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中国特色的拼音语训唇读手语
葛遂元
联系邮箱：gsvan99@qq.com 广西南宁市 江南区 白沙大道19号 金湾花城38栋3单元504室高黎明转葛遂元收
南宁座机1877 5381 411
葛遂元（1933——），男，重庆人，退休教师，曾为全国优秀教师，四川省特级教师，语言文字与汉字编码研究者，S码打字系统发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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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一些聋校正在用西方传来的双语教学，其实我国在聋教的有些方面，可能有比西方更好的发展。如汉语比西语更便唇读语训与开口说话，更便有拼音与文字型手语等。
（1）
西方的聋教新旧观
1880年，在意大利的米兰召开了第二次国际聋教育会议，规定聋教应当采用比手语法更优越的纯口语法。这以后，口语教学便占据了主导地位，被世界上大多数聋校所接受。
值得注意的是，在口语教学独霸聋教的期间，美国出现了口语与手语结合的教学法。就是在读写词时，同时打出指语将此字词拼出来，以帮助聋生理解口语。
1975年，在伦敦召开的国际会议上，提出了全面交流法（又叫综合交流法、综合沟通法），它把听觉、手语、口语结合起来运用，允许聋人使用各种有利于交流的方法，以保证有效的交往。这法在全球范围的聋校曾得到普遍推广。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出现了双语教学法。主张用聋人手语作为聋人必须掌握的第一语言，并以聋人手语为工具，帮助聋生学习本国的基本语言。
2010年7月，第21届世界聋人教育大会在加拿大温哥华举行，达成的温哥华宣言中宣称：1880年在米兰召开国际聋教育大会时，与会者通过了几项决议，影响了世界各地聋人的教育和生活。这些决议包括：“在世界范围内聋教育课堂停止使用手语”。这严重损害世界各地聋公民的生活„„因此，我们反对在1880年米兰国际聋教育会议上通过的所有决议，那些决议否认和排斥手语在聋教育中的作用。承认并且为米兰会议所造成的损害深深地忏悔，呼吁世界所有的国家记住历史和确保教育机构接纳和尊重所有的语言和所有的交流方式。新的协议呼吁所有的国家承认世界聋盟会第15届会议（马德里2007年）确认的决议，特别是改善和支持在平等和适当的环境中接受多语言和多文化教育；呼吁所有的国家接纳聋公民的手语为所在国家的合法语言。
值得注意的是，2010年的第21届世界聋教大会宣言和2007年世界聋盟会决议，都没有提到近20年实验的双语教学法，也没有提到2000年第十九届国际聋人教育会议上一些国家论及的双语教学法，当然也没提到反对双语教学法。强调的是教育机构接纳和尊重所有的语言和所有的交流方式，接纳聋公民的手语为所在国家的合法语言等。
（2）
保护聋人话语权
要确保教育机构接纳和尊重所有的语言和所有的交流方式，就必需了解聋人可能所有的语言和所有的交流方式，而不是说聋人只有一种自然手语。
聋人不是瞎子或哑巴，能发声与能看见说话口形与字形，就有能说话与认字的自然生态条件。也就是说虽不能听，但看得见说话口形变化的语音与语法变化，就可以用口模仿出来与可能用手语表达出来。听人应该帮助聋人了解说话口形的语音语法规律，聋人精英也要主动争取破解说话口形的语音语法规律帮助其它聋人了解与掌握这规律，用于模仿唇读发声说话与用于手语。因此主流社会语言的口语、文字与自然手语，都是聋人可能所有的语言和所有的交流方式范围内的。
既然聋人能学主流社会语言文字，当然也能按主流社会语言文字打出文法手与语言文字型手语等手势汉语。因此文法手语与语言文字型手语等手势汉语，也是中国聋人可能所有的语言和所有的交流方式范围内的。双语教学观宜重视到这一点，教学第一语言不只是自然手语，而宜是自然手语、文法手语、文字型手语都包含在内的聋人手语。至于开头是教自然手语或语训的声韵母手势或与文法手语同时教或先教其中任何一种，都是可以的，不需要去过分考虑文法手语与语言文字型手语等手势汉语是不是聋人第一语言与母语。有的主张双语先教自然手语与识字，以后再补教点口语常识，这是否合乎两三岁是幼儿开口学说话的黄金时期的生态规律。保护聋人话语权，也宜从小抓起。
