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纳兰性德词的悲情色调
内容摘要纳兰性德是清朝康熙年间中国词坛上具有婉约派风格的少数民族词人。他生于钟鸣鼎盛之家，是清初词坛上少有的富贵之人，其乃满清贵胄，又少年得志,而他轻富贵,重情义,个性率真.王国维评论他的词“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1] 。他的词并不是富贵乎和之音，雍容典雅之调,形成的却是 “幽怨凄黯”，[2]“哀感顽艳”[3]的风格，与其地位身份产生了极为鲜明的反差。细品慢嚼，其词作清新隽秀,自然超逸,哀婉动人, 如泣如诉，如怨如慕，一派悲情色调。与南唐后主李煜的词风格接近,婉约词风的继承者和彰显者,具有很高的艺术欣赏价值.。
关键词
纳兰性德
婉约词
悲情色调
词是中国传统文学的主要题材之一，始兴于隋，经唐、五代，至宋代达于鼎盛。元明两朝，词的质量和数量上急剧下降，词学方出现中兴气象。与悲凉，其感伤的词风，上承晚唐李煜，旁与清初文学感伤思潮相融汇，他的《饮水词》满篇的“眼泪”、“伤心”峰。本文拟结合纳兰性德的人生经历及其词中的代表作，讨。
纳兰性德（1655兰明珠曾任兵部尚书、吏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太子太傅、太子太师等职，是康熙朝权重一时的宰相，深得皇上宠信。纳兰升一等，为康熙御前侍卫，出入扈从，贵要莫比。康熙皇帝把这位进士出身而且既精文翰又擅骑射的年轻亲贵留在身边，显然是为了观察培养，要委以重任的。然而，康熙二十四年，正当纳兰31岁的少壮之时，却因“寒疾”而殁。让人诧异的是，这样一位生长华阀，仕途顺利，位居显要，年纪轻轻的词人，本文从纳兰词中精选了三类作品，见纳兰词悲情绝非一时之色彩，相吻合。品味纳兰早期作品，早已透露出了一种悲剧色调，只不过显得暗淡一些。有一首词《梦江南》：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春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一看就知这是一首写爱情的词作。凝神远望，心中的怨恨都是为了谁呢？眼前柳絮好像飘飞的急雪，风又轻轻地吹拂着胆瓶里的梅花。心字型的篆香已经燃成灰烬。了解相关资料，这首词是写在纳兰的表妹雪梅被选到宫里之后。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没有挑明爱情关系，但纳兰深深地爱着雪梅这是事实。表妹曾经一块去读私塾，一块儿玩耍，一块儿对诗作赋。如今，表妹走了，走进了皇宫，当了妃子。一场早期的恋爱就这样成了泡影，人进宫去见过表妹一面，匆一面，而且还隔着宫廷里的帏幔。呢？所以，他经常一个人在黄昏时小立，了，这辈子也别再想了，心事变成了灰一样。纳兰的这首小令，写得轻灵凄婉，深沉感人。全词总共才２７字，词的容量极其有限。但是，纳兰在这２７个字中，塑造了一个失恋者的形象。他悲愤，他痛苦，他怨恨，他心如刀割，他心灰意冷。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他把内心的痛苦压抑住，强陪着笑脸应付家
少有大家。、“断肠”„„可以说，纳兰词是词的发展史上的又一座高
一、初恋柔情破碎时的忧愁1685），字容若，生于顺治十一年，距清朝建国已十余年。其父纳17岁入太学，却情思抑郁，分别代表其不同时段，而是贯穿其一生之作，词的大意是：叫谁能不痛苦呢？表妹走后，回来后好长时间放不下，望着宫廷的方向凝神。可是，纳兰性德等一批文坛健将登上文坛，其词独特的感伤情调蕴含着深沉的苍桑，对纳兰词的悲情色调进行粗浅的探
