉咙。

那片地不是一块地,村子里很多人很多家的都紧紧挨在一起,谁也没和谁打过招呼,几天就把地耕耘了一遍。原本平整的土地被掀了起来,呈现出一道道沟痕,然后踩在耙上,“哦——吁”象驾着一条小船,行使在春天的波光里。我也踩过耙,大概为了照顾怀了小牛的母牛,父亲只远远地扯着缰绳跟在后面。土地真的是一条河!人蹲在耙上,刚翻过的田里尽是大坷拉小坷拉,急速地往后倒退,看得久了,有些眩目。后来才从物理教科书上知道了这样一个名词:参照物。如果那片地把我和牛当作了参照物,那么我们就是静止的,是土地在行走。

相信村子里很多小孩也跟我一样,有过这样的惶惑。只不过后来有的人离开了村子,每天看行使的车轮,旋转的霓虹,再没时间感受一下行走的土地。

村子里还有人。男人,女人,老人和小孩,他们惦记着那片地,那片地也惦记着村子里的人。

这不,有的人累了,有的牲口也渴了,都聚拢到那片地的地头上。有人说去年种的棉花很好,绒长,衣分高。也有人说还是种山药吧,这地有后劲,秋里挖出来的山药能有一人多高。还有人说种豆子——黑豆、黄豆、绿豆、红小豆,风里一扬,噼里啪啦,下起一阵丰收雨。说归说,每个人的心里都计划好了的,和女人闲唠了一个冬天,早有了自己的主见。只是有的人就是不说,诡异地啜了一下旱烟,说种庄稼这件事其实很简单,管好了自己就能管好庄稼地。该种的种,该管的管,到时候肯定有个好收成。

我们才不管,一帮半大小子在沟边上挖刚开始灌浆的茅根。茅根不用播种,秋天枯萎,春天发芽,嚼在嘴里有甜甜的汁水。只是不管饱,嚼了半晌还是照样回家吃那片地上去年打下的粮食,有粗粮,有细粮,吃着吃着就长大了个子。长大了个子好去耕耘那片庄稼地。

犁也犁完了,耙也耙好了,牛都拴在村子外的枣树柳树或栽下的树桩子上。一把干草,是去年的麦草或玉米叶子,储藏了一冬,大多没什么营养。可牛们不嫌弃,生在乡间的牛长了四个胃,胃口总是出奇地好。等等吧,它们互相交流着眼神,仿佛看见了那片地上的庄稼绿油油,长势喜人——这其中当然也有它们的口粮。

村子里的人有的是力气,早晨喝了几大碗疙瘩汤,啃了两个玉米面饼子,拿上家什去整地。为什么不着急播种呢?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很清楚。把种子放在太阳底下晒晒,用药水熏熏虫子。那片地也是,迎着暖融融的春光敞开了怀,让风吹吹,让日头晒晒,把浸润了一冬的寒气都逼出来。你可以静对着那片地,满眼缭绕着蒸蒸的地气。也许就应该这样叫罢,在我所见过的描述里还没找到比这更贴切的称谓。地气就是地气,是虚无,却又让你真实地看见,想抓一把,那是不可能的。或许只有庄稼才有这本事,哧棱棱地往上长,浑身充盈着向上的力量。

每家田的两边都需要一个明显的地界,毗邻两家互不侵扰,就省下很多争吵。这不可忽略。大狗二狗兄弟一直相处得很好,每年都在那片地上耕耘着简单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二狗媳妇突然冒出来要寻找地界的念头,找来找去却在自家的田里扒出来灰橛。找大狗理论,大狗媳妇不承认,妯娌俩恶语相向,以至于后来兄弟反目,高高大大的田埂子像砌起了一道城墙。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那片地那么长,扯着一根田绳往对面走,脚印深深浅浅,留在了刚刚整平的泥土上。由于赤着脚,风干的土块踩上去硌得脚生疼。那种感觉很清晰,直到现在,当我在田间行走的时候,依然爱把皮鞋休闲鞋和袜子褪去,一步,一步,寻找着那些真实的记忆。