国际聋教大会强调“尊重所有的语言”而没有提及双语，这“所有的语言”就包括自然手语与文法手语及聋人可能说的口语。不宜只争取自然手语的话语权，不重视争取手势汉语与口语的话语权。
人必然要掌握一种语言，任何语言都是后天习得的，没有什么天生自然会的语言。但语言和技能等可以分为自然自觉习得与要求必学习得这两种习得模式。对倒立空翻等猴性体操技能，有浓厚感兴趣的个别少儿可能自然自觉习得，其它少儿只能在要求必学下才可能习得。 聋人家的聋、健幼童都可自然自觉习得自然手语手语，对一般聋人来说手势汉语与语言文字型手语只能是要求必学才可能习得。不能因文法手与语言文字型手语等手势汉语不是自然自觉习得性的，就反对要求必学。相反，宜鼓励聋童自强发愤学，争取该可能有的话语权。
（3）
西方聋教的困境
西方在自然手语、文法手语、语言文字型手语三方面，配合使用情况较好。但因受到西方语言文字特点现状限制，语言文字型手语有不便用的方面。美国的口语与手语结合的作法是在读写词时，同时打出指语将此字词拼出来。这想法是好的，但有不那么便用的问题。
把识字查字打字与手语结合起来，当系统工程考虑的三峡汉字工程室，在得出三峡码（S码）系统的过程中揭示，西方语言几乎每个辅音都可在字音末尾，还可连缀成复辅音出见在单词中。如英语单音节词flags（旗）中的词末辅音与复辅音fl、gs。因此很多单音节词是包含了多个辅音的单音节多音词，如flags是单音节四音词，有近似汉语“夫来个死”这样是四个音，但又不像汉字“夫来个死”这样是字字明朗的四个单音节。因辅音是比元音轻短弱的音，不像元音那样容易看明口形，不便唇读模仿发音。汉语“夫fu来lai个ge死si”每字结尾都是元音（韵母），元音有容易看明的张开相互区分的口形，如u、ai、e、i这四个元音是可以拖长的口形张开相互区分明显的音。而辅音g、s音短弱，不容看出外部口形的区别，主要是口内舌齿等形位区别。因此唇读flags模仿发音，比唇读发“夫fu来lai个ge死si”或其近似音难些。
由于西语词是以单音节多音词与多音节词为主，因此一个词可能有三五个甚至七八上十个字母。用字母指语打一个词要变换三五次甚至七八上十次指式，频繁闪动变换指式不便聋人看明词。所以西方口语与手语结合的实用性较差，只便有帮助聋生理解口语的辅助作用，或弥补自然手语没有的词用。
而汉语普通话中，一般辅音都后接元音拼成单音节字音，没有单音节多音词，凡单音节词必是单音词，字音末必是张口明显的元音。如“旗qi”音尾是开口明显口形稳定的韵母“一i”音，不像英语flags词末是口形区别度小的复辅音gs。因此，汉语比西语更便于唇读与模仿发音。
一个汉字音可以最多由一个声母和一个韵母拼成，声韵母数量总共不过几十个。若分别约定每个声韵母手势，右手打声母手势，左手打韵母手势。最多左右手一举，就可确定一个字音。不像西文可能要变换三五次甚至七八上十次指式才能确定一个词音，所以汉语拼音手语可能比西方拼音手语有更大实用性。
因此中西语言文字对比可以发现，唇读语训、聋人口语、手语与口语结合等方面，中国潜藏有超越西方发展的可能。
（4）
中国的拼音手语
中国也类似西方那样，既有自然手语，又有文法手语和语言文字型手语等手势汉语。语言文字型手语如，手指字母指语、沈周双拼手语（汉语音节指语）、路路通双拼手语，S码P型简拼手语、PL型音形码普乐汉字手语等。
有的专家与聋人准精英可能是同情聋人的难处，帮聋人代言建议对《中国手语》一书中约五分之一的词用到的字母指语进行砍伐。有的聋人精英不这样看，因编这书的聋人精英就是认为必要才编入的。
自然手语的发展保护是多方面的，各种语言都可能从其它语言中借词，日语从汉语中借的词高达百分之几十。中国自然手语已从口语与汉字中借用与融入一批词，如北京用“一四”的手语来表示“意思”这词，就是借用的聋人听不见的汉字音。字母指语词是自然手语借词的一个重要来源，它丰富了自然手语。
《中国手语》一书中约有40个姓，多数用进了拼音缩写的字母指语，就是因当时自然手语中没有这类词。为什么只有40来个姓，可能是因拼音缩写限于26个字母或只有几十个声韵母，不便用这种方法表示更多姓。若不只是用缩写，还用进四五十个声韵母拼出的音节，就可能有约400种音节的区分可能。四五十个声韵母手势比26个字母指式虽然学习量大了一倍，但比拼音缩写的区分性能大了十几倍。因此不该只限于学字母指式，还应鼓励学声韵母手势。