22岁中进士，授三等侍卫，升为二等，再在词中流露出浓厚的悲情色调。 也代表其不同经历，从而可窥这与其如昙花一现的短暂的生命恰恰如其早期
黄昏时的乌鸦都飞尽了，我却站在那里散落到香阁里，微微的晚
他与表妹雪梅一块长大，他与纳兰曾经装扮成僧一经被康熙皇帝发现，那是要杀头的！匆他思念表妹的心情谁又能了解初恋是彻底没有希望直至清朝，纳兰性德的词令深婉、真纯，、“惆怅”——倦于仕宦，
但那是多么危险的举动。 人与外界。另外，这首小词营造了一个意境，由几个意象组成：黄昏、乌鸦、柳絮、春阁、瓶梅、心香。把相思的凄苦与灰色的景物融合一起，既有实景的描画，又有心如死灰的暗喻。这是一个何等伤感的画面。清代人把纳兰爱情词概括为“哀感顽艳”，这首就体现了这一特点。读来令人心酸，为作者的不幸遭遇而深表同情。
如果说，以上词作是其年轻时为初恋破碎献的一首挽歌的话，未免有些单纯而肤浅，可是等到他结婚之后，面临人生的诸多困惑，他内心的哀愁就逐渐的深沉起来。
二、政治生涯失落中的怨愁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指出“‘明月照积雪’，‘大江流日夜’，‘中天悬明月’，‘长河落日圆’，此中境界，可谓千古壮观。求之于词，唯纳兰容若塞上之作，如《长相思》之‘夜深千帐灯’，《如梦令》之‘万帐穷庐人醉，星影摇摇欲坠’差近之。兰词中经典之作《长相思》：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康熙二十年（1861年）十月，康熙帝平定了吴三桂、耿精忠、尚可喜的三藩之乱，国内平静。于是，在二十一年三月经山海关到满族的发祥地辽东一带去巡视，并祭祀长白山。纳兰性德亦随从扈驾。这首《长相思》便写于他们出山海关至盛京（沈阳）的途中。千军万马跋山涉水，浩浩荡荡向山海关出发，声势甚盛。入夜，营帐中灯火辉煌，宏伟壮丽。帐外风雪阵阵，使人乡心碎乱，乡梦难圆，不由生出怨恼之意。词句真纯深挚，情景交融，意境深婉，笔法简约自然，不事雕饰，如清水芙蓉，一扫元明以来诗词浮艳颓靡之风。那么，词人的乡心、好梦，所寓的内涵到底是什么呢？事实上，词人的一片乡心，未成的好梦，都系在红楼深闺之中，系在独守空房的妻子身上他娶了一位娇柔多情的美丽妻子，两人情浓款款，幸福温馨。可惜，身为天子宠臣，不得不经常的入值宫廷、扈从出巡，难免常常远离爱妻，无穷无尽的离愁别绪缠绕着他，令他无限烦闷，词的上阕将千里行程中目睹的万事万物，凝缩为“山”“水”的复叠吟哦中，词人与家园的空间阻隔不断地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大，了词人心中尖锐的矛盾冲突。在这种行进方向和心绪逆反的背离中驻营夜宿，就超越了他自己。“身”与心相对，身向榆关（山海关），而心却在关内，在故园。帐灯”，这看起来开阔的意境，壮伟的景观，实际上则是词人情心深苦之写照。白日统千军万马行走天涯，跋山涉水，为何夜深时仍然灯火通明，难以入梦？——思乡失眠！下阕词人转入了相思恋中。“风”、“雪”孕育着一种依稀飘忽的情怀，凄清哀婉的情韵和色调，成为纳兰性德表达悲凄伤感、幽怨多苦感情的一个载体。复沓，在对风雪的感觉中推移着时间的进程。时间感知于乡情的空间阻隔之中，乱，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埋怨夜太长。
