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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藏族民间舞蹈中“颤”的重要性

发布时间:2020-03-03 20:44:36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浅谈藏族民间舞蹈中“颤”的重要性

在素称“世界屋脊”的我国西部青藏高原上,生活着能歌善舞、具有悠久歌舞传统的藏民族。几百万藏族同胞勤劳、纯朴,善于以歌抒怀,借舞抒情。银白的雪山,一望无际的草原,引吭高歌;平坦的坝子上尽情欢舞。大自然造就了藏族人民优美的歌喉、矫健的体魄,悠久的历史文化和豪迈的现实生活则是他们即兴歌舞创作的源泉。藏族人民个个能歌善舞,他们事事可舞。每逢节日、婚嫁、聚会都要歌舞一番;在歌舞中祭祀祈祷,用歌舞来伴随劳动,也以歌舞赞美爱情与生活,歌舞活动成为他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西藏舞蹈与生活密切结合,形成独特艺术风格。

一、藏族舞蹈中“颤”的形成

藏舞的种类可以说是琳琅满目,繁花似锦,但它们都有着共同的元素,以及动律。藏舞的五大元素包括“颤” “开” “顺” “左” “绕”,其中“颤”是藏族舞蹈最基本的元素。这一最基本的元素蕴含了藏族舞蹈的典型风格,细腻而不失洒脱的表演和浓郁神奇的藏文化,而成为藏舞的精髓。

(一)“颤”的背景来源

藏族民间舞蹈是农牧文化和宗教文化融合而成的舞蹈艺术形式,藏舞中“颤”元素既有受压迫的宗教心理痕迹,更重要来自劳动者为减轻体力负担的自我身体调解,带有较强艺术性的创作。

1、农牧文化的影响

西藏位于我国的西南部,地域辽阔,河湖众多,资源丰富,是一个面积大、海波高的高原地区。它北界昆仑山,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青海省相邻,东隔金沙江与四川省相望东南接云南省,西南与缅甸、印度、不丹、尼泊尔等国接壤。西藏特殊的地质面貌,使它的地理风光别具特点,这里冰雪山峰、藏北草原、藏东森林,自然的地理环境形成不同的经济区,如农区、牧区、半农半牧区。特殊的地理环境及经济区又形成特殊的生活习俗与风土人情。

藏族人民接受的主要是农牧文化,这种文化是在历史条件和自然条件的双重影响下形成的。由于高原海拔高,必定会产生一定程度的缺氧,再加上崎岖不平的山路、寒冷的天气,藏族人民总是穿着宽大厚重的长袍,劳动时便把两只长袖系于腰上,在行动上也自然会使身体前倾,走动时感觉比较迟缓和沉重。这种文化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渗透进藏族人民的生活中,方方面面都被渲染出浓郁的高原色彩,这种情境特征便也自然地反映在了藏族的民间舞蹈中。“举止要像流水缓步,膝窝曲节要颤动。脚步脚尖要灵活,普遍要求英姿雄壮”,进而有了“颤”这一元素。

2、宗教文化的影响

藏族藏传佛教是印度的密教、中原的大乘佛教与西藏地区的苯教三者融合的宗教文化,还保存着原始宗教多神崇拜的活动。藏传佛教宣扬“快速成佛”观念,认为“谁只要一心诵念六字明咒,供花献佛,祭祀烧施就可以升登佛界”;如把经文贴在特制的经筒上,转一匝就等于读一遍经文,绕寺庙一周也有同等效力。因此,吸引了一大批向往幸福生活的群众,再加上以政教合一的行政方式推行宗教,于是藏传佛教深入人心,成为藏族人民精神世界的主宰和共同的宗教意识。这种宗教意识支配着人们的思想和一切活动,在民间舞蹈中也明显地表现出来。

藏族民间舞蹈多是载歌载舞的形式,歌词和舞蹈中常融入很多宗教文化的成分,反映出人们的宗教意识。例如:歌词中常歌颂*、喇嘛与寺庙,因为这些是人们心中神圣之化身;舞蹈中多表演孔雀,因为孔雀是神鸟,吉祥的象征,可以逢凶化吉。正是在这种受压迫的宗教心理的影响下,藏族民间舞蹈中的松宽、弓腰、屈背的体态也随之形成,更进一步奠定了“颤”这一元素的重要性。

