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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酒文化

发布时间:2020-03-04 02:03:25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俄罗斯的饮酒文化

姬晨笛 法学院 201221040027

一、俄罗斯酒文化简介

伏特加是俄国和波兰的国酒,是北欧寒冷国家十分流行的烈性饮料,他的历史悠久,产生于14世纪左右,其英文名为“VODKA”,出自于俄罗斯的一个港口名“VIATK,含义是“生命之水”。俄罗斯伏特加酒液透明,除酒香外,几乎没有其它香味,口味凶烈,劲大冲鼻,火一般地刺激,其名品有:波士伏特加(Bolskaya)、苏联红牌(Stolichnaya)、苏联绿牌(Mosrovskaya)、柠檬那亚(Limonnaya);斯大卡(Starka)、朱波罗夫卡(Zubrovka)、俄国卡亚(Kukaya)、哥丽尔卡(Gorilka)。自从1917前苏联十月革命后,很多俄罗斯人流亡国外,同时也把酿造伏特加酒的工艺和秘方带出国门,所以现今世界有很多国家都生产伏特加酒。俄罗斯因气候原因,人们以嗜酒著称,所以,伏特加的需要量极大。不论在任何时期,伏特加的销量都不曾递减。前苏联时期,戈尔巴乔夫曾发动过一场规模不小的反酗酒运动,倡议减少伏特加的销量,引起了全社会的轩然大波。响应者寥寥无几,最后以失败告终。伏特加在俄罗斯已有五百多年的漫长历史,依靠它俄罗斯人才得已渡过漫长寒冬和战争时期的艰难岁月。由此可见,伏特加与俄罗斯人有着不解的缘份。好的伏特加用黑麦和山间清泉水酿成,比如像“金环牌”、“大使牌”,不过市面上少见,大多被拿去出口外销。大路货伏特加用小麦或土豆加水酿成,味道远比上述品

牌逊色得多,首先小麦、土豆比不上黑麦,其次水的质量远达不到清纯的地步。较为常见的有“首都牌”、“莫斯科牌”、“水晶牌”。“首都牌”伏特加味道发甜,较柔和;“水晶牌”温润中略带辛辣,苦中有甜。这些伏特加都属于中度酒,不高于45度。在喝不到祖国产的好伏特加时,俄罗斯人的眼光便瞄向进口的伏特加。特别是美国产的“古典牌”和瑞典产的“史米诺夫牌”,有伏特加之冠的美称,不仅装潢讲究,酒的味道也不错,受到俄罗斯人的一致称赞。尽管物价每日每时地飞涨,人们囊中羞涩,但进口酒伏特加销量不减。俄罗斯人喝伏特加,具有梁山好汉之气魄,再烈性的酒也是一口闷,随后紧握拳头,“哈”的一声吐出酒气。好的佐餐食品一般有薰鱼、肉、鱼子酱、火腿肉、腌黄瓜、沙拉、蘑菇等。其实喝好酒须慢功,轻斟浅酌才能品出真滋味。也许俄罗斯人的这种喝法才称得上喝出了气魄,喝出了胆略。

二、俄罗斯酒文化形成的历史背景

500年伏特加仿佛就是俄罗斯历史的见证,伴随着俄罗斯人经历了东欧和亚洲君主的铁蹄、沙俄的统治、十月革命、卫国战争、以及苏联解体。俄罗斯将士的骁勇善战和不畏严寒是世界闻名的,度数极高、一点就着的伏特加的作用应该说功不可没。据说,二战中,苏联军队的战功奖励就是每天100克伏特加酒。俄罗斯作家维克托·叶罗费耶夫专门研究了伏特加的历史,他称伏特加酒为“俄罗斯的上帝”,认为它在某种程度上影响着俄罗斯的命运。叶罗费耶夫的观点上去有些耸人听闻,但其实伏特加这个名字在俄文中就是“生命之水”的意思。根据传说,伏特加最早为十五世纪晚期克里姆林宫楚多

