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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笔记

发布时间:2020-03-03 03:30:49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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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飘》玛格丽特·米切尔 2.《雪国》川端康成 3.《岛》维多利亚·希斯洛普

环科111 那映鑫 2011146119

《飘》玛格丽特·米切尔

《飘》是作家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唯一的一部作品。小说1936年问世以来,一直畅销不衰,不仅在美国,而且在全世界都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现已公认是以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的爱情小说的经典之作。飘是南北战争时期为背景写描绘了内战前后美国南方人的生活。作品刻画了那个时代的许多南方人的形象.是世界名著之一. 小说以思嘉的生活经历为主线, 小说最吸引人的地方是思嘉的个性以及她的爱情故事,就是因为她的真实,有血有肉,正如思嘉父亲所说的:“只有日月与土地同在.”她在战争时凭借自己的力量守着庄园,养活着十几个人,她是荠麦,风一吹,低头,弯腰,吹过之后,又挺起腰板,继续更好的接受阳光.向我们展示了那个时代那样一个坚韧又美丽的女性形象. 她不完美,但是她独特的魅力,是我喜欢这部小说的原因.她我行我素,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不在乎道德的束缚,公开在亚特兰大和摧毁他们家园的北方佬做生意,而毫不在意作为丈夫的弗兰克会无地自容。所以思嘉是自私的,但她的自私不仅仅建立在为己的基础之上,她为了很多人,为了塔拉十几张要吃饭的嘴,为了她爱的人和他的妻儿,为了白蝶姑妈,远房的姨妈们,甚至还包括塔拉以前的黑人,思嘉的自私眷顾了很多人在挫折袭来之时,她曾无数次的失望过,但从未绝望。飘里面很经典的一句话就是: “TOMORROW IS ANTHOER DAY.” (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她从硝烟和战争中走出来为了生存杀过士兵.不留恋过去贵族般高贵的生活,不惜让自己白嫩

的双手在种棉花时生满了老茧,但她依然热爱生活,相信爱情.她是当代女性的典范. 瑞特,一个放荡不羁的、充满魅力的中年男人,他的行为不端、名声不好,但他身上不乏绅士风度,在寂静而又内含危机的那个晚上他不顾一切地救了阿希礼,从中表现出来的侠肝义胆,不由地让人心存敬意。

欣赏他, 不是因为他的为人狡诈而是因为他灵魂中深藏的高尚。尽管他是南方名门望族的不肖子,尽管他是利用战争大发横财的投机商,但是他有着斯佳丽没有的不卑不亢,他外表冷酷但内心炽热,他性格复杂且难以捉摸,在斯佳丽眼中他曾是污辱她的流氓,她从不把他放在心上,更不会像对阿希礼那样爱他,直到他将离开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爱他,直到他从她身边消失,她才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他了解自己爱的斯佳丽,因为他相信他们太像。

阿希礼,我不喜欢他,一个活在过去不敢面对现实的人,虽然上帝赐给他一颗并不愚笨的头脑,但却忘记给他一颗勇敢的心,面对战争他所害怕的是再也回不到那个逝去的世界,而只能靠着她的妻子玫兰妮的安慰活着。

玫兰妮一个南方传统的女性,虽柔弱却有一颗坚韧无比的心,在小说中她是道德的标准,就像一棵大树一样源源不断地提供着精神的力量。她传统但却不庸俗,遇事镇定,我真的很难想象一个瘦小的身躯如何负载如此承重的灵魂。

从这里我感受着真实,也感受到生活的残酷,我希望我自己不要

像阿希礼那样只是一个生活在过去的人,希望有一颗勇敢的心,勇敢地面对真实的残酷,快乐地去享受存在的美丽。

《雪国》川端康成

清浅的疏影映在格子窗上,窗外是茂密新绿的竹叶,女子的颈项间仿佛映上一抹杉林的暗绿。黑色的发丝衬托白皙的面颊,隐约感觉到的是空气里来自白雪的凉意。

《雪国》写于一九三五至一九三七年,是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第一部中篇小说。它也是作者在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时被评奖委员会提到的三部小说之一。

通篇浸染了一种美丽而悲凉的调子,最后凝成两个字:徒劳。从一开始男主角岛村就感叹车窗外美丽的暮色如同幻景,之后与驹子发生的种种也都铺设在这个幻化的背景之上,在荒芜的雪国里,面对驹子惊人的淳朴之美,岛村也只是欣赏着,心里面却说着那两个字:徒劳。

总括起来,《雪国》并无较多的情节,着重表现的是在雪国那独有的地方风光中,岛村和驹子相互间的感情交流。作者对景物进行了细致的描写,这里边有很多关于日本一些极具地方特色的地方风土人情描写,景物和人物的心情完全融合在了一起。让人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语的自然美中,在茫茫的雪原里,不夹杂任何的世俗污垢,没有任何的尔虞我诈的纷争。《雪国》将日本的自然美与社会风俗美融为一体,尽显扶桑之境:茫茫雪原,红似火的枫叶,纸拉门,大方得体的和服,木屐,三弦琴,风尘女子的艺妓生活,等等这些都是日本最具

