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词汇衔接在维吾尔语篇章中的连贯功
能及其汉译
[摘 要] 衔接是篇章特征的一项重要内容，它是一个语义概念。根据韩礼德和哈桑的划分，实现篇章的主要手段大致可分为语法手段和词汇手段，其中词汇衔接手段具有重要的句内衔接，跨句衔接等篇章衔接功能。本文依据衔接理论，结合语言实例，浅析了各种词汇衔接手段在篇章连贯构建中的独特功能。 [关键词] 词汇衔接；篇章；连贯
一、引 言
衔接是篇章的显著特征之一，衔接关系是篇章性的体现，也是篇章连贯的重要条件之一。篇章性具有两方面的内容，其一是结构性的，即句子本身的语法结构；另外是非结构性的，不同句子中出现的不同成分之间的衔接关系(These non-structural resources for discourse are what are referred to by the term cohesion.) (1994:309)1由此可见，衔接手段是生成篇章的重要方式之一。“衔接体现篇章的表层结构分布，是语言篇章的有形网络。”(黄国文，1988)2而实现篇章衔接的方式有很多，其中以韩礼德和哈桑的划分较为突出。他们将衔接手段大致分为语法衔接手段(grammatical cohesion)和词汇衔接手段(lexical cohesion)两种。本文以衔接理论为基础，结合具体语言实例，浅析词汇衔接在维吾尔语篇章中的连贯功能。
二、篇章的衔接理论
韩礼德和哈森(1976)明确指出：“当话语中某一成分的解释取决于另一成分的解释时，便会出现衔接。”贝利(Berry．M)认为，衔接是形式关系，是命题关系，衔接加语域构成篇章。霍伊认为衔接是篇章内句子里的某些词汇或语法特征，是能将该句与它前后的句子连接起来的手段和方式。
朱永生认为衔接指的是篇章中语言成分之间的语义联系，或者说是篇章中一个成分与另一个可以与之相互理解的成分之间的关系。当篇章中一个成分的含义依赖于另一个成分的解释时，便产生衔接关系。衔接与词素、单词、词组、小句、句子等概念不同。前者是语义概念，后者是语法词汇概念，后者是前者的具体体现形式。3
英国应用语言学家Hoey则认为“词汇衔接是衔接中最突出最重要的形式，占篇章衔接纽带的40％左右。”由此我们可以得出，词汇衔接是构造篇章织体(texture)的主要方式。换言之，对衔接的研究很大一部分是对词汇的研究。即对篇章衔接的研究很大程度上是对词汇衔接在篇章中的研究。 ②Halliday．M.A.K.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Grammar[M].London: Edward Arnold,1994． ③黄国文.语篇分析概要[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8．
④朱永生,严世洁.系统功能语言学多维思考[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年．
三、词汇衔接
鉴于词汇衔接在篇章中所处的重要位置，那么通过词汇选择，即可使篇章连贯得到有效的建立。词汇衔接方式主要包括重复，同义词，上下义关系词，概括词，反义词和搭配等。前三类是韩礼德和哈桑所划分的复现关系(reiteration)范畴，即语篇中的句子内部及句子之间通过这种复现关系达到相互衔接；反义词和搭配属于他们所划分的同现关系(collocation)范畴，即词汇共同出现的倾向性(co-occurrencetendency)，这里的搭配不仅指一个词组或一个句子内部的词与词的横向组合关系，而且包括跨句或跨段落的词项的习惯性共现，所涉及的词项之间可能存在若干种不同的共现模式和语义关系。
