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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小品幽默修辞策略探微

发布时间:2020-03-02 23:13:15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电视小品幽默修辞策略探微

万巍戴军民

2006年11月30日15:23 【字号 大 中 小】【留言】【论坛】【打印】【关闭】

小品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喜剧性上,更可以套用潘长江的那句小品台词“浓缩的就是精华”。作为一门说和演的艺术,小品的最大特点就是要在较短的时间内(一般8―15分钟),充分调动人们“笑”的神经,给人以精神的刺激和心灵的启迪。要艺术地达到这一目的,应该充分发挥修辞技巧。

这里讲的修辞不是指修辞格或语法关系,而是“作者的叙述技巧和文字阅读效果之间的联系”(亚里斯多德《诗学》),即小品在声、台、型、表过程中引人发笑的技巧和手段。 本文归纳出十二种小品的修辞技巧,可见其与喜剧性和幽默之间的内在关系。

小品有两种宏观的修辞方式,其一是“系包袱与抖包袱”,这里的“包袱”即笑料 。其二是“耍贫嘴”。

乡长

老姑父你说什么呢,这是?我说你们啦,肯定是有事。

老高婆

没啥事,我们都是小事,乡长您说您这一年的事太多了,您给我们全乡办了多少好事啊,从普及科学种田到开发粮食项目,今天跑银行,明天闯科委,您真是操碎了心,磨破了嘴,身板差点没累毁。

赵老蔫

还给寡妇挑过水呢,全乡都知道这事。

乡 长

啊,这都是小事。

赵老蔫

大事也有啊,大事一年到老了,香港回归,三峡治水,十五大召开,江主席访美,这一年把你忙„„这也不是他干的啊。

老高婆

那不对呀,他给发过精神啊。 赵老蔫

对,你一发神经我们都干疯了。(――何庆魁《拜年》)

在很短的时间内成功地设置并抖出了三个包袱,第一,全乡都知道乡长给寡妇挑过水;第二,大事乡长又没干;第三,乡长一发神经别人都干疯了。亦步亦趋,精心营构,包袱抖得自然流畅,丝毫没有斧凿之感。

其二是“耍贫嘴”,以冯小刚和冯巩早期的小品最为突出,它完全以一种调侃的方式引人发笑。代表作品是冯小刚写的《面的与皇冠》,这种风格在其后来的影视作品中得到延续和发扬光大。

在这两种大的修辞背景下,编导演还充分利用一些小技巧的营构,把小品推向前进,深入人心。

一、歧义与误解。歧义往往与误解联系在一起。一种是谐音歧义,《心病》(何庆魁)中,医生把“谈话治疗”简称“话疗”,敏感脆弱的老头把它理解成“化疗”,从而导致极端可笑的言行。《昨天、今天、明天》(何庆魁)中,赵队长把教练的名字“小范”理解成“小贩”;《老蔫完婚》(崔凯)中把“特区”理解成“特曲”,说者无心,听者“无意”,但观众得到了愉悦。另一种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误解,戏中人利用这种谐音故意去调侃他人。

司机

我说你明白不明白,这叫“平镜”(指自己的眼镜)。

老汉

你车开得这样,你还“平静”,你倒“平静”了,(转向县长)你能“平静”吗?(――何庆魁《三鞭子》)

这种谐音调侃幽默机智。又如:

司机

人家问你的是“机动”车!

老汉

知道是“机动”车,你老“激动”啥呀?(――何庆魁《三鞭子》)

将谐音误解运用得登峰造极的当数《拆迁变奏曲》(焦乃积),整个故事利用主人公方卓、李贵与方桌、立柜的谐音,王助人与王主任的谐音,通过对“喜新厌旧”一词的误解,引出了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误解有时由意义的含混造成。《送水工》(崔凯)中老太太花二十元钱请老头替她在留学归来的儿子面前扮演一回继父的角色,编导演巧妙地利用现代人对“脱”字的敏感,营构出极富喜剧效果的对白:

送水工:你干啥玩意,我可是正经人啊!