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正处于风华正茂的年龄，出身于书香豪门世家，侍卫，自然是眼界开阔、见解非凡，渴望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定会比其他人来得更加强烈。可是，在纳兰性德的词中，为什么我们看到的情况刚好相反，是浓浓的哀愁和悲苦呢？这与当时的时代是密不可分的。纳兰性德生活在清初，那是一个政权逐渐巩固，在加强的时代。“党争”现象也在那一时代明显地存在着。康熙初年，以纳兰性德之父纳兰明珠为首的一派和以康熙孝诚皇后之叔、皇太子允祁之叔外祖索额图为首的一派同柄朝政。纳兰明珠，可以说是八面玲珑。他擅长揣摩皇帝意图，精于投合皇帝所好，迁。但是，得迁后的纳兰明珠挟功自傲，开始“擅政”，与索额图一派“互植党倾轧”纳兰明珠的恶迹，康熙帝完全知道，虽未真正动手惩诫，但在舆论上对纳兰明珠等人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对于这些，纳兰性德知道得非常清楚。这位被时人称为“料事屡中””[4]现在我们再来看纳
悲从中来。
二字，“一程”又“一程”空间感和思乡情构成词人的思绪早“夜深千
让人心烦意又身为皇帝的贴身
专制正来使自己屡屡得。对于 而且“性至孝”
不禁产生了怨愁， “一更”又“一更”重叠的词人，以其敏感的政治知觉，了解到父亲兰明珠的不法行为和朝野对他的异议。作为一个贵族后代，纳兰明珠的所作所为，不能不使纳兰性德回想起自己家族的血泪兴衰史，再联系到自己伴君如伴虎的处境，终于产生了看透污浊官场而近于酒色的想法。
的确，纳兰性德并不是胸无大志之人，他满腹经纶，熟习经济之学，怀有报国之志；然而，耳濡目睹的官场黑暗、世事纷乱，却又让他不得不痛心地规避，甚至产生一种至深的幻灭感。于是，这位敏感的词人选择了在闺阁中寻找安慰，在平淡的夫妻生活中诠释一份心灵的宁静。
因此，在这首《长相思》中，“聒碎乡心梦不成”，其实是“乡心聒碎梦难成”。在本词中，情苦不能寐，只觉得风声雪声，声声扣入人心，使人难以承受。试想，在 “故园”时哪有这种令人痛苦的声音？词人将主观因素推诿客观，语似平淡，意味却更加深沉。风声、雪声的描写使词人的心理情感被充分地表现出来。怨愈加沉重。叠词和数字壮丽的千帐灯下映照着万颗无眠的乡心，寂伤感，厌于扈从生涯的深深感情。纵观整首《长相思》词人对风雨兼程人生路的深深体验。在这里，他的痛苦已不再仅仅是他个人的落寞与苦闷，而上升为关于人生终极价值、终极归宿、终极关怀的痛苦，是一种即使得到了金钱、地位、物质享受和家庭温暖等等而仍然弥漫心头的痛苦，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乱”的痛苦。正是这种痛苦，迫使纳兰性德在词中无休无止的穷究人生的真谛，追寻生活的意义。实际上，他永远不可能得到彻底的解脱，相反，他不断的把自己投入到更大的痛苦中去。
政治上侍从生涯令他生厌，于他，他将注定与悲剧相伴始终。纳兰纳兰性德十七岁时娶妻卢氏，但卢氏于婚后三年去世。尽相思之情和怅然若失的怀念心绪。王国维称纳兰“北宋以来，一人而已。时期所写的悼亡词不无关系，浓，字字句句，发乎内心，少泥淖拖沓之语。爱妻已亡，后续难圆旧时梦，观。对职业的厌倦，对富贵的轻看，对仕途的不屑，使他对凡能轻取的身外之物无心一顾，但对求之却不能长久的爱情，月三十日（1677十余年间写了许多悼亡亡妻卢蕊的词作。纳兰性德的悼亡词，去了干涩的悲伤，换之以灵犀暗度，不仅感染读者的感情，也撼动着读者的灵魂。悼亡之作,在我国文学史上有着源远流长的传统。最早可以追溯到《诗经》中的《邶风•绿衣》篇,但明确以悼亡为题并著称于史的要数西晋潘岳的《悼亡诗》成为伤悼亡妻的专门符号。“十年生死两茫茫纳兰容若是一个情种天上痴情种,不是人间富贵花”景不长,美好的生活突然被命运之神用无情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斩断“一”、“千”，“山一程，水一程”与“风一更，雪一更”的两相映照，更暗示出