沈周汉拼音节指语、路路通手语，PL型手语中的P型简拼手语，都是声韵母双拼手语。路路通教授设计出的双拼手语和生产出的几个键的双拼手语键盘，这里不便简介。在北大中文论坛上或他建的专门网站中，可以见到路路通手语相关的软硬件发明设计介绍。
教过双拼盲文的北京四聋校沈家英老师，感到汉语拼音方案一个字要用到三四个甚至五六个字母，用手指字母打字音太繁慢，因此提出用指式表示声韵母的双拼手语建议。设计出全用西洋音素拼而号称汉语拼音方案之父的周有光先生，接受了沈老师的创议，推出了音素拼的沈周双拼手语（汉语手指音节），实验证明是可行的与有用的。
中青网（http://www.daodoc.com）2007年2月7日《“汉语手指音节”拼法的优越性》一文中说，1984年合肥市聋哑学校万先广老师对12名6年级学生测查，都读同一篇187个字的课文，用手指音节辅助，平均每个音节用480毫秒，而用手指字母平均每个音节要用749毫秒。教师范读课文时，平均每个音节用454毫秒。学生阅读时，打手指音节的速度比打手指字母的速度约快2／3倍，基本上能跟上教师范读的速度。
根据北京市第四聋哑学校的问卷调查，实验班教师认为：汉语手指音节能辅助看话、说话和写话教学，能帮助学生写通句子。它便于师生交往，能扩大学生在交往过程中学习语言的机会，是学生喜爱运用的灵便工具。因为用手指音节打出的指语和口头语、书面语完全一致，可以避免因手势辅助而容易出现的词序颠倒,用词不当等错误，所以许多学生都喜欢借助指语背诵课文、回答问题，以提高作业效率和质量。
在美国取得博士学位的杨军辉，幼年因药物致聋。她曾在北京第四聋校学过沈周双拼手语。她在网上的帖子中多次谈到双拼手语时说，我要是强调＂感谢＂，使用时加上双拼指语．也就是在打手势时打完“谢谢”手势，插进双拼音节指语＂ＧＡＮ ＸＩＥ＂，语码转换，像说汉语时蹦出英文词“三克油”一样。需要说明的是，打手势“谢谢”是告诉学生“感谢”的意思，双拼指语显示“ＧＡＮ ＸＩＥ＂，是告诉学生“感谢”的模糊读音。合起来像什么？前面的手势相当于一半形旁表意，后面跟上的音节指语相当于一半声旁表音，虽然两部分分开不准确表意或表音，两部分和起来，汉语词语视觉线索就更加清楚了。 目前表示汉语语音的手势符号系统，没有比双拼音节更好的了。
她还说，我在北京四聋上初中学习《沁园春-雪》就用汉语音节指语辅助的，从来没有感觉到手语不够用，手势词汇不够用，没有觉得手语无法表示（再现）汉语词语的问题。汉语教学过程中，当没有等义的现成手势来表示汉语词时，就借用汉语音节指语„„2节课下来，我就会背诵，至今也不忘。
她还说，根据我的调查，会汉语音节指语双手连拼的老师和学生，没有说它不好的，而不会汉语音节指语双手连拼的老师和聋人则常常排斥。我曾经研究过，能用1节课给老师讲清楚，但是老师至少要花1个月的时间天天练，才能上手。
她还在回复一个关于双拼手语的帖中说，如果有人开讲座教，有教材供人自学，有视频供人观摩，有相当多的资料，再加上中国特色的行政手段和宣传手段，也许会变得流行起来。我个人认为，只要对聋学生学习和提高汉语语音意识有用，就会引起老师和家长的兴趣，加上适当的讲座、教材和练习（比赛），会有更多的人学习和使用汉语音节指语。事在人为，我愿意把沈家英老师发明的汉语音节指语推广出去、传下去。不会手语的人也可以学和使用，会手语的人学了，多一种利器，交流和汉语教学更方便。国外有一套类似的，叫 cued speech, 可以用来暗示汉语读音，但是不如汉语音节指语方便，好用。
显然，军辉博士认为还应该教双拼手语，比外国同类型的手语更好用。是国际聋教大会强调“尊重所有的语言”中聋人可能有的与该去争取有的语言“利器”，她本人就愿教，迫切希望把双拼手语推广出去，传下去。
因此，一些专家与聋人建议对《中国手语》书中的字母指语砍伐的意见，S码认为关键不在于是否是自然手语，而该是从丰富与发展自然手语角度看，该鼓励聋人争取他们可能有的拼音语言利器。聋人活在百倍的听人包围中，自然手语再熟练也没法与听人交流，只有会口语与汉字后才能与听人沟通。语言文字型手语比自然手语更便直接帮助学练汉语，因此可以同情聋人反感语言文字型手语的心情，但不宜帮助他们反感手势汉语。
（5）
便唇读口语与手语的简拼法