夫修道院里的修道士所酿。起先修道士们酿酒所用的酒精要从热那亚进口,后来便逐渐开始采用本地用黑麦、小麦和绵软的山泉水生产的酒精。将酒精与水混合的制酒方法沿袭自地中海文化,尤其是古希腊。到了1533年,俄罗斯将伏特加的生产放开给小酒馆业主,从此后,“狂欢”——对于原本只饮蜂蜜酒的俄罗斯人来说本是“酩酊大醉”的代名词——现在已经成为了日常活动。好景不长。1648年,一场暴动在莫斯科的一家酒馆里爆发,随后蔓延到了其他市镇,危急的情势让当局看到了伏特加泛滥后带来的后果:全国三分之一的男人都欠着酒馆的酒钱,而农民们又因为沉溺酒肆而荒耕数年。于是,俄国政府收回并垄断了伏特加的销售权,这就意味着酿酒商的利润越来越少。从那时起,伏特加就多了一个特征——家庭酿制。这一垄断权曾先后六次被撤销(最近一次是被1992年的叶利钦政府撤消),同时也六次被恢复(最近一次恢复则是在1993年叶利钦痛感造酒业罪案频频时),但每次反复最终都只能进一步让人们为伏特加疯狂。“我为如此嗜酒成性的俄罗斯人民感到难过!”沙皇亚历山大三世对其财政大臣谢尔盖·维特说。1894年,维特推出了一项旨在提高伏特加质量、同时也巩固了政府垄断地位的计划,俄国化学大师门捷列夫曾经担任过这一计划的负责人。在此之前,伏特加的酿制过程非常简单:一份酒精加一份水,再调入少量其他添加剂以去其辛辣(如斯托利奇那亚牌伏特加里的添加剂是糖)。支持饮酒的知识分子最爱提的名字也许还不是门捷列夫——尽管他发现了调制伏特加的最佳比例(即酒精比例为40%),而是俄国生理学家尼古拉·沃洛维奇,沃洛维奇的研究认为,

每天饮用50克伏特加有强心活血之功。就在民间禁酒组织陆续出现于全国各地时,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政府再次宣布禁酒。一战结束后,十月革命爆发,但禁酒令仍未解除,趁着全国一片混乱之时,红军和白军都四处免费“光顾”伏特加酒馆,滥饮一气。波赫列布金在论文中幽默地指出,红军最终赢得了胜利,原因之一便是他们更好地守住了酒馆,并以枪刑来处罚酗酒者。二十年代中期,列宁废止了禁酒令以赢得民心。列宁下令生产“里科夫加”(以当时的苏联财长阿列克谢·里科夫命名),此酒因酒精含量稍低(35%)而较伏特加更为温和。但列宁逝世后,伏特加重又返回人们的生活中,其强劲的销售额也为苏联的社会主义工业化做出了贡献。苏德战争打响后,苏联国防部规定,前线士兵每天每人能获得100克伏特加的配给。所以苏联的伏特加酒厂一致认为,苏联之所以能打赢纳粹,靠的就是两样:伏特加,以及喀秋莎火箭炮。到了90年代初,随着苏联的解体,国家控制酒类生产的时代也宣告结束,整个伏特加酿制业于是乱作一片。与此同时,俄罗斯被“新俄罗斯人”带上了“万恶”的资本主义轨道,而这帮新富当年就是靠着走私伏特加发达起来的。伏特加的发明过程很少见诸史籍,不过这个过程倒不见得传奇。俄罗斯人认为伏特加神圣且永恒,不会因历史而改变。1977年,美国的伏特加酿造公司集体起诉苏联的酒厂,指控后者意图让人们相信美国市场上的本土伏特加是不正宗的,随后引发的商业丑闻则掀起了伏特加历史的研究热潮。然而,真正威胁了苏联人的却不是此事。同年,同是华约成员国的波兰宣布自己才是伏特加的真正原产地,苏联无权将其生产的白酒命名为

“vodka”。紧张的苏联官员立即动身寻找能够重证其为“伏特加之乡”的能人,最后这个重任落在了历史学家波赫列布金的肩上。波赫列布金不负众望,著文论称波兰人始酿伏特加晚于俄人数十年。可叹重振俄国酒威的波赫列布金两年前被杀害在莫斯科南郊的家中,据传系波兰人所为。 19世纪中叶,“водка”(vodka)一词开始被收录于标准俄语词典中,但此时的伏特加仍被上流阶层视为没有文化——甚至是粗俗——的象征。伏特加最初的消费者就是底层民众,这只能怪当时用木精酿制的伏特加质量太次,闻起来极像机油,而粗俗的酒馆文化也是一大原因。此外,在19世纪晚期以前,伏特加一直是散装,惟一的计量标准是“vedro”(即桶,一桶伏特加约有12公斤)。伏特加与其他任何种类的白酒都不一样,因为人们从来没有为喝伏特加找到过正当的理由。法国人会赞美科涅克白兰地的芳香,苏格兰人会夸耀威士忌的口感,而伏特加,既无色,又无臭,亦无味,喝起来还很呛。俄罗斯人喝伏特加,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一口灌下去,然后傻笑,然后骂娘,然后四处找人“醒酒”。所以对俄罗斯人来说,把伏特加直接注射到血管里,和喝下去没什么区别。虽说伏特加天生劣质,但到了后来也算是有了自己的文化。伏特加文化有自己的传统(如“一端杯,杯莫停”),有自己的口号(如“伏特加是红酒的姨娘”),有自己的讲究(在俄罗斯,醉汉是和酒鬼区别对待的,因为前者每天要等到下午五点才开始饮酒),有特制的下酒菜肴(如鱼、腌黄瓜、肉冻、泡菜),当然,还少不了敬酒辞,也就是任何一个值得端起酒杯的共同话题。