三、恩爱婚姻毁灭后的哀愁那么他真的躲到温柔乡里逃避内心的煎熬吗？命运总是捉弄
沉重的精神打击使他在以后的悼亡诗词中一再流露出哀惋凄楚的不因为此时他的写作技巧可谓炉火纯青，以及文学挚友的聚散，对心与境合的自然合谐状态，6月29日）始，至康熙二十四年五月三十日（载情为本，悼亡题材出现于宋词中,不思量,自难忘”。纳兰性德是古代词史上写悼亡词最多的词人。,他在《采桑子•塞上咏雪花》词中写到“冷处偏佳。他和卢氏婚后两情相悦、看似无理，使他无法摆脱内心深处的困惑与悲,堪称上乘佳作的首推苏轼如胶似漆怨恨、“剪不断、理还”[5]这与其这一其情至真至诚，自康熙十六年五1685年7月1日）其病故
,而且自潘岳之后悼亡《江城子•记梦》
,别有根芽,可是无奈尘缘容易绝。,结婚三年妻子撒手西归。
,,自是好却见情痴，愈是无理之怨，其的运用强化了视觉、听觉感受中的焦虑、幽苦。一暖一寒、一嚣一寂，两相对比，写尽了词人的孤
少年夫妻无限恩爱，新婚美满生活激发他的诗词创作。至情至
他却流连向往。年
张显灵性，悲凄中荡漾着渴望心灵沟通的灵动之美，脱纳兰容若对妻子情真意笃,一旦永诀,摧肝裂胆,痛何如之!纳兰悲愁的情怀无以自遣,便发之于词。
在卢氏逝去后半个月,纳兰就把对亡妻的一往情深化作了《青衫湿遍•悼亡》:
青衫湿遍,凭伊慰我,忍便相忘。半月前头扶病,剪刀声、犹共银崩 。忆生来、小胆怯空房。到而今、独伴梨花影,冷冥冥、尽意凄凉。愿指魂兮识路,教寻梦也回廊。咫尺玉钩斜路,一般消受,蔓草斜阳。判把长眠滴醒,和清泪、搅入椒浆。怕幽泉、还为我神伤。道书生薄命宜将息,再休耽、怨粉愁香。料得重圆密誓,难禁寸裂柔肠。
此词字字含悲,句句泣泪。上阕词人回忆妻子去世前带病在灯下做女红的情景,禁不住泪流满面。又想到胆小的妻子平日里连空房都不敢独守,而如今,却只有梨花之影相伴,词人再也控制不住悲痛的情绪长眠和椒浆等有关墓地丧礼方面的叙述令人潸然泪下的还应数“怕幽泉还在为丈夫担忧、操心生者何如?“料得重圆密誓自卢氏卒后半月作第一首悼亡词《青衫湿遍》如亡妻的忌日、七夕、除夕、重阳、清明都能触发他对卢氏的思念之情。纳兰的悼亡词有小令,也有长调,写得柔肠百转、凄婉悱恻、声泪俱下、夺人心魄。《金缕曲•亡妇忌日有感》是诸悼亡词中的代表作：此恨何时已?滴空阶味。不及夜台尘土隔与谁相依。我自终宵成转侧残风里。清泪尽,纸灰起。词起得突兀:“此恨何时已尽的哀思。他既恨新婚三年竟成永诀三年忌日,这种愁恨有增无减。余,幻想妻子的死只是一场梦。可是哪有一梦三年的呢期,感情层层递进,斑。情怀表达得淋漓尽致。当纳兰看到亡妻的遗像时泪咽却无声,只向从前悔薄情。凭仗丹青重省识午夜鹣鹣梦早醒。卿自早醒侬自梦“泪咽却无声”心。“只向从前悔薄情”人欲在丹青中与往昔心心相印的爱人相聚。谁知丹青无助碎。昔日与妻子作别的声音犹自萦绕知梦难得,依然苦苦期求敲窗,风铃摇撼,一更一更而悲不自禁法排遣。这般如泣如诉、哀思欲绝情,真是纳兰本色。“瞬息浮生,薄命如斯深,以他满腔的清泪、刻骨的疚心、永久的悲哀、无尽的思念来遣句填词至语来倾诉生死之恋。到了贞洁的程度,“曾经沧海难为水厉、低徊悱恻,令人肠断欲绝。,愿为妻子的魂魄指明回家的道路。词的下阕,真切地体现出词人对妻子去世的深重悼念之情。最,还为我神伤。道书生薄命宜将息”,规劝丈夫应多珍重自己。这是多么诚挚的夫妻之情,难禁寸裂柔肠。,寒更雨歇,葬花天气。三载悠悠魂梦杳,冷清清一片埋愁地。,忍听湘弦重理。待结个他生知己