S码揭示，汉语中有某两个汉字快读就可拼出另一个字音的现象，不一定是只能用辅元音相拼的西洋式音素字母拼。而且只要38个汉字，就够普通话拼音用了。
西方拼音原理中，普通话拼音的基础体系就是38个辅元音音素。但汉字体系中没有辅音音素的书面符号和孤立的辅音音素概念，只有字音、声韵母这些语音概念与书面符号的汉字。而西语中有孤立的不后接元音拼的辅音出现在语言文字中，如英语单音节词ask（问）中的辅音sk。
S码揭示，辅元音的音素拼的听觉效果，可以用两个汉字快读拼代替。如“得啊”或“代啊”等快读，都可拼出“大”这音。当快读“得de啊a”、“代dai啊a”时，夹在两字间的e、ai因快读变短弱，形成辅元d与a相拼为主的听觉效果的“大da”音。也就是说，辅元音d与a相拼出的“大da”音，可用单音节的汉字“得de啊a”快读拼代替。因此只要38个汉字，就能像38个辅元音一样够普通话拼音用。至于南方音，只要33个汉字表示音母（声韵母）就行了。
33（38）字式简拼音母(声韵母、引导字）表
┌┈┈┈┈┈┈┈┈┈┈┈┬┈┈┈┬┈┈┈┈┈┈┈┈┐ ┆几j七q夕x 四s（十sh） ┊一i于v┊啊a艾ai安an袄ao ┊ ┊子z（支zh）次c（尺ch）┊五u ┊昂ang额e诶ei二er┊ ┊日r得d特乐lt（讷n）个g├┈┈┈┤恩n（en）（嗯ng）┊ ┊克k不b扑p木m夫f 核h ┊介母 ┊也ie喔o翁ong偶ou┊ ├┈┈┈┈┈┈┈┈┈┈┈┼┈┈┈┴┈┈┈┈┈┈┈┈┤ ┊ 声 母 21 个 ┊韵 母 17 个 ┊ ├┈┈┈┈┈┈┈┈┈┈┈┴┈┈┈┈┈┈┈┈┈┈┈┈┤ ┊声调码：
1、阴；
2、阳；
3、上；
4、去。
5、轻声 ┊ ├┈┈┈┈┈┈┈┈┈┈┈┈┈┈┈┈┈┈┈┈┈┈┈┈┤ ┊与音母同音的字用该音母的代码注音与打字不另加字母┊ └┈┈┈┈┈┈┈┈┈┈┈┈┈┈┈┈┈┈┈┈┈┈┈┈┘
上表也就是汉语拼音方案的基本式，表中括号里的字与它前面的字，南方人一般是不易区分而不区分它们的。因此聋人也可不把区分它们作为必学重点，简化拼音与手语教学。
国语罗马字与注音字母中，“轰hong”的韵母是ung、ㄨㄥ，汉语拼音方案的设计者周有光说ung与ong都是“轰”的韵母的近似读音，汉语拼音用ong而不用ung，“翁”用weng（ueng）而国罗与注音字母用ung与ㄨㄥ。在很多南方音中，“翁”与“轰”的韵母就是ong而不是ueng。P型简拼中参考注音字母与国罗及宽式表音原则，不区分ong与ueng、ung，把“翁”与“轰”的韵母当同一种音位用ong或ung表示。宋代南方人的陆放翁《示儿》“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诗中，也是把“空kong、同tong、翁ong（ueng、ung）”当成同一种韵。
上表中韵母“也ie”是两个单韵母快读拼出的一个音，注音字母用ㄧㄝ表示。汉语拼音方案用ê表示ㄝ，普通话中没有ê这音的汉字，但汉语拼音方案的韵母表中有“ieㄧㄝ耶”。凡需要这音拼的字，都可用“ieㄧㄝ耶”快读代替，因此S码简拼选入了韵母“ieㄧㄝ也”这单音节而没有用ê这不便书写打字的音素符号。
S码33（38）字P型简拼中，声母17（21）个，韵母16（17）个。教33 个汉字，比教三个表中近60个声韵母和很多条拼写规定的汉语拼音方案，显然简明容易得多。如P型简拼中，“几j安an”快读拼出的“间简jan”音，在汉语拼音方案中是多一个字母i的jian。因此凡是j、q、x开头的上千字，汉语拼音方案打字都比简拼多按键。
又如P型简拼的“一i、五u、因in、ian烟”，在汉语拼音方案中要按多条规定拼写为多一个字母的“一yi、五wu、因yin”，但“烟眼”的同音字的注音既不是ian又不是yian，而是yan。既要多记些繁杂拼写规定又使几百字要多按冤枉键。简拼“因烟”及其同音的注音就是“因in烟ian”，没有按不同规则变“因yin烟yan”的繁乱规定。
由于简拼的21个声母是用单音节字音当拼音字母，是音节字母而不是音素字母，它们的同音字注音不需再加元音来拼，“几基”音的字的注音就是“几j”。而汉语拼音方案中声母“基j”是表示辅音音素而不是表示单音节字音，因此“基几”音的字注音是要辅元音相拼而比简拼多一个字母i的“几ji”。这样、与21个声母同音的上千字，汉语拼音方案又要比简拼多一层找元音来拼的思考且要字字多按键。