伏特加的畅销也带来一系列问题,比如冒牌酒、质次的酒也涌人真酒的货架中,以次充好、滥芋充数、欺骗顾客。有的假酒外观上被伪装得天衣无缝,看似无可挑剔,实则酒精过量,有的甚至危害人的生命安全。为此,电视台不只一次曝光披露假冒伪劣品,以告诫人们谨防上当受骗。伏特加还导致另一个人们谈论已久的问题:酗酒。由于气候原因,冬季喝酒能补气、强身、抗寒,有诸多好处,这也是俄罗斯人喜欢饮酒的重要原因。俄罗斯伏特加最初用大麦为原料,以后逐渐改用含淀粉的马铃薯和玉米,通过重复蒸馏,精心过滤的方法,除去酒精中所含的毒素和其它异物的一种纯净的高酒精浓度的饮料。 由于在人们的印象中前苏联各联盟尤其是俄罗斯酗酒的人较多,所以人们误认为伏特加酒一定是一喝即醉的烈性酒。其实,伏特加的酒度在40度至50度之间,与白兰地、威士忌、朗姆酒、金酒差不多,只因国外习惯以40度酒度作为烈性酒的分界线,所以它被视为烈性酒。伏特加控制了相当多的俄罗斯人的意志和意识。除却家庭不幸和街头狂欢,除却幻梦与理想,伏特加带给俄罗斯人的还有无数的自杀、他杀,以及非自杀非他杀的莫名死亡(俄罗斯人闲谈时爱聊的主题包括谁谁谁酒后狂呕时把自个儿噎死了,以及谁谁谁酒醉后一脚踏出大楼的窗户)。然而,几乎所有的俄罗斯人在面对醉酒撒疯时心情都很愉快。过去几个世纪来,这种愉悦感屡屡令外国访客惊讶不已。1676年出使俄国的荷兰外交官巴尔塔萨·柯伊特写道:“我们只看到了浪荡之徒的羞人举止,围观其醉态之众反令其更加放肆。” 三个世纪之后,在勃列日涅夫时代的苏联作家维涅狄克特·埃洛费耶夫的笔下,一切

仍暗合着柯伊特当年的记录:“俄罗斯每一个有一点点价值的人,每一个对国家有一点点用的人,都在像猪一般狂饮。” 不管戈尔巴乔夫等人能数出伏特加的多少坏处,出生于以喝酒狂放著称的西伯利亚的俄罗斯当代作家叶夫金尼·波波夫仍坚信,在这个不那么完美的国家里,正是伏特加支撑着俄罗斯人民去面对生活中的种种挫折。伏特加提供了一种真正与政治无关的私人空间,一个可以在幻想的自由中得到放松、忘却烦恼、纵情做爱的地方。文学与饮酒,这二者之间的关系从未像在俄罗斯这样紧密。不管是革命者尼古拉·涅克拉索夫,还是流亡作家亚历山大·库普林,也不管是斯大林主义者亚历山大·法捷耶夫,抑或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米哈伊尔·肖洛霍夫,无不是贪杯之人。波波夫对我说:“伏特加令构思情节更加容易。”

三、俄罗斯酒文化与俄罗斯民族性格

俄罗斯作家维克托·叶罗费耶夫说过:“其他国家的人们是喝酒,在俄罗斯不是喝酒,我们喝的不是伏特加,我们正在喝的是我们的灵魂和精神。”伏特加语源于俄文的“生命之水”一词。时至今日,伏特加无疑已经成为全世界人的“生命之水”。俄罗斯人喝伏特加的方式从来不是浅酌,而是真正的杯底朝天的痛饮。有统计显示,平均每个俄罗斯男子每两天就会“干掉”一瓶伏特加酒。而在俄罗斯,无论是温馨的家庭聚餐,快乐的婚礼上,还是悲伤的葬礼上,都会见到痛饮伏特加的人们。伏特加不仅仅能壮胆,同时也能令醉者大受自遣和自责的折磨,而这些感受恰恰是俄罗斯民族矛盾性格的特征。所以,喝醉了的俄罗斯人常常会问酒伴的一句话是:“你尊重我吗?” 2003