民族特色的代表性的代言,是一部没有充斥任何政治阶级的纯艺术的创造。在这里流露出人性的最原生态的一面,川端康成成就了《雪国》的美轮美奂。

看雪国的时候,其实,心情是安静的。因为没有特别大的人物矛盾冲突,所以没有了心情的起伏。就如同一个人在静静的欣赏着那一方的雪景。从作品偷窥作家,作家川端康成一定是一个有着对纯美的东西有种偏执的人,一个人总是在现实和精神上游走。对于驹子,他描写了很多,但是印象反而没有对叶子的印象深刻。虽然,倔强的叶子只是在开头和结尾中出现。但是第一次的出现如果以纯美来形容的话。那么,最后一次的从二楼跌落时候,那个场景可以用凄美来形容,但是那一次的跌落就像个慢镜头,段落不多,却给人印象深刻。 模糊的流年,轻描淡写,细微的感触,冷而忧伤。

暮色中广漠的雪国,夜色微茫。你用寒冷的语调,在岑寂宁静中为我们描述的那一段段故事,时而让我感到人生荒芜,可总不能相忘。穿越冬日清冷洁净的晨光,记忆中的姑娘素净的和服上垂樱簇簇燃亮,岚山的枫叶渐渐染上夕阳,而这一切却仿佛是镜子中的梦境,梦境中的景色。镜子的衬底是流动的垂暮,一切好象是透明的,一切又好象是坚实的,矛盾而美丽。美到及至,痛也到及至,于是一切归于那广阔的冰天雪地,霜降一般覆压。

生命的过程就是不断靠近死亡。死亡有一张斑斓晦涩的脸。似乎活着便是徒劳.你记得交织雨幕中年幼的姐姐洁白的丧服上沾湿了一块块水印,斑驳地映上了山林苍翠的色彩。她爬在大人的背上幽幽地

低声啜泣,而你只感到疲惫。颤抖的心被紧紧封闭在渺小的体内。黄昏落日,若大的院子凄静无声,街市灯火辉染,古旧苍老的树木越加凝重。你似乎总在倾听他们的呼吸。就在这种寂寞而空旷的杳深岁月中,你描写悲伤,叙述死亡,慨叹无常与短暂。那些挣扎的爱情,或同无情,或同湮没,或同消逝或同死亡,挣扎,最后留下一片怅惘。皑皑的白雪闪烁银辉,雪国渐渐安静,人们慢慢遗忘。

轻声地问你:爱真的是徒劳吗?驹子在这静谧的白雪之域,从无端蔓延过去的尘世凡俗中走来,迎接她忧伤而执着的徒劳。对于岛村,对于叶子,对于那个她为之成为艺妓的男人,对于这里所有的人,她所做的努力,她所付与的诚挚与真情,有一天会变成云烟。然而她依然固执得记录与书写,矛盾而疼痛地感受经历。于是,仿佛已经写好结局的故事,在变幻的季节,过程变成无谓。叶子的坠落,结束了驹子的爱,也最终给了我们结局。叶子在火光中张开她无瑕的双翅。那一瞬间,银河“哗啦”倾泻在岛村身上,那个声音凄美的女子从模糊的玻璃中轻轻飘出,被光亮卷入孤独而深邃的宇宙。

那两个女子已经消失。茫茫的雪原上有她们小心翼翼走过所留下的脚印,似乎很轻巧又很郑重。雪国灰蒙蒙的天空飘下了温柔的雪,轻覆了那些痕迹。她们的影子留存于那片片的雪中融化在我的心上。不知道这是否也是徒劳的一种形式。因为,我也已经消失在熙攘的人群中。其实我比她们更加短暂。当我消失变成尘土,变成空气中的微粒,曾经那我试图将之永远铭记的爱与恨也将永远消失。而驹子与 子却将通过那一页页的书页浸透岁月的记忆。

最后,看完短短的故事,觉得很惊讶川端康成写了十几年才写完短短一百来页的全文.说颓废说反战太过牵强了.还不如说就是唯美,华丽的伤感.

最感伤的故事就像平行线,永远不会结束,永远都不会交叠,永远都是一个样子,就像一年一年分别再会的驹子和岛村。

《岛》维多利亚·希斯洛普

《岛》是一本神奇的书。

“理查德和朱迪读书俱乐部”是英国一档著名的电视读书节目,办得红火异常,绝对是大众阅读的风向标。经其一指,名不见经传的的英国女作家维多利亚•希斯洛普仅凭其处女作《岛》大红大紫,闻名全欧。《岛》一出马即刻登上英国卫报畅销榜榜首,把《追风筝的人》等时下正盛的书们远远抛在后头,不可不谓是一时奇观。