所以教聋儿发声说话与拼音、识字与打字及手语，不宜用繁杂的汉语拼音方案。把S码简拼33（或38字）字教会，就为发声拼音说话与识字打字及手语打好基础了。
（6） 33字简拼手语
明白了只要教会33个汉字读法，就够注音识字与打字用，因此这难度不大，一般聋童是不难入门的，教师该有信心试教。也许难点是有的聋童一时不一定能字字读准，但记住它们的大致口形完全可能。这就使聋童有了一定的唇读基础，有了一套帮助区分字音字意与辅助表达字音字意的利器。
若分别约定这33（38）字的手势，口边右手打声母手势，口边左手打韵母手势，就可得到一套汉语拼音手语。口边左右手一举，就可拼出所需的字音，就可拼出通用汉字各字的字音，普通话中只400来种字音，南方话中只300多种，全都可由这几十个声韵母的系统拼出。
S码PL型手语又叫三峡码（S码）PL型普乐汉字手语，或叫PL型音形码手语。S码用来表示字音字形的指式（伸出哪几个指头的指式），共有13种（13号）。如
1、
2、
3、
4、5号就是分别伸出
1、
2、
3、
4、5个指头。
也可以用五个指头每个的编号，来表示这13种指式，这指头编号约定为：
1、伸食指；
2、伸中指；
3、伸示指（无名指）；
4、伸幺指；
5、伸姆指；0、伸拳头。如12就表示伸出食指与中指，43就表示伸出幺指与无名指。这两种指头表示的相互关系见下表。
表示音母（声韵母）的汉字中，约定右手口边打的叫前音字，左手口边打的叫后音字， 统称引导字。33（38）字的指式约定见下表。
S码38字合并为33组的P型简拼与各组手势
┈┬┈┈┈┬┈┈┈┈┈┈┈┈┬┈┈┈┈┈┈┈┈┈┬┈┈┈┈┈┈┐ 13┊指头 ┊ 指式 ┊ 右手前音字 ┊ 左手后音字 ┊ 式┊号数 ┊（伸出的指头） ┊指上 指横 ┊指上 指横 ┊ ┈┼┈┈┈┼┈┈┈┈┈┈┈┈┼┈┈┈┈┈┈┈┈┈┼┈┈┈┈┈┈ 1 1 食指， 一i 几j 昂ang 安an 2 12 食指与中指这二指 个g 二er 额e 3 123 食、中、无名指 得d 4 1234 食、中、无、幺指 四s(十sh)核h 5 12345 5个指头都伸直。 夫f 五u 6 5 姆指， 乐l(讷n) 7 54 姆指、幺指这二指 七q 克k 也ie 8 51 姆、食指这二指， 不b 恩n(嗯ng) 9 512 姆、食、中指 扑p 于v 10 0 是握拳(或叫0号) 木m 喔o 11 4 只伸幺指，
特t 啊a 艾ai 12 43 幺指与无名指， 日r 夕x 袄ao 诶ei 13 432
幺、无名、中指
次c(尺ch)子z(支zh) 偶ou
翁ong 14 2
伸中指(横伸表示略码等) 38字简拼中，卷舌与非卷舌音，鼻音与非鼻音、前后鼻音是按北方话要区分算的。这些音在南方话中是可以不区分的，南方听人也不容易区分这些音，聋人语训初步也可不严格要求这方面。这些音合并后就成为38字33组，每组分别约定一种手势表示，见上表。
上表中括号内的字就是合并的。如“四
（十）”这组就表示P型简拼手语中可以不区分，都用右手口边上伸四个指头表示。若要区分，可把上伸的四指中一指或四指弯动一下，表示括号中的“十sh”音是卷舌音。
S码建议的拼音教法是，教每一个引导字时，看口形模仿发音，记字形与手势。也就是唇读、说话、字形、手语同步练习。
军辉博士说，聋校教师一节课就可学懂沈周双拼手语，只不过要练熟到能用，要一个月苦练。比音素拼的沈周双拼更简明的音节字母拼的P型简拼手语，只需一刻钟就可看懂一页声韵母手势约定表，不像汉语拼音方案或沈周双拼那样还有多条拼读变化规定。当然，要练到上手用，可能也要练一个月。若用师圣祁建华的速成识字大运动量强化练习法，很多师生可能十几天就能打出知道读音的字音的P型简拼手语。
（7） 48字简拼手语
虽然38字简拼是最简汉语拼音法，但有少量字要用到声介韵三拼。三拼既是少儿拼音的难点，用于手语也不如声韵两拼方便。S码揭示，我国传统的反切音节字母拼中，有把声母与介母拼出的单音节字音当作声母用的现象。如《康熙字典》中说“斂”的注音在《【集韻】【韻會】【正韻】》中是“力冉切”。要由“力li冉ran”中上字取声下字取韵来拼出“敛lian”这音，取的声母只能是“力li”这字音，去与下字“冉ran”中的韵母an相拼，才能拼出“敛lian”这音。不能是从上字“力”中舍韵取辅音l与下字“冉ran”的韵母an来拼，因这样拼出的字不是读“敛lian”而是读“烂懒lan”这音。所以反切中是把整个上字“力li”当声母来与下字“冉”中的韵母an相拼，因此古代说的声母可以是单音节字音，是音节字母而不一定只能是辅音。