1．复现关系
复现关系(reiteration)是指某一词以原词、同义词、近义词、上下义词、概括词的形式出现在篇章中。篇章中的句子通过复现的形式抒发强烈的感情，表达深刻的思想，增强语言的节奏感；同义词、近义词可以增强话语的说服力和鲜明感；上下义词可以加强上下文的联系，增强语言的表达效果，使语义深刻。
（1）原词复现
原词重复是词汇衔接中最直接的方式。是具有同样语义、同一形式的词汇在篇章中反复出现。词汇重复这个手段如果运用得当，不但可以发挥篇章的纽带作用，而且可以突出某个或某些信息。简单原词复现是指一篇章中某一词项被重复时其形式变化不大于语法词形变化中的变化。例如：
بغىرىلداذجەئ ڭىٌىرىلگەب نىمبھ بجلۈغ اذيبج كۊلڭۆد رىب ڭەم ينىذىپىرەت هبوىض ڭىٌىرىھەض بجلۈغ① پەد》قۈلًۈتلبئ《يپارتەئ ڭىًزەبهۊگ ۈض بًبه.ىبغىذىلوب زەبهۊگ رىب ڭوچ ەذىچىئ ڭىًۈئ .ربب قىلًبتسىربەق قىلضاربق ييوب ًبس رلايبج ىەنتۆئ ۈس ۈب.ۇذىرۈت پىقېئ ۈس ڭەتسۆئ رىب ڭوچ ەتنىلسەپ ينىذبىرەغ ڭىٌقۈلًۈتلبئ.ۇذىلىتبئ )57：>رەلىرىتبخ
ۈضۈه، سىوىقروق يىذهەلبئ، سىوىقروق يىتتۊمرۊب:پۆم يتىيبھبً سىوىرىلسرەً ىبغىذىقروق ڭىًسىب②
)22：>قبچًۈقروق
غبيبئ ڭلابي يًۈب، ىبغلبق پۈلوب قبپخبپ ًەهرۆم قبغربت پلايبئ ىرىلچبچ قبطهۈي ڭىًسىق ەٌىننىچىم ۈب③ 2 اربق ەٌىننىچىم ۈئ، ىذىئ ربب ينىلڭۆم قىترىي، رىم ىبغلبهبي ىەلىب رلالىتەت لىلڭەر اذسىچۈئ يتىيبھبً، ڭىٌىسمبئ پبتخوت رىب،ۇذيەرگۊي رىب .ۇذياربق پەلرۉذلۆه بغىذلبئ رىب، بغسىقربئ رىب ،پىچېئ ىەلىب چۊم يٌىرىلزۆم
.ۇذىلاۋىتۈت يٌىلوق〉ىرىلرەسەئ〈رىدبق ىۈًۇز(96：)
（译文）这个稚嫩的小姑娘，柔软的头发有些日子没有梳理了，看上去乱蓬蓬的，光着个脚，身上穿着一件缝了补丁的又脏又破旧的花色布料裙子。一双小小的黑眼睛用力地睁着，一会儿往后，一会儿往前若有期盼地望着什么，牵着哥哥的手一会儿跑，一会儿停的。
例（①中有三组原词“زەبهۊگ” （拱顶墓） “قۈلًۈتلبئ” （阿勒屯鲁克） “ييوب ًبس” （沙衣勃依）重复出现。例②中三次重复“سىوىقروق”（畏惧）例③中两次重复“ەٌىننىچىم” （小小的）和运用几个“رىب”（一会儿）由此可见，这三例中都出现了词汇重复，使句子前后照应，起到词汇纽带作用。增强了语言的节奏感和篇章语义的表达效果，起强调作用，具有很强的衔接力。
（2）同义词、近义词复现