母 亲:谁不是正经人呐?

送水人:你正经人,你花二十块钱就扒人老头衣服,你啥玩意儿!

相对于创作者来讲,误解的另一种形式是故意“存误”,即把话语中的某些核心概念加以引申发挥,赋予其完全不同的含义。对于角色仍然是实打实的误解。《红高粱模特队》(崔凯、何庆魁)中把“猫步”解释成“猫在散步”;《昨天、今天、明天》(何庆魁)中把“秋波”解释成“秋天的菠菜”。这种望文生义的引申、曲解,使表达更加生动、有趣、诙谐。

二、间歇与突转。小品表演过程中,角色往往说出一句话,然后稍作停顿,当受话人和观众形成某种思维定势后,角色说出与前面的话或者与受众期待视野完全不同的话,这种停顿与转折,经常形成意想不到的幽默效果。《三鞭子》(何庆魁)中老汉的那句话:别整那事,钱到这不一定好使,这人都怎么了,办点啥事就钱,钱,钱,钱的。没钱就不办事了?(停顿)你到底能给多少钱吧?又如《婚礼》(黄宏)中“俺媳妇就是长得有点„„不过她的心灵还是很美的”,本意是要讲自己老婆长得“丑”,关键地方恰到好处的停顿,甚至没有讲出核心词,话语一转,强调妻子的心灵美,这种含蓄委婉的褒奖后面的诙谐与俏皮早已触动观众的神经。

间歇的幽默效果在于话语之间的停顿,观众误以为说者语意已尽。老汉愤世嫉俗地批判了“惟钱是从”之后,紧接着“你到底给多少钱吧?”前后的断裂与反差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这种间歇中间有时可以插入另一个人的话语,但插入语须简单。如:

“面的”司机我说,你坐我的车从来就不给钱。

倪萍

是吗?

“面的”司机那我该多幸福啊?(――冯小刚《面的与皇冠》)

这种幽默的形式自古有之,郑板桥给一财主婆写祝寿诗,提笔写道“这个婆娘不是人”,满座皆惊,女主人正要发作,只见郑板桥稍稍停顿之后继续写道“九天仙女下凡尘”,女主人转嗔为喜。而在今天极具现代意味的短信文学中,这种幽默的手段更是被演绎得淋漓尽致。如:昨天我梦见你了,真的,天空是那么的明媚,你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游泳,我光着脚丫站在岸上„„(空白,再按键)拿小棍一捅,嘿,你这小王八„„壳还挺硬。

三、附会。附会是把没有关系的事物说成有关系,把没有某种意义的事物说成有某种意义。如《拜年》(何庆魁)把“戴高帽”和“戴高乐”扯到一块,并把“戴高乐”具体阐释

为:只要给人家戴高帽,人家就会乐,法国总统都是这样。《钟点工》(何庆魁)把麦当劳说成麦当娜的妹妹;《追星族》(焦乃积)把郑成功说成是郑智化的弟弟。这种牵强仅仅因为它们有两个相同的字,观众所以暴笑,因为他们从角色的“无知”里找到了对自己的信任。

同样也有观念上的附会:

妻子 你看你都歇顶啦„„

丈夫 歇顶,说明创作艰辛,那是小品演员的光荣!郭达光荣一半儿了,陈佩斯彻底光荣,就剩个赵本山还不敢摘帽子。(――黄宏《今晚直播》)

人往往主观地把歇顶与工作的艰辛联系在一块,编导演又巧妙地选取了郭达、陈佩斯、赵本山这些貌似有理,实则根本没有必然联系的例子来作例证,不免有些荒唐可笑。《心愿》(冯巩)完全就是一个附会的过程,它牵强地把孩子出生后的长相与出生时第一眼见到的人,甚至怀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见到的人说成有某种联系,从而酿出极端可笑的言行举止。附会所以引人发笑,在于联系的牵强和角色的诚信。

四、设圈套。

老人:你能到澡堂里买拖鞋吗?