(二)“颤”的形成

在藏族舞蹈中,最具有特色的动律之一是膝部连续不断、小而快的、有弹性的颤动,这个特征的形成受多种因素的影响,受农牧文化和宗教文化的双重影响,藏族舞蹈中的颤膝随之形成,并贯穿于藏舞中的每一个舞蹈形式和艺术作品中。

二、藏舞中“颤”的作用

藏族舞蹈极为丰富,形式种类繁多。首先,藏族舞蹈与歌唱艺术密切结合,其表演形式大多为歌中有舞,舞中有歌,载歌载舞,歌舞一体,构成独特的艺术风格。其次,“弦子”、“踢踏”、“锅庄”这三种舞蹈是藏族百姓喜闻乐见、参与性最强的表演形式。其传播最为广泛,因而可以说也最具有代表性。这三种舞蹈在动律上都有共同的特点:膝部有规律的颤动。

(一)弦子

“弦子”以优美、柔颤、富有歌唱性著称。其起源于四川巴塘,流传整个藏区。藏语称为“谐”,巴塘语叫“叶”。在藏族的历史中,它是最普遍、最繁盛的艺术形式。每逢节日集会时,在胡琴的伴奏和带引下,众人围成圆圈起舞,时而围集,时而散开,时而又似长龙摆尾绕圈而行,一起抒发着心中的欢乐的情绪。随着胡琴发出的阵阵颤音,舞步也顺着带有一定的颤法,它的“拖步”、“点身转步”等表现了这一特点。弦子舞舞姿圆润、流畅、优美抒情,多彩的长袖在空中飞扬,是一种群众自娱性的舞蹈,也是藏族人民祈愿祝福吉祥的舞蹈。

“依”即弦子,青海玉树的称谓。流行语青海玉树、囊谦、称多等地区。通常用作自娱、工余、节庆时,男女老少均可表演,内容多为歌颂家乡景物,诉说风土人情,表达男女爱情,反抗剥削压迫,以及描述舞蹈者的舞姿、装饰等。每一曲调配以不同的组合。舞时男女各半,围成圆圈,以男一班(领头者)拉起牛角马尾胡,边唱边领舞,顺时针方向转圈。调到高潮是,速度加快,男子舞步加大,超过女舞者而自成一小圈,女舞者在外圈,围成半圆,形成日月同辉的吉祥图案。基本动作是甩长袖、跺双脚。即以腰为轴扭动双胯。每逢节日,舞众围篝火狂欢通宵达旦,尽兴而终。

弦子舞的主要动作有:拖步、斜拖步、单撩、双撩、三步一撩、单靠、常靠等。在舞蹈中要求舞者膝部保持松弛、屈伸和颤动,并由膝部的屈伸和颤动加上重心的移动以带动上身左右晃动;手臂通常随脚下的节奏和甩袖、撩袖、抛袖等动作,形成流动的造型美。

(二)踢踏

“踢踏舞”藏语称为“堆谐”,也是藏族舞蹈中最丰富、最具有变现力和最能发挥特长的表演形式之一。“堆”原是藏族对雅鲁藏布江上游拉孜、定日、阿里一带的称呼。“堆谐”是该地区与谐相似的舞蹈,后来这种舞蹈传入拉萨、昌都、甘孜等地,逐渐演变为脚下打点的踢踏舞形式,并以拉萨地区最盛行,所以人们又称它为“拉萨踢踏舞”或“踢踏舞”。因此,“堆谐”有两个含义:一指原来该地区的歌舞;一指现在流行于各地的“踢踏舞”,一般多指后者。起初踢踏舞多为半职业性艺人的表演,经过长期发展,逐渐称为一种具有鲜明节奏、舞姿热情奔放、富有群众基础的新型民间舞蹈。

踢踏舞的主要步法有:退踏步、抬踏步、滴答步、悠踏步、悠滑步等,舞蹈以膝部屈伸律动带动整个脚掌随音乐节奏在地面上做有规律的踏步。每种步法最大的特点是,多在弱拍时脚掌抬起,膝盖伸直,强拍时脚掌踩下,膝盖直,脚步灵活。步法稳重扎实,变化丰富,节奏性强,从而形成独特的风格。

踢踏舞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以下肢活动为主,而下肢动作以膝盖的颤动为核心,可以说膝盖是 颤动贯穿于踢踏舞始终。而这种日积月累的重复性势态,必然会对下肢具有广泛的训练作用,促使下肢能力得到全面的提高。