指具有同样或相近意义的不同词项之间的接应关系。这些词在同一篇章中出现形成了词语的复现关系。在篇章中，同义词和近义词之间彼此呼应。能帮助篇章达到句子相互衔接和语义连贯的作用。也可避免篇章单调呆板，从而更精确地表意，更细腻地传情，更形象地绘物，产生积极的修辞效果与独特的文体效应。例如：
.بطخبً شۈًوت ىبقطىپ ىەلىب ىرىلۈغيۈت صىٌىچېئ ەۋ ىبهربئ، بطخبً قۈلڭۈه ىبغىذىسېئ يٌىنىرۊي ،بطخبً①
)124: ەٌىزەھ(（译文）歌声，那令人心碎的悲凄的歌声，寄托着美好愿望和悲痛情感的熟悉的歌声。 ينىتمەتضەت رىب ىبغوي ىبغلۈيوق ەگىسىسىرېد ڭىٌيۆئ ەدازبئ ، ەذىرىب ڭىًرەلًۊم ىبقتاۋىغېي ربق پەلىپەل②
……ۈتپتېم پىلىچېئ قىليارىچ پىيبجبئ هۊگرىتەئ!ەھ-راذڭەر ىەگېد ەوېً ،هەزۊگ ىەگىذىوېً ىەه !رلاڭاربق رلاقبهرۈپوي ،ەھ--
（译文）雪花纷飞的一天，在宽敞的屋内，窗台上的大花盆里玫瑰花正娇艳欲滴地盛开着„„
“嗨，叶子们，快看看啊，我是多么的娇艳，多么的光彩照人啊！”
……③ ؟ۈغىذيەد ۇذىرۊي پىرىقىچ ارىجبه-هەذىج ۈوىدرەي ۈض يًرلاىلبب شبي ىزەب-- …… يىوىتهەه( .ىەنىذيبٌيوئ پۈضۈقوس ىەلىب ىرىب-رىب، پۈضۈلوب پەرەت ، ىەنىئ رلاىلبب شبي يسىچٌىپۆم-- )>اذىقىۋبق رلارىپبسۈه
“听说有些小青年在那里打架斗殴，是吗?” „„
“大部分是些毛头小伙子，他们成团成伙地打群架。” (买买提明·吾守尔》流浪者酒家《) 例①中“قۈلڭۈه” 的意思是“忧郁的，愁闷的，悲伤的，悲凄的”。“ىبغىذىسېئ” 的意思是“心碎，悲痛”。“صىٌىچېئ” 是“痛心的，悲痛的，难过的”的意思。这几个是意思相近的词，都用来形容“بطخبً”。例②中的“قىليارىچ” 和“هەزۊگ”都表示“娇艳，漂亮”的意思，它们是同义词，基本上可以互换。例③中的“ارىجبه-هەذىج”（斗殴）与“پۈضۈقوس” (打架)是近义词。因而形成了近义词复现关系。这些同义词和近义词之间彼此呼应，对篇章同样起到衔接的作用。使语言生动，富于变化，更强烈地表达了说话人的情感倾向，调整了语言的节奏，加强了作者的语气，使得篇章连贯突出。
（3）上下义词和概括词复现
上下义关系的主要意义为“内包”，即意义概括的词内包意义更为确定的词。前者为“上坐标词”，后者为下义词，两个下义词之间为“共下义词”的关系。人们可以利用这种语义关系使一些词语相互替代或共同出现。实现篇章深层结构上的连贯。在篇章中遇到有关人物、事情或地点时，可用一些泛指上述概念的词语替代。例如：
„„①
.نىذلەم پىٌىليبئ رۈق رىب يًرەلىنلۆئ ىرىنچىئ--„„
؟سىڭىذًلايبئ يًرەلەً-- .مۇذلوب ەدرەلرەھەض ڭوچ بوهەئ ًەخڭبض ،ڭىجيېب ، ۈجڭبخ ،ۈجڭاۈگ--)>اذىقىۋبق رلارىپبسۈه
（译文） „„ “去内地转了一圈。” „„
“您都转过什么地方?”