青年:不能。

老人:你能到饭馆里买大勺吗?

青年:不能。

老人:你能到公安局买手枪吗?

青年:不能。

老人:你能到鞋摊上买钉子吗?

青年:(脱口)不能。

老人:就是嘛。(――黄宏《鞋钉》)

设圈套是一个诱敌深入的过程,让人深陷其中,一旦醒悟过来已成定局。有时设圈套与脑筋急转弯结合到一块。《卖拐》(宫凯波、何庆魁)中,第一次问,“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等于三?”;第二次却问“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等于二?”答者却囿上下文的语境(圈套),思维定势没有改变。编导演在设圈套时要能够“入乎其内,出乎其外”,主动的一方头脑要永远清醒。

五、错位与对比。错位的本质是形式与内容的不一致。这种不一致经常导致滑稽的对比,从而构成喜剧性。《小九老乐》(张超)在言谈上,在众人面前,老乐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彻底的大男子主义,在家里说一不二。而一旦妻子出现在他面前,事实恰好颠倒过来,原来老乐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妻管严”。老乐的言行所以滑稽完全在于他的“装”。正如里普斯谈到喜剧性时所讲:“它是这样一种小,即装作大,吹成大,扮演大的角色,另一方面却仍然显得是一种小,一种相对的无,或者化为乌有。同时,主要在于这种化为乌有是突然发生的。”(《喜剧性与幽默》)受众对角色的期待在瞬间被角色自己颠覆是观众发笑的根源。错位还表现为人物关系的换位,《我和爸爸换角色》(王承友、朱积敏)让一个憋屈的小学生和粗暴的父亲互换角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对待父亲。《照相》(黄宏)里专横的班长和连长互换角色。《爱父如子》(李宗民)以对待儿童的态度来关爱自己的老人。由于人物脱离了自己原本的行动轨道,其言行不免荒诞可笑。

六、窜辞与仿词。窜辞即改辞。经常出现在对一些约定俗成或是众所周知的话语的篡改上。《昨天、今天、明天》(何庆魁)中大叔向大妈道歉时说,“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我这张旧船票还能否登上你的“破”船。”本是一句诚挚的浓情蜜意的歌词,仅仅改了一个字就变成了一句老夫老妻间打趣的戏谑,让人拍案叫绝。这种手法在黄宏的小品中更是屡见不鲜。《婚礼》中居然把裴多菲的《自由歌》改换成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要不是发大水,想抱也抱不着”。宏大话语的崇高庄严顷刻化为青年男女打情骂俏的诙谐。

《超生游击队》更把这一手法做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它把毛泽东军事思想中经典的战略战术术语和逃避计划生育的流动大军联系到一块,改换成了“他进我退,他退我追,他驻我扰,他疲我生”。这种幽默着实令人捧腹。仿词不同于窜辞,它是从结构到表述对一些话语的模仿,如“掏社会主义羊毛”(何庆魁《昨天、今天、明天》)是本于经典话语“挖社会主义墙脚”,其喜剧效果与窜辞相同。

七、陌生化。《老拜年》(崔凯、张超)中把香肠说成“桶肉”;把大豆腐沾咸盐说成是“雁落白沙滩”;特别是把排骨说成“人狗平分”,并把“人狗平分”解释为:人把肉吃了,剩骨头就给狗了。让人拍案叫绝,叹为观止。庸常中,人们的神经早已有些麻木,小品在再现熟悉事物时,做一些陌生化的处理会让观众感到惊讶,引发思考,体味幽默的意味。所以在《相亲》(张超)中不说“八点钟”而说“七点六十”;《过年》(崔研君、崔立君)中不说“亲吻”而说“对火”;《老蔫完婚》(张超)中不说“通行证”而说“路条”。这些是书面语俗化的表现,陌生化的另外一种形式是俗语雅化,这种手法在小品中尚不多见,在一些影视作品中屡试不爽,《手机》中的“审美疲劳”一词可以说是俗语雅化的经典,随着《手机》的风行,它甚至成为人们互相调侃的日常用语。陌生化应该把握好一个“度”,否则得不偿失。

