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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期末论文

发布时间:2020-03-02 19:13:26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浅析夏济安译《古屋杂谈》

——从翻译美学与翻译批评的角度 摘要:夏济安译作在译界享有较高声誉和地位,译作《古屋杂谈》的在备受推崇的同时,也存在失真和走样的地方。本文既评析了夏先生在散文翻译的美学方面的成功之处,又从翻译批评的角度,找出不足之处。

关键词:翻译美学;翻译批评;夏济安;《古屋杂谈》

夏济安先生是散文翻译大家,散文翻译特色鲜明,著有译作《名家散文选读》,书中所译的美国作家霍桑的《古屋杂谈》更是无人不知。霍桑是美国著名文学家,主要成就在小说,但其散文亦闻名于世。尤其是他的The Old Manse以其深沉浓郁、词彩华丽的风格历来为多数散文大家所推崇。本文拟从翻译美学和翻译批评的角度,对夏济安翻译的霍桑作品《古屋杂谈》作简要的评析,批判地继承名家的习作,切勿全盘接受。

一,夏译《古屋杂谈》的语言,意象,情感之美

美感的产生调动了人精神活动所有的机制,是一个复杂的“刺激-反应”过程。因此美学是一个多层级且互相渗透的结构。各层级各司其职,又相辅相成,构成一个和谐的、集感性、理性于一体、集主观与客观于一体的统一。翻译美学认为在各层级中,文艺作品的外在形式因为文学作品中种种外象的审美信息,直接作用于我们的感官,构成大脑审美思维活动的起点。美的文学作品之所以能“扣人心弦”,就在于各种物象能让审美主体第一时间感官受到刺激,情感开始富集,进入审美意识的构建。翻译美学认为“把握原文自然感性美的关键是‘身临其境,运用感性’”具体到翻译实践中,就需译者紧跟作者的感官,抓住物态特征。这就要求译者在语言,意象,情感方面都要做到“美”,突出“美”。

Between two tall gateposts of roughhewn stone,(the gate itself having fallen from its hinges, at some unknown epoch)we beheld the gray front of the old parsonage, terminating the vista of an avenue of black ash trees.It was now a twelve month since the funeral proceion of the venerable clergyman, its last inhabitant, had turned from that gate way towards the village burying-ground.The wheel-track, leading to the door, as well as whole breadth of the avenue, was almost overgrown with gra, affording dainty mouthfuls to two or three vagrant cows, and an old white horse who had his own living to pick up along the roadside.

译文:一条大路,两旁白蜡树成林,路尽头可以望见牧师旧宅的灰色门前,路口园门的门拱已不知在哪一年掉了下来,可是两座粗石雕成的门柱还巍然矗立着。旧宅的故主是位德高望众的牧师,现已不在人世,一年前,他的灵柩从园门里迁出,移向村中的公墓,也有不少人执绋随行。园门里的林阴大路和宅门前的马车道,杂草蔓生,偶尔有两三只乌鸦飞来,随意啄食,在路旁觅食的那头老白马,也可以在这里吃到几口可口的美餐。

这段散文翻译可谓是“一气舒卷,语特疏隽,尤其可贵的是,婉转洞达,奇境别开”,译语是如此的浑然天成,我们不得不为夏先生能“摄其意境之神韵”而赞叹不已。著名翻译家林以亮先生评论说:“这再也不是普普通通的翻译,而是原作美感经验的再度创作。我们如果拿原文和译文再多读几遍,就会觉得译者和原作者达到了一种心灵上的契合,这种契合超越了空间和时间上的限制,打破 1