1、首先从下肢控制能力的角度分析一下:踢踏舞的基本动律是以膝盖的颤动为核心,这种颤动是平均的,具有节奏性的,这就要求膝关节必须具有高度的控制力。过去的民间艺人表演“堆谐”时能做到“头顶一碗酒,跳而不洒出”,就在于适度掌握了膝盖的颤动规律,是膝盖具有控制力,才能达到这种炉火纯青的程度。这种控制力不是僵硬的,而是收放自如的。以连续不断的动律来形成一种内力,从而避免看单纯控制带来的紧张。它在快速均匀颤动的节奏中让膝盖获得一种压力状态下的自由。

2、藏族舞蹈队下肢的训练表现在对下肢韧性的磨练。在基本动律连续不断的颤动中,不仅使膝盖得到高度的控制性和韧性,同时也使肌肉和韧带产生了一种拉伸。由于其动律训练多处于稍蹲状态,使大、小腿肌肉处于紧张的控制状态,而均衡的颤动又自然缓解并防止了僵硬。膝盖的前屈,使大腿韧带,腓侧韧带等韧带拉伸,这不同于静止地放松、伸长,而是在短距离中反复运动,从而形成了一种具有高度控制性是反弹性和韧性。它所形成的这种反弹力和韧性无论是在旋转还是在进行中;无论是在腾踏还是在翻身以及其他一些技术性动作中,都能成为一种内在的助动力。

3、下肢是灵活性与节奏性的训练是踢踏舞下肢训练价值的另一重要方面。藏族踢踏舞所特有的这种对下肢灵活性与节奏性的训练价值,是由它的动律特点所决定。因为它的基本动律是小而快,均匀且连续不断的膝关节颤动,由颤动或屈伸的步法形成的重心移动,使手臂动作多依随而动,从而形成以下肢动作为主的特色。

踢踏舞的基本动律,基本步法就是要求膝盖是运动达到收放自如,而“颤”则贯穿于整个藏舞是每个动作中,奠定了藏舞动作的基调。无论是松弛柔美,还是粗狂豪放,都是通过膝部动律的“颤”体现着它们各自不同的风格特点。

(三)锅庄

“锅庄”藏语为“卓”,是圆圈歌舞的意思。锅庄是古代流传下来的舞蹈,盛行在藏区草原及青海、甘肃、四川等地的广大牧区。每逢婚庆、节日,人们便围成圆圈,自右而左绕场。不同地区锅庄的舞蹈风格存在着较大的差异,比如牧区的锅庄奔放豪迈,彪悍粗犷;而农区的锅庄则稳沉豪爽。但它们有着同一的规律和特点——依然以屈伸和颤动为主要动律,节奏铿锵有力,有连续、有停顿,躯干、上肢随步法以抬、跳、跺、跨、踏等动作为主,具有整体运动感,表现出藏族舞蹈中一种憨厚、深沉的个性特征。

三、藏舞中“颤”的重要性

西藏为世界所瞩目,如今在人们的心目中,西藏已成为终极的自然风景,是高处艺术,是世界上最高的一方净土,也许再没有比西藏更能给予创作上的灵感了。这种灵感一旦被敏感的艺术家们捕捉到,于是就有了世界性影响的《阿鼓姐》,就有了《母亲》、《牛背摇篮》、《舞铃声生》。然而藏舞中“颤”这一精髓元素也始终贯穿于这些藏舞中的每一个细节。

(一)《母亲》

《母亲》由张继刚编导,舞蹈由藏族舞蹈家卓玛表演。这是一个独舞作品,编导用藏族舞蹈弦子是动态作为基本元素,表现看一位斑白头发、沧桑皱纹、拘偻身体,仿佛生命已经逝去大半是藏族老阿妈。这位阿妈高大伟岸,像喜马拉雅山一样的坚毅,像高原圣湖一样的宽容平静。虽然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苍老的痕迹,她却依然在每每回头时,露出慈祥的微笑、、、、、、编导和演员将世上所有是母爱共性浓缩在一个弓腰缩背、颤颤巍巍的年老母亲是形象上,这种无私是付出和给予,耗尽了所有生命是能量,怎能不让观众产生强烈是心灵碰撞?