八、移用。移用是把某些话语放到本不属于它的语意中,由上下语境的不和谐产生幽默效应。

乡 长 你老是养鱼大王赵老蔫吧?

越老蔫 正是陛下。(――何庆魁《拜年》)

现代农民“误”出古人语,透露中国农民的可爱与俏皮。《昨天、今天、明天》大妈说,“现在不行了„„两颗洁白的门牙也光荣下岗了”。这里把大众词汇“下岗”和门牙组合到一块,虽不伦不类,又合情合理、恰到好处,它起到了“戏拟”的效果。同样在《三鞭子》中:

司 机我哪不合格?

老 汉你长的就违章啊。

“违章”本是交通术语,只因司机近视眼而将其移用过来。让人叫绝的是《老蔫完婚》(张超)中赵老蔫对马丫讲,“„„另外呢,说实话,本应该前年春节回去把事给办了,当时呢你提出来的说心情不好,说什么更年期,就等一等,来玩一玩,瞅目前情况你可能是到期了,这回呢,咱就抓紧时间办了,行不行?你要如果不办呢,我也要开“更”了”。

这种幽默套路在影视作品中也经常见到,《没完没了》中刘元在美国教警察学中文,刘元说“同志们,辛苦了”,警察回应“为人民服务”,从美国警察嘴里说出具有中国特色的极富政治意味的话语,幽默意味是深邃的。

九、揶揄与反讽。揶揄即嘲讽。一种人物间的相互嘲讽与调侃。

潘长江 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巩汉林 就是个头不见长。这真是人逢喜事热不够。

潘长江 光长骨头不长肉!(――崔凯《同桌的她》)

这一段互嘲成功在于它抓住了两个演员的身体特征。冯小刚的《面的与皇冠》通篇都是两个司机在嘲讽中调侃。另一种是自嘲,《融》(冯小刚、梁天)里,当曾经抛弃过自己的妻子找到丈夫请求重修旧好时,妻子说:要是我现在回到你身边,你会便利吗?丈夫:我就只当丢辆自行车让人给骑了一圈又给送回来了!在揶揄自己的同时没忘对妻子嘲弄一番。反讽可以具体而生动的解释为“聪明反被聪明误”。《将心比心》(何庆魁)中小贩的妻子误以为大妈是回来退衣服的,死活不认账,并且盛气凌人地反问“有发票吗?”“信誉卡呢?”“你啥都没有,你凭啥说你是从这买的呢?”一旦明白大妈回来是退钱的时候,又手忙脚乱地唯唯诺诺百般奉承,这是对反讽的绝妙演绎。《心病》中医生赵大宝在开导别人的时候侃侃而

谈,头头是道,而当他明白自己无意中获得了一百万的时候,立马就“抽”过去了。鲜明的对比形成深度的断裂和反讽。

十、偷换概念。偷换概念在于对词义前后理解的变化。

黑 土 别瞎掰,当时还有一样家用电器呢。

主持人 还有家用电器呀?