了种族上和文化上的藩篱”。译文也紧跟霍桑的创作理念和创作背景,霍桑认为:与文明而古老的欧洲相比,美国“没有阴影,没有古风,没有秘传,没有绚丽而又昏默的冤孽,只有光天之下的枯燥乏味的繁荣”,给作家提供的素材极少。因此,霍桑把注意力转向过去,力图借助想象去挖掘历史上对创作有益的素材,以便“把过去了的时代与我们面前一瞬即逝的现在联系起来”。这也暗示了他以古喻今的创作意图。但是出于清教徒的审慎,霍桑采取了浪漫主义小说的创作形式。他认为只有这样,作者才能以自己选择的方式构思和创作,而又不必拘泥于细节的真实,才能在“真实的世界”和“仙境”之间找到现实与想象得以相结合的“中间地带”。霍桑的伟大正在于他能以表面温和而实质犀利的笔锋。由此看见,在翻译过程中,了解作者背景和创作理念,构成一个整体概念是件非常重要的事。在翻译中,译者通过自己的理解能力在头脑中再现与原作者头脑近似的概念,再依靠自己的表达能力将这一概念蕴涵在译语的语言形式中。由于语言材料和文化环境的不同,要实现相同概念的传达,这个二次表达和原作者的一次表达必然有相同也有不同的地方。翻译要把握与原创作的同与不同,靠的就是这个整体概念。没有整体概念的翻译———极限形式就是机器翻译———仅仅停留在语言的字面信息的机械转换,在原语环境中能传达整体概念的信息和信息构成模式,在译语环境中,传达的可能是一个扭曲分裂的概念。很多不成功的翻译,多多少少都能看到这种机器翻译机械对应的痕迹。作为一种成熟的艺术题材,散文艺术的翻译要素是多方面的,包括语言风格、意象、情感等各个层面。无论是哪一个层面,译者都应该进行整体把握,在充分掌握原语信息的基础上,将所形成的格式塔意象用译语建构起来,这样才能摄原文“意境之神韵”,突破语言、文化和时空的藩篱,将美感体验完整地再现于译文中。夏济安的翻译完全没有翻译的痕迹,也就是在原作基础上的再度创作。

1.we beheld the gray front of the old parsonage, terminating the vista of an

avenue of black ash trees.

译文:一条大路,两旁白蜡树成林,路尽头可以望见牧师旧宅的灰色门面。

译者将terminating the vista of an avenue的意思用“路尽头”来传达,没有受

到vista, 这个虚义模糊词的局限,并将terminating转换成一个地点状语,所表达的意思与原文一致,并非常清楚。如果译者试图寻找与terminating和vista,语义对应的语言单位,就会受到英语语言结构的影响。

原文中有“we”,而译文省略了这个主语,这也是汉语散文语体特征之一。

散文翻译的语言风格是翻译界讨论的一个热点,如何才算翻译的风格,是译者的风格还是原作的风格。原作的风格是否能用译语传达,都还很难达到共同认识。但是散文不能没有风格。夏济安先生的翻译实践证明,如果翻译的语言风格不能适合译语的语言特点,这种风格也很难再现。夏济安先生舍弃了翻译中以语言单位对应实现语义对应的机械翻译的操作模式,突破了翻译单位说,在实现语言信息与主观的美感体验达到高度融合后,用目的语进行再创作式的翻译,在语言层面上真正有效避免了语义梗塞,使译文流畅自然,语义清晰,不仅将原文的涵义表达得非常清楚,而且符合汉语散文语体的特点。由于这种整体构建方法的有效性,他的散文翻译既能照顾到译文与原文信息的真正映合,又能让翻译散文自成一个完美的艺术体,保证译作上下文关系不受与原文形式对应关系的分割。

原文中an avenue of black ash trees.是英语特有的表达方式,非常生动地描写

了大路两边栽满了白蜡树的情形。译者用的是“一条大路,两旁白蜡树成林,”非常简洁,“成林”准确地表达了原文的意思,两个意象并置(没有用连词或介

词),使得意象再现的非常鲜明。

2.It was now a twelve month since the funeral proceion of the venerable

clergyman, its last inhabitant, had turned from that gate way towards the village burying-ground.