因此S码把38音中声母与介母“一”相拼出的字音，各选一字当声母用，与其它声母一起叫前音字（反切上字）；把介母“五于”与其它韵母拼出的音各选一字，与原有16个韵母一起叫后音字（反切下字）；前后音字统称引导字，这样就得到前后音字各24个的P型简拼。凡与引导字不同音的字音，可以用前后音字各一个快读拼出。并约定了各引导字的手势，口右边打前音字手势，口左边打后音字手势。最多口边左右手一举，就可确定一个字音。因此P型简拼手语，十分便于与语训唇读模仿发声配合和聋人口语用。 S码48字P型简拼前后音字与手语表
┈┬┈┈┬┈┈┈┈┈┈┈┈┬┈┈┈┈┈┈┈┈┈┬┈┈┈┈┈┈┐ 号┊指头┊ 指式 ┊ 右手前音字 ┊ 左手后音字 ┊ 数┊号数┊（伸出的指头） ┊指上 指横 ┊指上 指横 ┊ ┈┼┈┈┼┈┈┈┈┈┈┈┈┼┈┈┈┈┈┈┈┈┈┼┈┈┈┈┈┈ 1 1 食指， 一i 几j 昂ang 安an 2 12 食指与中指这二指 个g 二er 额e 3 123 食、中、无名指 得d 地di 娃ua 王uang 4 1234 食、中、无、幺指 四s(十sh)核h 为uei 5 12345 五个指头都伸直。 夫f 五u 万uan 6 5 姆指， 乐l(讷n) 力li(你ni)外uai 云vn 7 54 姆指、幺指这二指 七q 克k 也ie 月vie 8 51 姆、食指这二指， 不b 匕bi 恩n(嗯ng)文un 9 512 姆、食、中指 扑p 皮pi 于v 10 0 是握拳(或叫0号) 木m 米mi 喔o 元van 11 4 只伸幺指，
特t 提ti 啊a 艾ai 12 43 幺指与无名指， 日r 夕x 袄ao 诶ei 13 432 幺、无名、中指 次c(尺ch)子z(支zh) 偶ou 翁ong 14 2
伸中指(横伸表示略码等) 如PL型手语约定，1号指式是伸出食指，口边右手上伸食指发前音字“一i”的音；横伸是前音字“几J”；口边左手上伸食指是后音字“昂ang”，横伸是后音字“安an”。要求聋生模仿这些口形发音与打手势，如口边左右手横伸食指就表示前后音字“几J安an”快读拼出的“尖简jan”等音。口诀为：左右横伸食指尖对尖，“几安”快读拼出尖。若这时左手食指移近肩，就是“肩”字，移近眼就是“见”，移近眼皮就是“睑”。这两手移近交叉作剪状，就是“剪”字。这里用到的同音字区分法叫音意法，上千的汉字都可这样区分打出。
若口边左右手上伸食指，就表示前后音字“一i昂ang”快读拼出的“痒羊仰”等音。若这时耸肩扭背，就是“痒”字；昂一下头，就是“仰”字；若左右手上伸的食指上移至额，就是“羊”字而不是同样有角的“牛、鹿”。
又如口边右手上伸食指，左手横伸食指，就表示前后音字“一i安an”快读拼出的“眼言咽”等音。若这指式的一指移近眼就是“眼”字，移近口就是“言”字，移近喉就约定为“咽”字。
显然，也不难知道“眼见、眼睑、羊眼、扬言”、等的PL型手语打法。因此普乐手语要求聋生看口形与手势练发音说话并记字形，手语、唇读、发音说话、识字同步进行。
英美的sheep（羊）、shoulder（肩）的指语等，就不如PL型手语简明好打好看明。因此汉字手语可能比西方指语更好用，而有更广泛的用途，可以丰富中国手语与推动自然手语的发展。
下面各字的P型简拼手语中，是用五个指头的编号来说明手势中该伸哪几个指头。这指头编号约定为：
1、伸食指；
2、伸中指；
3、伸示指（无名指）；
4、伸幺指；
5、伸姆指；0、伸拳头。如“51上”表示向上伸出姆、食指。
P型简拼手语字典中的字例
┈┬┈┈┈┬┈┈┈┈┬┈┈┈┈┈┈┈┐ 汉┊引导字┊ P型
┊前后音字的字音┊
┊
┊
├┈┈┈┬┈┈┈┊ 字┊音与调┊ 音码
┊口右边┊口左边┊ ┈┼┈┈┈┼┈┈┈┈┼┈┈┈┼┈┈┈┤ 普┊扑
┊p
┊512上 ┊
┊ 乐┊乐
┊l
┊姆指上┊
┊ 拼┊皮恩
┊pin
┊512横 ┊51上
┊ 音┊一恩
┊in
┊食指上┊51上
┊ 手┊十偶
┊shou
┊1234上┊432上 ┊ 语┊于
┊v
┊
┊512上 ┊ ┈┴┈┈┈┴┈┈┈┈┴┈┈┈┴┈┈┈┘
（8） 双拼手语教法与补充