黑 土 手电筒嘛。(――何庆魁《昨天、今天、明天》)

约定俗成的观念,几乎所有人把“家用电器”定义为狭义的比较高档的电器产品,而当大叔说出“手电筒”是家用电器时,大叔明显偏离了常规思维,把“家用电器”广义为一切由交流电和直流电控制的家庭日常用品。不论这是幼稚还是狭黠,观众确实被它逗乐了。又如:

青年 (讥讽地)您还行业呢,你也就是个修理破鞋的。

老人 你别抬举我,我是修鞋的,不是修理破鞋的,扫黄不归我管。(――黄宏《鞋钉》) 青年所说的“破鞋”名副其实指代坏了的鞋,而老人所说的“破鞋”指那些行为不检点的女人,所以此“破鞋”非彼“破鞋”,强换词义,幽默其中。

十一、倒辞与同义复现。并不是所有的话倒过来讲都有幽默的效果,它必须寻找到一个契合点,如:

郭 仔 我对不起老牛!

蔡大妈 老牛对不起我!

郭 仔 老牛是刀子嘴豆腐心!

蔡大妈老牛是豆腐嘴刀子心!

郭 仔老牛修车一丝不苟!

蔡大妈老牛修车不够意思!

郭 仔老牛修车不要钱!

蔡大妈老牛要钱不修车!

郭 仔老牛是真大度!

蔡大妈老牛是真肚大!

郭 仔老牛是真精神!

蔡大妈老牛是真神经!

郭 仔老牛是真坚强!

蔡大妈老牛是真强„„(――赵福玉《邻里之间》)

形式颠倒,意义同时也发生相应的变化。本是恭维老牛,逗老牛开心,然而通过倒辞、谐音,所有的话变成了讽刺挖苦,这种目的与效果的倒置引人开怀。又如:“(师父走到一旁,学公关小姐的忸怩态)牛总,电话!牛总,(稍停)我看他像‘种牛’!(崔凯《老拜年》)这里的契合点就是“总”和“种”两字的谐音及其意义的天壤之别,通过对“公关小姐”一词“现代意蕴”的极端挖掘,把“牛总”说成是“种牛”,着实贴切解愤,表达了“师父”的不满与委屈。不由观众不乐。

一种是无意的倒辞,戏中人因话语使用不当而力图纠正,结果越纠越错,造成幽默效果。“说一笑像哭似的,不,一哭像笑似的。”(何庆魁《昨天、今天、明天》),“那老太太长得比你还难看呢!啊,不是,我说她没有你难看!你呀,比她难看!”(何庆魁《钟点工》)话语形式上完全倒置,意义实质没有变化。这种倒辞造成同义复现,通过反复的强调,刺激观众,酝酿诙谐意蕴。

十二、顺口溜的运用。顺口溜在小品中永不褪色。它讲究韵律,利用语音的和谐渲染活跃氛围,加深印象,起到强调作用。“我发现目前穿鞋几大特点:老年人讲究古板,年轻人追求新款,干部穿鞋注意检点,农民穿鞋喜欢扎眼。女士要穿高跟鞋,那是为把线条显,男

的要穿双高跟鞋,肯定对自己的个头不满。(朝台上走)现在生活越来越好了,坐车的多了,修鞋的少了,我这个饭碗呀,也快拉倒了„„”(黄宏《鞋钉》)。这里先后利用“an”和“ao”两个韵来介绍自己的职业,幽默风趣。顺口溜还经常成为抖“包袱”的手段,前面一系列话语往往只是“先言它物”,最后一句才是“所咏之词”,以抖出笑料。如“虾蟆蜍子去南极,根本找不着北呀;脑血栓练下岔,根本劈不开腿;大马猴穿旗袍,根本看不出美,你让潘长江去吻郑海霞,根本就不够不着嘴。”(何庆魁《拜年》)

“艺术的最高技巧是无技巧”(巴金语),不是艺术创作不需要技巧,而是应该把这些技巧内化,水乳交融,成为某种潜意识甚至无意识。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我本无心说笑话,谁知笑话逼人来”的效果。

这里对小品的修辞作一些分析和拆解是相对的,各种手段之间往往交叉重叠,许多幽默的技巧没有明确的归类,甚至没有来得及发现。小品是综合性的艺术,这里只着重分析了人物的台词,也是浅尝辄止。

(作者单位:中国传媒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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