译文:一年前,他的灵柩从园门里迁出,移向村中的公墓,也有不少人执绋

随行。

原文是It was…since的结构,译文将他转换成适合汉语的表达方式(一年

前…),这种记述的视角更符合译语的习惯,行文更流畅。原文中的一个时间状语since the funeral proceion在译文中被作者转换成一个独立的分句“也有不少人执绋随行”,对上文“一年前,他的灵柩从园门里迁出⋯⋯”补充说明,意思非常连贯。译者将十九世纪美国的“funeral proceion”按中国传统具化为“执绋随行”,不知不觉地注入了汉语文化。执绋,是古代丧俗,出殡时灵柩用车拉,送葬的亲友须挽牵引灵车的绳索而行,故称执绋。然而,美国的传统葬礼多采用宗教形式,通常在教堂举行。基督教认为死亡无非是永生的开始,是去天堂和天父以及先行的亲朋好友团聚,还能获得不再生病、痛苦的身体,好事一桩。这种对死亡坦然平静的态度,在葬礼上反映十分明显,整体气氛是哀而不伤,这与中国葬礼鸣锣敲鼓,亲朋哀号的喧闹场面截然不同。很明显,译者考虑到中国读者的理解范畴和审美需求,对译文进行“文化替换”。

3.The wheel-track, leading to the door, as well as whole breadth of the avenue,

was almost overgrown with gra, affording dainty mouthfuls to two or three vagrant cows, and an old white horse who had his own living to pick up along the roadside.

译文:园门里的林阴大路和宅门前的马车道,杂草蔓生,偶尔有两三只乌鸦

飞来,随意啄食,在路旁觅食的那头老白马,也可以在这里吃到几口可口的美餐。

对应原文,译文中没有语言单位能对应抽象名词breadth所表达的意思,整

句话的涵义没有损失,因为“杂草蔓生”也能反映原文中把整条道路覆盖的意思。

原文2和3中,作者在开头运用一连串意象“,funeral”, “venerable clergymen”,

“burying-ground”,“vagrant cows”,“old white horse”,营造出悲怆肃穆的气氛,定下文章情绪的基调。其中“funeral proceion”作为名词短语是一个静止的意象,译者引入“绋”(出殡时拉棺材的大绳)的意象,将其具体为“不少人执绋随行”,将静态意象转化成动态意象。第3中从cow到“乌鸦”的转变是夏济安先生意象再创造的经典之作。“乌鸦”,已有很多学者论述,褒贬皆有。但是译者将这个场景描绘得非常到位,却是公认的。一方面,我们可以看到译者在语义转换上的技巧,将一个结构紧凑的短句展开成几个分句,语调舒缓;另一方面,可以看到译者意象的重构,乌鸦(随意啄食)和白马(在路旁觅食)的形象并不是完全包含在原句中,而是有译者的创造一方面,译者将一个长句展开成几个分句,语调舒缓,更符合译入语读者摄取意象的审美习惯。在翻译过程中,译者应该明白,感知和重构文学翻译中艺术形象,并非等于对原文语言形式的复制或语义概念的等值。汉语和英语的形态结构和表达方式千差万别,语言的显性结构和思维模式也不尽相同。译者不仅要自觉运用形象思维,透过原文的语义概念层次,感知原文描写的形象,而且要考虑汉语的显性结构和汉语认知心理中的形象因素,才能在译文中惟妙惟肖地勾勒出原文的艺术形象。

二.从翻译批评角度,批判地看待夏译《古屋杂谈》

20世纪80年代开始的改革开放大潮。对我国的翻译研究产生了深刻影响。

观念的更新,方法的多样化,使翻译研究的领域不断扩大而呈现出勃勃生机。在

二十多年的发展进程中,已透露出将历史的民族视野、现实的发展视野与新科学的多元化视野相融合的内在需求。翻译批评作为翻译学的三大支柱之一(其他两个为翻译理论和翻译史),直接影响了翻译的发展。

1.Between two tall gateposts of roughhewn stone(the gate itself having fallen

from its hinges at some unknown epoch)we beheld the gray front of the old parsonage terminating the vista of an avenue of black ash trees.

