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才是一首诗——一个悲剧的感想
作者：王军振
“我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是诗人海子的一首诗，他是一个悲剧。最近，我看到了一个类似的人物报道，尚不知名就悲剧告终了。“我有抑郁症，所以就去死一死，没什么重要的原因，大家不必在意我的离开。拜拜啦。”这是3月18日上午10点，“走饭”在微博上发出该消息，尽管近2万网友劝慰她，却没能阻止悲剧的到来。19日，江宁公安在其官方微博上证实，该女生已经去世，经初步调查，警方确认其为自杀。
我在看这篇报到时，哀叹同时庆幸。首先我不是诗人，顶算半个吧，只会写一些古言律诗词，自由诗却是不那么在行了，也写过几篇，连自己也读不下去，这大概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总想写点什么，但想想却不知从何说起。刚刚已睡下，又翻来覆去，我知道，是该写些什么了。
从假期到现在，我研究了许多诗人，特别是近代的，在徜徉于他们美丽的文字的同时，却又哀叹他们的人生。诗分为自由诗与古体诗，古体诗今天先不管它。着重现代的诗人，似乎现代的诗人不太喜欢古体诗，大多倾向于自由诗。尽管与自由诗相比，我更擅长古体诗，相反我却提倡自由诗。古体诗讲平仄、押韵、对偶等，特别是律诗词，格律要求过于苛刻，而较之自由诗就好多了，感情也易于表达，但我受不了那忧郁的词句。仿佛自由诗人都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不晓得是他们太洁身自好了还是世界太纷乱了，总归总，忧愁占据了他们，继而许多诗人走向极端。
我以半诗人的心理揣测他们可能会有错误，但也应该大差不差。毕竟我亦有时感到社会的纷扰与人心的躁动，不过好处是哲学帮了我不少的忙，当然，哲学并不意味着仅马哲，释学、玄学甚至二元论哲学亦可涉猎一些。
我对诗人有着朴素的感情，但我又与那种真正诗人不合群，或许这即便是我能看清他们内心的原因了吧。
开头我说的那篇报道，给大家讲一讲。我说想说点什么，即是原因，姑且有两项吧。女孩不过二十来岁，正是如花般的年龄，可是她却走了。一方面学校朝夕相处的老师学生们没有发现，另一方面女孩最亲的父母也没关注，才导致了这种悲剧。说到底是体制的不正常，首先是成绩决定一切，另一方面就业才是王道，而很少有人过问或细心发现学生的问题。学生之间只顾埋头苦读，只管毕业就业，少了天真浪漫的童年。父母之间只顾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硕大的压力，短节的沟通，性格的压抑，导致越来越多的孩子性格变得孤僻、冷漠、甚至无情，厌世。
此愚见其一。
第二，女孩在微博发表的内容，极有才华，每一句话都是不错的句子。让我想到了与我类似的诗人。不错，就是诗人，但她是现代诗人。这次想起的诗人并不是因为诗人的才华浪漫多情，也不是我喜欢写诗的原因，而是“极端的走向”。 “我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子卧轨，顾城自杀，在现代自由诗人中，能写出美入心脾诗句的诗界大佬，大都选择了不一样的方式结束人生。这是令我难受的，一方面，政府大刀阔斧的体制机制改革，“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另一方面，涉及到的问题为何有老是老生常谈？经济体制改革，经济体制改革，还是经济体制改革，真正的社会问题怎样才能解决？何时才能解决？这是我们不得不重视的。
我也是半个诗人，虽然不写自由诗，古体诗也写不好。但也染上一些“文人”的习气，喜欢拽一些文言文。但看不惯的绝不理会，或委曲求全，找不到灵感，“借酒浇愁”。有时候想到一些诗句，仿佛只有生死、只有冷漠、无情，才会更符合心境。但古体诗更注重思辨。现代诗定是要抒情的才好，写景、叙事，都难留下很好印象。而这种情，却多数是冷漠的情或孤僻的情。所以能写出好句的诗人，多数性格都很孤僻，有时连我这种古体诗人亦有此感觉。时常厌恶这个世界上所有不干净的人或事，眼中容不得半点沙，总向往美好的生活，却不是现实中美好的生活。如桃花源般，如仙境九天般，而在一些诗人眼中世人亦都是俗的，爱情亦都是假的，人生亦都是虚的，活着亦都是行尸走肉的。或许这是我揣测自由诗人的极端吧。但事实上，我所认识或熟知的自由诗人，性格大抵如此。
生活是不完美的。而诗人却过于追求完美，才导致心里的逐渐空虚，进而走进意向空间，而逐渐厌恶这个“俗人”的世界，这或许是一些诗人走向极端的主要流程和原因。写诗，便如修炼一般，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进入到虚拟世界，不能自拔，而一旦如此，便会越来越不合群，越来越自我封闭，结果···
所以，我只想说：生活其实是美好的，而且绝不美满。正如我的口头禅：“现实总是不完全的，我们的任务就是向比较完全前进，但永远也达不到绝对完全。”人类本就是一个群体，人性也良莠不齐，所以看不惯的，就姑且一笑；心里烦的，也姑且一笑。常邀三五好友，“饮茶畅谈，饮酒大醉”，人生不过百年，大千世界，尽在眼前，又何必非抱“天下皆醉我独醒”的心态，而选择走“走火入魔”这条路呢？
是啊，如果觉得已经忍无可忍，就如这位女孩所说“让时间去自杀”，我们活着。
因为活着，就是最美的诗！
2013年3月25日
于图书楼
〔版权归个人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