“广州、杭州、北京、上海等大城市都去过。” (买买提明·吾守尔》流浪者酒家《) يًلاىپ تەهسىخ ،يًلاىپ صىرىقىچپەلطىئ پاربق ەگىرېتماربخ ، پۈلوب پۆم يتىيبھبً ىرىلرۊت ڭىًٌلاىپ② يًلاىپ رەلىسخەض،يًلاىپ رلاًۇروئ-ەراذىئ ەچىيوب يسرىئاد.ۇذىٌىلۆب ەگرۊت ەچچەً رىب قىلربتبق يًلاىپ صىٌىگۆئ ، 4 .ۇذىٌىلۆب بغرلاقىلربتبق ىلاىپ قىليبئ ،ىلاىپ لىللسەپ ، ىلاىپ قىللىي ەچىيوب تىقاۋ ،ۇذىٌىلۆب بغرلاقىلربتبق（译文）计划的种类很多，按性质可划分为生产计划，工作计划，学习计划等。按范围可划分为单位计划，个人计划等。按时间可划分为年度计划，季度计划，月计划等。 اۋۈئ پىلېم پۈچۈئ بغىپارتەئ ڭىًۈئ رەلىًۉدۆب ،ۈققبئ، ترىگڭبھ ،كەدرۆئ اۋبي پوت-پوت ادربھبب يلىي رەھ③ رلاضۈق ىەگرۊي پۊضۉزۊئ پۈلوب پۊج-پۊج ىزۊي هۆم كۉزۊسپۊس .يتتبطىرىقىچ لابب پىطىلتەببەھۈه،يتتبطىلېس
.يتتلاوت ىەلىب（译文）每当春风送暖的时候，一群群的野鸭、鸿雁、天鹅、鹌鹑从远方飞来,在它的身旁筑巢、做爱、生雏。碧波荡漾的湖面上，成双成对的鸟儿在嬉戏。
例①中“ًەخڭبض ، ڭىجيېب ، ۈجڭبخ ،ۈجڭاۈگ” (广州、杭州、北京、上海)都包含在“ ىرىنچىئرەلىنىلۆئ” (内地) 之内,这些词就作为“رەلىنلۆئ ىرىنچىئ” (内地)的下义词，而“ ىرىنچىئرەلىنلۆئ” (内地)则为这些词的上义词这样就形成了上下义词的复现关系。例②中的上义词“ىلاىپ”(计划)是对后面下义词的概括，上下义词在该章节中也起着衔接作用。例③中，作者使用一个“رلاضۈق” (鸟儿)概括了上文的“،ترىگڭبھ ،ۈققبئ،ىۉدۆب ،كەدرۆئ اۋبي”(野鸭、鸿雁、天鹅、鹌鹑)的全部内容，符合交际的经济原则，从而构成一定的衔接关系，增强了篇章的连贯性。
上下义词和概括词复现的使用，可以使整个篇章浑然一体，天衣无缝，同时加强作品的表现力和感染力，给读者的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2．同现关系
篇章中词汇衔接的另一种方式是同现关系。同现关系指的是词汇共同出现的倾向性。在篇章中，围绕着一定的话题、一定的词就往往会同时出现，这些篇章词汇由于语义上的联系，必然具有某种联句成篇的衔接力，实现篇章连贯功能。词汇的同现关系包括：反义关系、互补关系、局部—整体关系等。4词汇同现关系的篇章衔接力在于它们在同一语境的同现。词汇的同现主要取决于它们是否具有出现在同一词汇语境中的趋向，即彼此处于搭配关系。
（1）反义关系
反义关系指语义可以分等的有程度差别的词类关系。5(P1~3)词项之间意义相反、相对或相矛盾关系，表示不同程度性质的词。两极之间体现对立的层次性，可促进篇章的衔接，达到语义贯通的目的。例如：
يسىپروض ۈخوت ڭىًرلاۈب ، تىهەخ ەٌىغربب ، ىەوىرېب پۈتۈت يٌوىتىچبم هوس ، ڭبسرۈئ بغوىتىچبم ڭوئ①
)296:>صىٌىدسىئ
5 （译文）你若煽我的右脸，我就给你我的左脸。快去吧，他们的鸡汤为何还没有拿过来！（》探索《：296）
ەوېً ەگلۊگ ۈب! ەھ-صىئ ەتىلەغۈتپلاضبب بقضۇزوت پىطىلتەس يلۊگ ،ۈي-ۈتپىتېم پىطىلًبسقاربب قىليارىچ رىب ىرىلقبهرۈپوي ؟ۇذًبغلوب