父亲侍弄农活很仔细,沿着我牵到另一头的田绳,一步步踩过去。跛着脚,一深一浅,很费力气。当我从另一头踩过来的时候,彼此默默无语,旋及向背而去。

那片地变得无比平整,我敢说比现在的某些小区的设计都整齐。萌生着青绿的屏障,是春天的堤岸;间作的泡桐,开始张开喇叭型的骨朵,一树树的粉红,象一片片驻足的云朵;生产路上的小草,迫不及待地顶着露珠生长,有的已经擎着嫩黄的小花,开始在风中摇曳......是该下种了。父亲幽幽地说,正在做单鞋的母亲把针尖往头上一抹,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我知道,那片地已经开始庄严地面对又一个年轮,被播种的粮食或其他作物开始向秋天挺进。

播种,一个多么神圣的词汇,种子重复了千万遍,仍然乐此不疲。再过几天,那片地将生长起绿油油的庄稼,不管谁家的,都会连成一片。为那片地披上春日的盛装。而后,拔节、灌浆、收获。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而眼下,当你站在那片耕耘后的土地上时,指尖轻弹,一截子烟灰随风飘落,胸中定会萌生一种莫名的冲动。等待了这么久,积蕴了这么久,希望,真的就在脚下的这片土地?!

有时候,我想人生也大抵如此罢。真真切切熬过一个漫长的冬天,又真真切切迎来了一个万物复苏的春天。真的准备好了吗——那些耕耘的器具,还有贮藏了一冬的火种。

若是,就在那片耕耘后的土地上,脚踩岁月的犁痕,播下一粒一粒有关收成的种子。静候秋天。

3、还有谁藏在光阴后面

记不清到底是哪一天,夕阳最后晃了一下,沉没在村庄的边缘。也记不清到底是谁,呼朋引伴,招来一帮儿时的伙伴,趁夜色还未降临,趁炊烟刚刚升起,趁爹和娘稍不留神,就聚拢在了一起,商商量量,开始一种叫“藏猫猫”的游戏。

入秋的风有些凉,鼻涕一抽一抽的,被袖管擦去。我总是游戏的首领,不轻易剃去的长发有些脏乱,在秋日的暮风里指点江山若不修边幅的将军。谁先开始,凭得是运气,包袱剪子锤总有一个人先败下阵来。发霉的麦草垛和有糯糯香气的新玉米秆子到处都是,杂乱地堆在乡间,你甭想问谁会藏在什么地方,只能通过骨碌碌的眼神走进对方小小的灵魂。也许他会藏在一个熟悉的地方,在你走到近前徉装发觉的时候,吃吃地笑出声来。也许你会在麦草垛上开辟一个新的密道,却憋不住中午吃下太多萝卜汤水的缘故放出一连串的屁来。笑归笑,捂了鼻子揪出来俘虏比什么都容光。

到底是记不清是几个人了,那夜的暮色太暗,北风灌进脖颈子,沿着流了汗渍的脊梁直往下窜。心却热乎,胆子也大,猫手猫脚俨然成了一个深入敌后的侦察兵。

黑蛋和二妮在一起,贴紧了,藏在黑蛋家的红薯窖里。刚下的红薯填满了地窖的大部分空间,能听见二妮紧张的喘息。擒住了,两个人被打扮成新郎新娘的样子,女孩子娇羞,黑蛋挺起了胸膛,掏出用弹弓射鸟的泥蛋子充做喜糖,分给大家。没有人不捧场,假模假样塞进嘴里,故意吧唧出声响。

最后一线光亮越来越淡,终于被夜色挤得消失了踪影。烧火的风箱“呱嗒、呱嗒”作响,从每家的厨房里传了出来,又四散逃入茫茫的夜色,依旧“呱嗒、呱嗒”地响着回声,像说书人瞎子李的简板,单调却极富韵味。