译文:一条大路,两旁白蜡树成林,路尽头可以望见牧师旧宅的灰白门前,

路口圆门的门拱已不知在哪一年掉下来了,可是两座粗石雕成的门柱还巍然矗立着。

这一句中,avenue被直接译作了“一条大路”,但是,译者这里显然忽略了

霍桑的英国背景。avenue在美国英语中一般指两边栽有树木的街道(a broad street in a town, sometimes having trees on each side),而在英国则经常指从大路下来通向乡间房舍的小路(a road or way between two rows of trees, esp.one that leads to a house),而且霍桑在这里还特别用了vista“狭长的景色”(a distant view to which the eye is directed between narrow limits, e.g.by rows of trees)来限制avenue,可见这里的avenue绝不是大路而只能是小径。把avenue译作大路,所给中国读者传递出的美感,恐怕丝毫也不比小径来得更多。在中国的语境中,“曲径通幽处”可能更美。更为关键的是,如果译作者略加考证就会发现,霍桑描写的这座古居是1842年他结婚后住了三年的居所,宅前确实只有一条小路。这句里面的门和门柱也让夏先生大显身手。他先将gate定义成“圆门”,进而将the gate itself译作“门拱”。首先,英国乡居的gate一般圆门少而方门多,而中国人所熟悉的古居雅阁当然是以圆门为多,所以这里改写成圆门并不没有给我们增加什么“新奇的美感”,反而可能使中国读者误以为英国的牧师住宅业都有一个圆门;其次,

原文是说院门(gate)本身掉落了,而译者非要改为“门拱”(gate arch)掉落了。

夏济安先生这里把the gray front of the old parsonage译作“牧师旧宅的灰白

门前”,也让人百思不解:从语法上说,front前面加定冠词the就表示“在…的前部”,即the gray front是the old parsonage的不可分的一部分,因此这里实指“牧师旧宅的灰白正墙”,而“门前”则表示在宅子前面的某个地方。

2.The wheel-track leading to the door, as well as whole breadth of the avenue,

was almost overgrown with gra, affording dainty mouthfuls to two or three vagrant cows and an old white horse who had his own living to pick up along the roadside.

译文:园门里的林阴大路和宅门前的马车道,杂草蔓生,偶尔有两三只乌鸦

飞来,随意啄食,在路旁觅食的那头老白马,也可以在这里吃到几口可口的美餐。

这里最令人诧异的当属译者把“two or three vagrant cows”即“两三只流浪

的母牛(cow)”译作“两三只乌鸦(crow)”。在上文中,肯定了译者在这里所表达的美感,为了更加烘托出笼罩在所古宅的凄凉之气。对中国读者来说,一说到乌鸦也许就会想到野外坟头(如鲁迅《坟》中的那两只乌鸦),凄凉的景象立刻就浮现眼前。译作者自己心中可能有一个“范式”,即一想到有人去世,必定要触目伤情,满怀悲凉。于是译作者就觉得“cow”多少有点田园牧歌,就径自替原作者改为了更为凄凉的“crow”。不过,这到底是译者再创作的神来之笔,还是一厢情愿呢?

三.结语

夏济安先生散文翻译的方法具有格式塔意象模式建构的特点,在翻译中对原

文的语言风格、意象传达和感情色彩上整体把握,在译文中创造性地再现原文的

信息和表达模式,使译文语义流畅,语言有韵味;场景生动,意象鲜明;感情彩丰满和谐,真正使译文闪烁原文同样的艺术魅力。但译者在翻译上也由于太注重美学,舍弃某些原文的文化理念,过于忠于中国文化,也使得作品中有瑕疵不足。瑕不掩瑜,夏济安先生以其优秀的创造性使得夏译散文成为译界永葆青春的一朵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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