)10:>قبچًۈقروق
ادۈغڭاربق ۈضۈه.ۇذيەهرۆم مۉزۆم سىگرەھ مبسلوب ىبغىذىقىچ بققۈلقۇروي،رلاڭەوجًەر يىذًەه،رەلىٌىغبئ③
)64:>قبچًۈقروق
例①中的“ڭوئ”（右）和“هوس”（左）是逆向关系。例②中“قىليارىچ”(漂亮)和“تەس”(丑陋)也是可分级反义关系，“پىطىلًبسقاربب ” (茂盛)和“ بقضۇزوت” (凋谢)也是反义关系。例③中的“بققۈلقۇروي” (亮处)和“ادۈغڭاربق” (暗处)是可分级反义关系。例①至③中，运用反义词来衔接前后句，构成反义关系，在语义上形成对比，增强了篇章语言的表达效果。
（2）互补关系
互补这一术语是有John Lyons首先提出来的。互补只有两个对立项组成，就是非彼即此或非此即彼。因此，对一个词项的否定意味着对另一个词项的肯定。反之亦然，双方形成对立统一体。互补关系中的互补词在意义上是相互排斥的，互补词之间不能加入其他词。例如：
ڭىٌقىلتبهبه ىەلىب قىلتبيبھ ىددۈخ ……ىذًۉرۆم قلاربپ تبيبھ اذوىذلبئ زۆم ەذىقىقەد يقرىخبئ ۈض① بغًبغلوب ەذىرىپبئ تبيبھ رىب يڭېي يىذىرىلقبغلوت قىچچبئ ينىذىذلبئ مۊلۆئ ڭىٌىًبئ ، يىذىرېي ىەنضەلەرىگ
……شبطخوئ)>اذىقىۋبق رلارىپبسۈه
(译文)就在这最后的一刹那，生命在我的眼前闪现出了亮光„„如同在生死之交的一刹那，在即将下世的母亲的阵痛中分娩出了一个新的生命似的„„
（买买提明·吾守尔》流浪者酒家《）
ۈض بًبه ، يىنىذلوب ەذىرىپبئ ىبچبق بچاد ۈب .ىرىليلابه ڭىٌىچاد ۈضۈه رلاًۈتوخ - رەئ ەوىسيبئ ىەلىب زبيبئ② بغًۈقتۈت سىسًەطىم ، ەًاۋىد سىسًۈجرۈخ قاذًۈضبئ رلاھارهەھ يتپۊج ۈب ىبغلىريبئ يىذىرېي پلاضبب يىذغبچ
.ىذلبق پىٌىليبئ 6 )>لابب يچرۊهۆم
（译文）阿亚孜和阿依斯曼夫妇是这幢别墅的仆人，自打别墅建好那天起，这对伴侣就变成了没有褡裢的乞丐，没有上脚镣的囚徒。
（加拉里丁·拜克拉木》卖煤的孩子《）
例①中运用了“قىلتبيبھ” (生)与“قىلتبهبه” (死)一对互补词，表现出作者的绝望及想要重获新生的矛盾心情。可以看出，互补词不但起到了衔接整个篇章、达到语意连贯的作用，还达到了烘托感情，渲染气氛的目的。例②中的“رەئ”(丈夫)和“ىۈتوخ”(妻子)是互补关系，这种衔接使得语义鲜明突出，加强了篇章的连贯性。
（3）局部—整体关系
局部—整体关系是由一个整体词和一个或几个局部词共同体现的，即A是B的组成部分。局部词与整体词之间的关系是一种局部与整体而不是具体与抽象的关系，当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局部词在篇章中同时出现时，它们之间就会形成共同局部义关系。上下义词关系侧重于命名上的内涵，而局部—整体则是侧重实体上的“内包”即整体与局部是一种“内包关系”。例如：