聋小语文书有教汉语拼音方案的内容，因聋生听不见而显得枯燥难教。但声韵母发音的口形是看得见的，因此是可以教与模仿的。不管是否发音准，起码可以争取口形模仿较准。结合声韵母口形教表示声韵母的手势，当游戏玩使拼音教学更有情趣与更实用。
由于韵母（特别是韵尾）的外部口形区别比辅音更明显，因此可以把韵尾作普遍要求掌握的重点。普通话主要有17种韵尾，它们是：啊a、艾ai、安an、昂ang、袄ao、额e、诶ei、一i、也ie、恩n（en）、嗯ng、喔o、偶ou、翁ong（ung）、二er、五u、于v。若加上“日”韵与“小言前儿”儿化韵，可以算19种韵尾。
38字简拼中的21个声母表示字，都有便于看出的尾音，不像英语flags的尾音是不易看明的gs。而且声母尾音只有上述韵尾中的4种。分别为：
1、五u韵：不扑木夫；
2、额e韵：得特乐（讷）个克核；
3、一i韵：几七夕；
4、日韵：子（支）次（尺）四
（十）日。“日子”等的韵母在国罗或S码等中没有规定字母符号表示，简拼中用“日”音兼表声与韵，汉语拼音方案则是规定i变读来当它们的韵母。但“日子”韵母的音与汉语拼音方案韵母表中的“i衣”是不同的音，语训时尽可不要混淆（东北方言等中“日、一”才是同音）。
语训应把十几种韵尾的唇读与发音作重点练习掌握要求，21个声母的唇读与发音则作为尽可能基本掌握要求。但21个声母尾音各是上述四种韵尾中的哪一种，还是可要求能区分，因韵尾是可以音拖长口形稳定便看出的，不像辅音那样不便拖长稳定看。
虽然有的声母可能有聋童不易读准，但各声韵母的P型简拼手势，是显而易见易学的。语训应要求声韵母手势全掌握，韵尾的口形与发音尽可能过关，声母的唇读与发音争取尽可能准些。 尽可能在两三岁的学说话黄金时期开始这一环教学，不宜像有的双语观那样推迟与贬低口语教学，但也不能像旧口语观那样只教口语排斥手语。聋校只能以手语教学为主，个别语训效果优良读唇能力强的聋生或有翻译伴读的聋生，才可去普通班接受口语为主的教学。对于一般聋生，仍应以手语为主、口语为辅的教学。因现阶段语训仪器的科学水平还低，教材与教学法还在不断发展改进中，只能尽可能争取语训效果的不断有所提高，还不能保证聋生口语普遍达到沟通无障碍的高度。
在有方言手语流行的地区，宜利用方言自然手语来帮助学文法手语与拼音手语及口语、汉字，但不宜始终停滞在自然手语独占优势的单语思维阶段，要尽快过渡到自然手语思维与汉语思维流利相互转换的双语思维境界。因此不能排斥与汉语逻辑思维一致的汉字汉文、口语、文法手语与语言文字型手语的教学，只强调自然手语教学。课堂上既要充分利用学生已熟习的自然手语讲解，又要逐句教汉文结构文法和不同于自然手语的各个字句的手势汉语。在朗读与背诵课文中宜用手势汉语配合，在复述课文大意时交替用自然手语与手势汉语练习，强化自然手语思维与汉语思维的转换练习。
至于没有自然手语流行又没有熟习自然手语的师资的广大地区，对于还没有建立起自然手语思维习惯的聋童，可以直接试用手势汉语（文法手语、拼音手语、普乐汉字手语等）培养汉语思维能力。长大后要去某大城市的，再补学该市的方言手语。
汉语在唇读、拼音手语方面虽然有比西语简易的大优点，但也有一个不如西语拼音手语的大缺点。就是西方的拼音手语也就是文字手语，而汉语的拼音手语只是字音手语而不是文字手语。如双拼手语两手一举就可打出“洋羊痒养仰”的音，但不能确定是羊或是洋。而英语用字母指语打出sheep，就是字音字意都明确了的“羊”或绵羊。
先后设计出音素拼与声韵双拼盲文的聋人黄乃，实验证明双拼比多个音素字母拼的盲文性能好得多。他临终前遗嘱中主要心愿就是呼吁升级盲文，用双拼盲文取代已法定流行开的他的音素拼盲文。但现在仍是法定用他的音素拼盲文，没有把他的双拼盲文法定为盲校必教。可能主要原因是，两拼比多拼虽然更便捷，但都一样只能表音，区分不开同音字。升级为双拼也仍只能是字音盲符，而不能上一个台阶成为字意明确的盲文。近年出现的S码PL型音形码盲文，才提供了字音盲符上一个台阶升级为盲文的一种可能。
双拼手语比多个字母指式拼出字音虽然更便捷且性能好很多倍，但二者都一样区分不开同音字，都只能是字音手语而不是汉字手语。这可能是沈周双拼的根本缺陷，没有入选为法定必学。