多少年了,我总记得那样一个夜晚,走进夜幕的村子只点亮昏黄的油灯,豆大的光亮闪闪烁烁,我和伙伴们的欢笑在夜色中荡漾。还有那夜的风,曳下片片梧桐叶,哗啦啦地跟着翻飞。藏身的地方大都很温暖,除了麦草垛时不时传出一种腐旧的气息,小小的身体却被包裹得密不透风,像娘的子宫或是胸膛罢,胸口砰砰跳了几下,渐渐开始变得安然。新收的玉米秆子散发着清甜,白日里山羊们咀嚼叶子后散落的粪蛋还有青草的气息。身子小巧地钻了进去,人字形的空间里宽宽敞敞,大略能容得下今夜所有的少年。但别人不会再进来,被对方一次俘获几个是件很糗的事情。

后来,不知为什么我开始羡慕起来黑蛋家的那个红薯窖,也提议过是否可以暂借存身。黑蛋很小气,斩钉截铁地用退出游戏向我发出要挟,不去就算了,反正一种失落感至此在岁月里埋下了伏笔。很多年后,看见二妮的身影,依然难以拂却那淡淡的憾意。

村子实在小,大小差不离的几个孩子好象涵盖了每一家的牵挂。“呱嗒”声消停的时候,娘总是走出门来,呼唤声一高一低地就传了出来,却依然不肯就此离去。也有的藏得太过隐秘,找的人失去了耐心,就蜷缩在麦草垛里或玉米秆子底下沉沉睡去。梦里总要笑,笑别人的太过愚笨或自己太过狡黠,惟独不笑这漆黑的夜色,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一时找不到回家的路口。夜风在吹,稀朗的星辰在天际沉浮,只能用一声声响亮的啼哭唤来爹娘急切的脚步。

藏猫猫的到底都是谁我确实记不清了,也忘记了自己是寻找还是被寻找的那个人,只是那夜的风依旧清晰,麦草垛或玉米秆子的气息终生难忘。每当再经过那些地点时,不是被矗立的庭院挡住了脚步,就是再也寻不到旧时的身影。那棵高大的梧桐树确实老了,皴裂的树干上被啄木鸟敲开了几个黑乎乎的树洞,“笃笃、笃笃”在岁月里回响,像村子上空滴答行走的时钟。

我有时在翻捡这些光阴碎片的时候,会长时间陷入空洞,譬如写下上面一些文字的时候,却再也寻找不带往日的入口。我聆听着,窗外传过一只狗汪汪的叫声,滑过夜色,成了乡间一个不变的符号。

今夜的暮色依然很沉,娘在灯光下缝补着过时的衣裳,也许娘知道再没有人肯穿了,却按捺不住心中慈爱的针脚,密密麻麻地连缀着一些黑黑白白的日子。包括那个夜晚,娘也曾放下手中的活计,解了围裙,踏着薄薄的夜色走出家门。娘找没找到我也忘记了,总之我没有在那样的一个夜晚后走失,或者隐匿在光阴的背后,久久不肯出来。

星稀稀

夜悄悄

蹑手蹑脚藏猫猫

你藏好

我藏好

逮住老鼠就报告

报告:老鼠被我逮住了

......

童年的歌谣还熟悉地回荡在耳边,可那夜的灯光却再也不肯闪烁,发了霉的麦草也不肯在村子里停留,那些散发着清甜的玉米秆子也渐次走进了粉碎机的胸膛,吃下去,吐出来,被光阴的犁铧深埋。

或许一些影子再也不愿藏进土质的温暖了,此刻行走在城市的路上,或躺在某个格子房里宽大的床上。谁比谁更富有?或许真得没那么重要,只是睁开眼时不要被夜迷乱了方向。

娘的呼唤声渐渐微弱,穿不透那片夜色,但时时撞击着胸口。——谁还藏在光阴的后面,我真得记不清那些儿时的容颜。只是我还有机会走进村子里,在梧桐树下拣拾一些遗落在乡间的记忆,不问秋风是否再起,不问夜色依旧微凉,在夜幕下睁大瞳孔。寻找藏着的你,寻找藏着的我,轻轻拈起一片穿越时空的梧桐树叶,在寻觅中慢慢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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