年,一座伏特加博物馆在莫斯科落成,还举行了盛大的庆典来给五百岁的伏特加贺寿。可以说,五百年的伏特加史,就是五百年的控制与反控制史。五百年来,俄国政府一直想要控制人民对伏特加的依赖,而每一次控制都只能令人民对其依赖更深。然而,也许这么说有些奇怪——这次诞辰五百年庆典有可能成为伏特加的告别仪式。麻醉品专家弗拉基米尔·努日尼认为,戈尔巴乔夫的禁酒战争根本就是“反科学”的,而真正可能打赢这一仗的,也许是俄罗斯正在拥抱的资本主义制度。努日尼指出,新一代的俄罗斯企业家已经不饮伏特加,这些年轻人早已改喝啤酒,对他们来说保持清醒的头脑很重要。而在私营企业里,酗酒的员工则会被开除。因此,努日尼认为,只要经济发展势头好,15至20年的时间就能带来极大的改观。戈尔巴乔夫也说,未来将在啤酒和红酒身上。伏特加文明正在发生分化。莫斯科的精英们喝的不是进口酒就是高级伏特加。他们饮酒,但从不喝醉。而滴酒不沾也在慢慢地成为一种时尚,主张禁酒的总统普金就为全国树立了榜样。但在广袤的外省,这种转变仍不显著。而在农村地区,伏特加仍然具有代金价值。对那里的人来说,他们需要做出选择的不是“喝红酒还是喝伏特加”,而是“喝劣质伏特加还是喝自酿的伏特加”,而昂贵的优质伏特加只是一种可以用来显耀的奢侈品。简而言之,我们的伏特加大神不会轻言放弃,但是它可以被驯服,甚至被放逐到历史的迷思中去。伏特加一直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摇摆。高尔基在自传中写到他在伏尔加河畔度过的童年时说,人们为高兴而喝,人们也为悲伤而喝。这就是俄罗斯人的性格。 1398年,热那亚商人把伏特加作为药

物卖到俄罗斯。到15世纪,热那亚人用谷物酿酒秘方终于被识破,俄国人把热那亚人的酒称作“水”,把自己改良后度数更高的伏特加称作“好酒”“纯酒”。伏特加就此成为俄国人的“生命之水”。

不少历史学家认为,某种意义上俄国史就是伏特加酒史。就连十月革命的爆发,也与伏特加直接关联。一战中沙皇把持着伏特加专卖权,以此作为战争的主要财源。布尔什维克号召工人阶级不要造酒、喝酒、卖酒而起来革命。托洛茨基在《伏特加,教堂和电影院》一文中说,革命的首要目标是解决工人的8小时工作制和伏特加专卖权,号召工人在酒瘾上来后到电影院解除烦躁。十月革命后,苏维埃政权实行禁酒政策,列宁说:“伏特加和其他流毒会把我们领回到资本主义时代。”但没有伏特加,就没有俄罗斯。要不是伏特加,禁酒的苏联共产党政权可能延续不了70年。上世纪30年代,为加强备战,斯大林下令取消禁酒令,大量生产伏特加,以支持国家财政,为苏联挣回15%以上的财政收入。到了70年代,伏特加为国家财政贡献30%的收入。直到今天,它仍给俄国带来超过5%的国家财政收入,去年高达32亿美元。伏特加同样“泡出”了俄罗斯的民族性:心大,胆大,魄力大,常给世界惊讶。大国沙文主义、宏大才美的心理取向、大国就是强国的政治观,从某种角度看,正是“酒家气氛”。二战时苏军在首都即将遭受灭顶之灾的最后十几天,居然展开反攻,一口气把红旗插到柏林城上。冷战中苏联宇航员返回地面被确信无法生还时,赫鲁晓夫下令国家电视台直播“英雄为国殉职”的壮烈场面,让全体人民为他送行。科索沃战争期间,看来只有打“口水战”能力的叶利钦出奇制

胜,让俄军成为第一支出现在科索沃的外国军队……这些震撼世界的举动,也许只有喝过伏特加酒的人才有魄力做出。 好酒的俄罗斯人喜欢扎堆,集体主义和平均主义可谓根深蒂固。因此共产主义理念无需太多的宣传,就能在民间得到响应。无论在酒桌上、农庄里,还是在政府内,一旦形成共识就要大家遵守,不允许也懒得去„特不同政见”。酒喝多了,也养成俄国人“迷迷糊糊随大流”的习惯,俄国的法律注重保护国家而不在乎个人利益,领袖像农庄主那样置于法律之上。俄国人办事懒散,“不要忙着回答,而要忙着倾听”是教条。他们喜欢运用“原则上可行”这个模糊的术语,以倒在热情地承诺后有机会做出灵活的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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