但现在S码提供了一种仍比西方语言文字型手语更便用的PL型普乐汉字手语法，就是打出P型简拼手势确定字音后，再在肩下左右边打出字形的L型首尾部件手势或加音意法来区分同音字。这样，国标字（国标GB2312字表中的近七千字）中六千多常用字都可区分开。因此只要口边两手一举确定字音后，最多在字音与字形手势间换一次手就可确定字音与字形字义，不需像西语指语那样可能要换三五次甚至七八次指式才能确定一个词的音形义，因此仍比西文手语简便。几十个字形部件分为26部约定字母代码与手势，这手势也是用S码上述13种指式分为肩下横伸与下伸就可表示出，如下伸1号指（食指）就是代码为I（i）的竖笔。
当然、几十近百个部件的26部代码手势，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难度，但毕竟是在可能掌握的范围内。因很多聋人掌握了五笔字型码打字，五笔字形的部件（字根）比L型码多一倍，每字要取前三位与末一位码，还要考虑是否要与如何加“末笔字型交叉识别码”，还有字型等多条拆字取码法约定，难度比只取首尾部件的L型码大很多倍。因此、一般聋生掌握比五笔字型码简易很多的PL型手语，是可能的。
并且L型码分为由浅入深便于循序渐进学练的BD、BQ、C、L型四级，第一级是八部首单笔画BD码查字打与手语练习，第二级是把八类复笔部件与代码补充到BD码代码表中而成的14部首BQ码，再补充30几个复笔部件到BQ码中就是C型码，再补充约30个复笔部件到C型码中就是L型码。
如单笔画代码口诀为“横F 竖i k撇笔，点d 捺A 提笔t。 JLZS形相似，7形L 3形B”。以有一百多个同音字的“i一乙”音字为例，字音的P型简拼手势是口右边上伸食指。其中有8字就是因首尾部件就是单笔画而与其它同音字区分开，这8 字的首尾码由上面口诀可判断为：一f、夷fa、弋fd、医fl、翳ft、疑ka、肄ki、乙z。熟习BD码与手势后，就可能会打出几百个常用字的区分手势了，因这几百字的首尾码就是单笔画码。
14部首BQ码中的复笔部件与代码助记口诀为“八字形B A金人，日D 月y 木M。交叉X 口形O，W是小字形”。与“i一乙”同音的一百多字中，有15字的区分就是因为首尾部件码是BQ码。这15字的首尾码由口诀可知分别为：镒af、钇az、易dk、义dx、舣kx、翼lb、椅mj、咦oa、嗌of、咿ok、邑ol、呓oz、刈xj、胰ya、眙yo。这样区分的字有上千个。也就是说熟习BQ码与手势后，就可能发现上千字已会打出区分手势了。熟习了BD、BQ码的查字打字与上千字的PL型手语后，就为进而掌握PL型手语打下了坚实基础。不难结合查字打字，由浅入深循序渐进学练掌握更多字的普乐汉字手语。
（9） 小结与补充建议 中国可能有比西方更好的语训与口语教学，有比西方更好用的拼音手语与语言文字型手语。聋教主管部门与各聋校，要重视杨军辉博士的建议意见，开展双拼手语教学，列入法定必学科目。使聋教“多一种利器，交流和汉语教学更方便”。
在已有的双拼手语中进行优选优化，编出教材，教师一月半月培训就可能上手，不难在聋校开展教学。聋校就可能像杨博士亲身感受那样，“用汉语音节指语辅助的，从来没有感觉到手语不够用，手势词汇不够用，没有觉得手语无法表示（再现）汉语词语的问题。”这是根本消除聋校师生沟通障碍，提高教学效率的重要办法。
在聋生熟练双拼手语的基础上，逐步渗入汉字型手语，弥补拼音不能确定字形字义的缺憾。向师生提供可以随意用P型简拼、八部首BD码与14部首BQ码查字打字的BP型字典与打字码。个人试教验证过，对于已识字的人，这些都是只要一课时学练，就可掌握应用。熟习了P型简拼与BD、BQ码查字打字与手语，也就会了一千多常用汉字的手语。就不难循序渐进学练C、L型码，掌握更多汉字的手语和整个PL型汉字手语。来丰富自然手语。根本消除聋校沟通交流障碍，促进各科教学效率的提高。
几十年来，很多城市聋校用自然手语或《中国手语》教学，始终没有明显的见到促进中国手语的统一发展，没能显著的消除沟通障碍。各地聋校的老师，不必去等待很多年后上面来统一手语消除沟通障碍。各地方言手语将长期存在与发展，不可能三五十年统一成一种手语。不如在继续推行方言手语与《中国手语》的同时，在班里试教汉字手语交流，两三年后与上几届你的学生相比，看沟通障碍是否仍然一样大。若像大力推行《中国手语》那样，来推广汉字手语教学，也许几年过后，各地聋生相会，就可能出现用没有沟通障碍的手语普通话交流的情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