编导巧妙是提炼了藏族舞蹈松腰坐跨、上身松弛是体态特征,并且使用了大幅度的压低上身前倾90度是姿态,来塑造舞蹈中人物了个性,这种压弯了腰是苍老母亲形象也是编导对所有母亲最动情的赞颂。 舞蹈共分为三段。第一段:舞蹈朴实、自然、气氛沉稳、凝重,描写了母亲是辛劳。舞台上,巨大的念珠挂在舞台天幕上,一位身着藏袍是老阿妈老态龙钟、腰弯背屈的造型,深深吸引着观众。晨曦,从阿妈的账房里飘出了乳白的炊烟,她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是啊,这循环不尽的昼夜轮回,这夜以继日的操劳,生活是艰难都印刻在那弯曲是形体之中。第二段:舞蹈优美、流畅、情绪开朗、放达,表现了母亲对生活的爱。随着音乐旋律转为欢乐,她那轻柔、舒缓是弦子舞穿过那欢乐的音乐的层层氛围,在舞台空间的流动中,扬起了舒畅而明亮的舞韵,膝部的颤动与屈伸使动作充满了深情。她已不单是四肢在舞,而且是心在诉说。她伸臂,仿佛那臂上就有了旋律;她踢腿,她旋转,仿佛都在讲述着母亲的慈祥、母亲的开朗、母亲的纯朴和母亲不老的爱。第三段:舞蹈回到第一段沉稳凝重的气氛中,阿妈步履艰难地走着、走着,安详而仁慈,如同*一般地“弯曲”坐下,显得那样纯朴,让人敬仰、给人震撼。

在舞蹈动作上,作品主要采用西藏民族舞是“弦子舞”,并突出手臂和脚位的变化,使舞蹈显得格外朴实动人,形象生动地刻画了藏族母亲的神韵。在旋转技巧是运用上,作品在保留藏舞中极有民族特色的以顺时针方向旋转的基础上,进一步地发展延伸。舞者从站立甩动衣袖欢乐地旋转,到瞬间转变为“弯曲”旋转,不仅使这一技巧显得更精彩动人,而且使母亲的形象更趋丰满。观众从这一旋转的变化中,仿佛看到了母亲的生命轨迹。

在舞蹈形象是塑造上,老阿妈动作造型的处理给人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通过膝部的颤动和屈伸,那个“前倾、弯腰”形象特征非常鲜明、典型,显现出无比的纯朴与慈祥。这一体态特征并非一闪而过,而是在变化中融入并贯穿了全舞。从一开场“弯屈”造型到中段“弯屈”旋转,从始至终,无论是动还是静,是走还是坐,是跳还是转,这一“弯屈”看似平常,但一次比一次的强烈,人物形象则亦随之丰满,内涵也越显得丰厚,从而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母亲是辛苦就是通过这“弯曲”体态显露出来,以平常的体态表现了不平凡的情感世界。这也正是膝部颤动和屈伸在这个作品中的重要性。

(二)《牛背摇篮》

《牛背摇篮》由苏自红、色艿编导,由隋俊波、崔涛、万马尖措表演。这个藏族三人舞不仅向观众展示了一幅浓郁是雪域藏区风土人情是画卷,并且从生活出发抓住了人与自然关系这一主题,通过藏族小姑娘和牦牛形象的塑造和性格刻画,集中体现出藏族人民是历史文化精神风貌和生命状态,充分开掘藏民族群体文化心理的深刻内蕴。

《牛背摇篮》以揭示藏人牧区生活中人与牛的关系为创作动机,并以此为基点塑造典型形象。牦牛被称为“高原之舟”,它不仅在日常生活和生产劳动舟占有重要是地位,在历史、民俗和宗教上它也是藏族人民最喜爱和崇拜的动物,常常被藏族人民当作神舟来供奉和敬仰。牧区生活四季迁徙流动性比较大,对藏族人民来讲牦牛既是家畜又是伙伴,藏人是生活就是在牛背上是生活。编导正是以独特的舞蹈审美视角抓住了这种藏人与牦牛的情感关系,从观察外部形态入手,到开掘内部心理特征,用身体动态区呈现这种生命的运动形式。正像克里夫.贝尔指出,艺术形式之所以有意味,正是因为它与人类自身长期的历史实践中积淀起来的深层心理结构相通。作品从把握牦牛的运动感出发,讲藏族人民雄健粗狂的民族气质和牦牛的坚韧沉稳的动态融合在一起,并且作品的舞蹈身体动态并未停留在表层意义的风格化动作及牦牛形态的模仿,而是充分运用拟人手法,将牦牛的动作人性化,并设计了一系列情景动作:小姑娘在牛背上远眺、戏耍、牦牛似大哥哥一样照顾呵护小妹妹、、、、、、作品用生动凝练的语言表达出藏族民众与大自然和谐相处的依存关系,创造出具有社会性、文化性、历史性和时代性的民族身体动态形式。