岛,是斯皮纳龙格岛;病,是麻风病。小说中有段文字介绍说,1903年该岛成为麻风病隔离区。1941年德国人入侵克里特岛,占领到1945年,斯皮纳龙格岛因麻风病人的存在而幸免。1957年该岛被废弃。而麻风病更是一种历史久远的疾病,甚至可以与《圣经》一样古老。当无法治愈这种病症的时候,人们唯一所能做的就是遵循《旧约》中对待麻风病人的残酷指示:让他们与社会隔离。通常而言,在麻风病肆虐的时期,它很容易引起社会性的恐慌。在桑塔格的论述中,在麻风病盛行的中世纪,麻风病人经常被看作是一个“社会性文本”,“从中可以看出社会的腐败,是道德的一种劝谕,也是腐化的一个象征”。但在这部小说中,似乎是特意规避了这种对麻风病人的

历史性叙述。麻风病人作为小说背景存在的时候,似乎目的是为了引起人们的不安。但有理由相信,这种不安的情绪是作者特意营造出来的,为的是给小说的氛围制造出某种令人印象深刻的反差。小说的叙述基调是一种悄无声息的温情,一步步不动声色的叙述,带领我们进入一个家族的秘史,一个因为麻风病的肆虐而分崩离析的家族,后同样因为这种令人恐怖的病症重新找寻到了失去的希望和生活的动力的故事。

按照巴尔扎克的说法,小说是一个民族的秘史。是不是正因为如此,家族叙事才成为小说中恒久的母题?追寻一个家族的历史,寻找遥远的过去似乎是解决当前危机的唯一出路。这种奇特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依然延续在了这部小说中。年轻的姑娘阿丽克西斯回到了克里特岛,寻找母亲很少提及的家族。老人佛提妮给她开始讲述家族故事的时候说,“我得说,‘我要从最开始讲起’,可其实并没有一个真正的开始”,因为“你母亲的故事就是你外婆的故事,是你曾外婆的故事,也是你姨外婆的故事。他们的生活纠缠在一起”。这是一种宿命,不是由某种不可知的迷信决定的宿命,而是因为我们的先辈决定的宿命,“当我们谈到古代历史,我们常常说命中注定——可是我们并不是指不可控制的事情。当然事件可能突如其来地改变了我们生活的轨迹,但真正决定什么会降临在我们身上的,是我们周遭那些人的行为,以及那些生活在我们之前的人的行为”。所有我们不断地寻根的欲望都与这种寻根的宿命相连。这种迷人的叙事让我沉浸其中,也让阿丽克西斯沉浸在老人佛提妮的惊心动魄的叙述中。小说的这种迷人的魅

力在此刻彰显开来。

显然,复述小说中的故事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不仅仅是涉及剧透,而是因为复述只会破坏小说原汁原味营造出的动人氛围。我更为在意的是书中不断提及到作为重要线索的麻风病。当疾病作为文学的一部分的时候,疾病显然是以一种隐喻的方式而存在的。而疾病作为一种文学的隐喻,无一例外地会被赋予一种道德方面的含义,比如这种疾病会与某种道德上的惩戒相关,比如疾病会带来内心深深地恐惧,并且这种恐惧感会逐渐转移到其他事物上。在小说中,阿丽克西斯的曾外婆因为麻风病被隔离到了斯皮纳龙格岛,最终死去;随后阿丽克西斯的姨外婆玛丽娅同样因为麻风病隔离到了这个岛上的时候,最终却收获到了她在安全之地无法得到的爱情,并治愈了麻风病离开了这个无形的监狱。而阿丽克西斯的外婆安娜,这个自始至终健康无恙的人,从来没有踏上过岛的人,却因为永不满足的情欲,任性,狂躁,反叛,嫉妒,最后偷情死于丈夫的枪口之下。也许,疾病作为文学的隐喻在这里彰显出了它悖论性的一面:到底什么才是健康的?身体的疾病和心灵的扭曲,哪一种疾病更为严重?

小说中更为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岛,本来是作为隔离麻风病人的恐怖的象征而存在的。但在小说的叙述中,玛丽娅离开时想到在岛上的生活反而觉得无比的留恋。她把它比作门上没有锁,没有铁条的监狱。她这样想的时候,又想到了从家里来到岛上的那些日子,当然可以肯定在麻风病隔离区生活绝不是她所喜欢的,但是如果当初嫁给了那个一发现她身患病症就退避三舍的爱人马诺里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那会不会是另一座监狱?”“与马诺里共同生活也许是另一种终生监禁,不会比她现在被判到斯皮纳龙格岛好多少”。这是一座令人恐怖的孤岛,但在岛上生活的麻风病人拥有释放心灵的自由和井然的秩序,他们有条不紊地安稳生活,甚至逃离了战争和杀戮,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人身患绝症,也许这就是一座世外桃源。而与此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孤岛之外的世界,那是一个贪婪、杀戮、情欲、争斗、嫉妒、流言和尔虞我诈的世界。

《岛》是一座充满了温暖的爱,明亮的忧伤的孤岛,放逐隔绝了一群没有“病”的麻风病人。孤岛之外,天翻地覆,填满了失序和无常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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