،اذًبقتيېئ ىەلىب يلىت سىغېئ ،ىەگىوًەلمەهرۊت يچېچ موت مۉرۆئ يننىئ ،ًوب ارۈتتوئ ،اۋلىز )ًبئلەزۊگ(ۈئ① ىرىلقبهبت ،ىۈيوب ،هوق ڭىًۈئ .قارىتلبي ەۋ اربق مۈت كەذىمۊت زۇذًۈق رلاچبچ ۈب .ۇذىرۈت پۊضۊچ بغىوىقېت رىگەئ پىذوىچ يًرۈب قىلرىق .ىۇزۈئ ەۋ زۊت ىرىلتۈپ ىبغرۈت پۉرۊتۆم يٌىسىدۋەگ نىطىرۋەئ .كۇزۈس ەۋ قبئ كەتتۊس .ۇذىتىلسەئ يٌىرىلزۆم رۊگزەس ڭىٌىسىلبب لىيىم ىرىلزۆم بهۈخ ،قۈلرۈً،ىبغوي .قىلوىطىربي كەذًبغيوق سىپەً كەذًەنتۈپ ىەلىب يلوق ڭىٌهبسسەر بتسۈئ ىرىلۋەل كۉزۊس كەذًەگلىرېب هەھ يىذىيۊس ربًبئ ،ىرىلضبق ەنىچٌىئ
.قىليارىچ ەۋ（译文）她（古再丽阿依）体态玲珑，中等个儿。两条粗大的发辫直垂到腿弯，乌黑锃亮犹如海狸的皮毛。她的手、脖颈、咽喉白净一如凝脂。支撑着轻柔身体的腿直而且长。棱角分明的鼻子好像是捏塑出来的。她那大而明媚的明眸很容易使人想起鹿羔那机敏的眼睛。她那纤纤细眉、她那用石榴的汁液浸染过的清澄的双唇宛如出自高明画师笔下的精品。
،قۈلۈخ،زبً،بًبه،كەرمۆم قبئپبئ ،ارغبس ىبغلوت ،هەب كەتقىۋىچ ،ۈتپەگ بقضبب ەًەي ىەگېد شۈهرۈت ينىدرەي ۈئ②
……اروس يىدرلاۈض يًرەلًەگېد شۊتۊم مەدبئ)>اذىقىۋبق رلارىپبسۈه
（译文）那里的生活又是另一番天地：柳枝般的腰身，丰满的臀部，雪白如玉的胸脯，逗人的媚态，真是千种风情万般风流，要想讨得男人的欢心就去请教她们好了„„！ （买买提明·吾守尔》流浪者酒家《）
例①中的“ًوب، ىرىلزۆم ،ىرىلضبق ،ىرىلۋەل يچېچ، هوق ،ىۈيوب،بقبهبت، ىرىلتۈپ، يًرۈب” (头发、手、7 脖颈、手指、腿、鼻子、个子、眼睛、眉毛、嘴唇)都是身体的组成部分。例②中的“هەب、ارغبس、كەرمۆم” (腰、臀、胸)也都是身体的组成部分，形成了局部—整体关系。这些词也呈同局部词关系。不难看出：局部—整体关系在篇章衔接方面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它使整个篇章围绕主题展开，达到前后紧密连接，同时这种局部—整体关系使篇章内容具体化，使读者对内容有清晰的了解，从而丰富了主题内容，使整个篇章取得极为连贯的效果。也加深了读者对篇章的印象。这种关系有助于我们理解篇章的主题含义，提高对整个篇章的基本认识。
四、结 语
本文浅析了词汇衔接在维吾尔语篇章中的连贯功能及其汉译。在语言实践中，作者想传递的信息及信息的方式虽然可以依靠语法、语音、语用等机制进行，但更多地还是通过词汇衔接得到实现的。词汇衔接手段不仅具有连句成篇的纽带作用，也可对不同风格的文体产生一定的效应。总之，词汇衔接是篇章分析中很重要的一个衔接手段。对词汇的研究可帮助我们深化对篇章的分析和理解，从而更好地把功能语言学的理论运用到翻译实践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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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8 陈海艳，女，汉族，新疆博州人，新疆师范大学语言学院助教，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研究
中心成员，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汉维翻译理论与实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