舞蹈由引子、三个部分、尾声组成。引子在悠扬的笛声中开始。大帷幕拉开,层层薄雾和袅袅青烟笼罩着整个舞台,一个藏族小姑娘正在“凉蓬”中向外远眺。第一部分:音乐舒缓、凝重。舞蹈展现了小姑娘在“牛背”上摇荡的舞蹈动态。一阵低沉雄浑的大号声划破了宁静的草原,小姑娘双手牵着雄健的“牦牛”迎着霞光,缓缓走向水草丰美的地方。悠闲小憩时,小姑娘时而坐,时而趴,时而斜卧在“牛背”上遐想远眺,显得那样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把观众的视觉和艺术联想带到青藏高原那白雪皑皑、牦牛成群的特定环境中。第二部分:音乐活泼开朗。舞蹈表现了小姑娘与两只“牦牛”之间是亲密之情——他们像对待亲妹妹一样关心她、细心照料她。只见“牦牛”时而将她高高托起,为她排忧;时而亮出宽大的双臂和胸膛,为她挡寒。他们情同手足,一块拢火,一块跳“锅庄”。他们相依相靠过着自足和谐的生活。第三部分和尾声是引子和第一部分的再现。小姑娘重新趴在牛背上,遐想眺望。如同一首关于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古老的田园牧歌,意味无穷,令人沉醉。

作品艺术上的突出特点是拟人手法运用。在三人舞形式的基础上,巧妙设计了两男舞者以曲上翘的双臂模拟犀利弯曲的牛角;以上身前倾、双腿大弓步虚构成坚实宽厚的“牛背”,与女舞者的真实的“坐、趴、斜卧”融为一体,构成一组组形象生动的“牛背摇篮”。更为可贵的是,该舞没有停留在牦牛形似的模拟上,而是进一步精心设计,使牦牛通人性,同时也表现了天真不泯的小姑娘与牛相依相亲的情景,从而强化了藏人与牦牛的特殊关系。

舞蹈运用藏族民间舞蹈“锅庄”和“弦子”为舞蹈语汇,无论在悠闲舒缓的慢板撩腿中还是在节奏急促的翻身腾跃中,都充分体现了“颤”这一元素的重要性,每个舞姿都是在颤动和屈伸的过程中完成的。

(三)《舞铃声生》

《舞铃声生》是北京舞蹈学院的杨怡孜编导及演出。“该舞蹈是以藏族‘热巴’为题材,讲述了一个女人的回忆,舞动着一个女人的心路历程:在冥想中通往梦中苍茫无尽的黄土路上的追逐者,留在夕阳下那彷徨的脚印,在深深的思念中位驱赶寂寞的黑影,舞动着原始而粗狂的舞步、、、、、、”这是该舞蹈编导在《这一季、这一刻》民间舞作品晚会上的一段独白。

按照编导自己的话语,该作品以藏族舞蹈“热巴”为题材讲述了一个故事;其实,换个角度说该作品属于用现代手法编创、极具个性特征的藏族舞蹈,因为该作品已经完全打破了传统的藏族音乐节奏、动作时空安排与发力方式,在强调保留该民族原有深邃、虔诚、神秘的民族特征与文化特征的同时,对 它外在的形式进行肢解重构,将一种个性化的追求与一种多维度人生的思考,通过这种肢解重构后的舞蹈语言形式表述出来,而不是按照我们所习惯的有故事、有情节的传统舞蹈编创模式去结构。所以该作品中形式是第一位的,向观众倾诉角色在做什么,在说什么的感觉也是第一位的,创造一种有意味的形式是该作品所刻意追求的目标,而不是用动作去述说一个完整虚构的故事。

四、藏舞中“颤”的艺术内涵

“颤”是藏舞中最基本的元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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