?”劈头一句反问,欢乐不终而哀思无限词从空阶雨滴
,睹物伤怀,无限凄楚,更更。泣尽风檐夜雨铃。,起句破空而来,那悲凉的意绪、那忍泪无声的情态一下子攫住了读者的,短语长情,包含着多少隐而不发的幽怨。黄昏继之以静夜,孰料一别竟成永诀。渴望梦中得见爱人;即便得来还不过是一场梦,绝望中任由泪水把自己淹没。,真不愧为“古之伤心人”手笔,低徊怎忘?”“赢得更生哭一场”“若似月轮终皎洁,,除却巫山不是云”
,纳兰词中悼亡之吟不绝
,,竟抛弃。重泉若有双鱼寄,还怕两人都薄命,道出词人心中对卢氏之死深切绵长、;又恨天人相隔,淫雨葬花写来,冷冷清清、?继以夜台幽远,写下了《南乡子》为亡妇题照,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别语忒分明
,只一片盈盈泪珠和催人肠断的心,伊人早成水中花、(《沁园春》。他对妻子的爱情非常专注。因此,他的悼亡词显得分外的哀感凄,通过对玉钩斜路、蔓草、。想到妻子到了九泉之下!然而逝者已矣,似乎每一个时节,料也觉人间无,好知她年年苦乐,再缘悭吝剩月,相见无由,值此亡妇凄凄惨惨,痛心疾首之,书信难达,以至来生难:
,孤独的词,痴情一片。明镜中月。故而静听夜雨死者已矣,生者的悲怆却无,以天下之至语写天下之至),纳兰对亡妻一往情,以痴极恸极的至情,,,,简直”
是梦久应醒矣钗钿约无穷无最后万念俱灰。纳兰词哀感凄厉、凄婉欲绝的风格从这首悼亡词中可见一
不辞冰雪为卿热”总之，纳兰性德写词无数，而“悲情”二字总是他绚丽词章上常有的色彩，不管是年少时对爱情憧憬中遭遇的坎坷，还是政治生活中饱尝的寂寞，冷落和厌倦，还是婚姻在爱妻逝后的灰飞烟灭，都为纳兰的高贵地位和煊赫身份蒙上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出身豪门，钟鸣鼎食，入值宫禁，金阶玉堂，平步宦海的前程，与诗人落拓无羁的性格，以及长期情感世界的波折构成一种常人难以体察的矛盾感受和无形的心理压抑，这恰恰就是为什么词作中总有一抹浓浓的悲情色调的重要原因。
注释：
[1]、[4]、[5] 王国维《人间词话》[M]人民文学出版社，1960年版，第217页。 [2]张德瀛.词徵[3]冯金伯.词苑萃编参考文献：
1、张秉戍
2、王国维
3、袁行霈
4、纳兰容若
5、张秉戍 《纳兰性德词新释辑评》
6、刘德鸿 《清初学人第一：纳兰性德研究》
7、张钧
《纳兰性德全传》[M].唐圭璋.词话丛编[M].唐圭璋/人间词》（第四卷），上海古籍出版社[M].北京:中华书局,1986..词话丛编[M].北京:中华书局,1986. [M]
北京：北京出版社1996版
[M]
北京：群言出版社1995年版
[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M]1979年2月版 ，中国书店[M]2001年1月版
[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M]长春出版社１９９７年３月第１版。 1999年版 年9月版 《纳兰词笺注》 《人间词话《中国文学史》 《通志堂集》199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