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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良《西游记》女性形象解读

发布时间:2020-03-03 01:09:13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西游记》女性形象解读

2013年(春)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 姓名:张成良 学号:1534001226498

目 录

摘要……………………………………………………………………………………………………1

关键词…………………………………………………………………………………………………1

一、女神:完美的超我………………………………………………………………………………2

二、普通妇女:现实的自我…………………………………………………………………………3

三、女妖:无束的本我………………………………………………………………………………4

注释……………………………………………………………………………………………………7

参考文献………………………………………………………………………………………………7

【摘要】:明代中后期,由于经济的繁荣,文化的发展,市民队伍的壮大,为了满足人们的精神文化需求,继《三国演义》和《水浒传》之后,《西游记》逐渐被广大人民接受。《西游记》最早感受时代剧变前的气息,因而在体现新的时代精神上有异于《三国演义》和《水浒传》。《西游记》为我们塑造了丰富的女性形象,为我们了解女性提供了平台。如果说对人的解放首先是对女人的解放,那么,要想理解人,首先要了解女人。经过对《西游记》中的女性形象进行分析整合,女性可以分为无情无欲的女神,他们是理想中的女性,是楷模的代表,有情有欲但能理性对待的世俗女性,她们生活在传统贞洁观念的束缚下,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欲望的女妖,她们被视为祸水,警戒男士望而远之。

【关键词】:《西游记》 妇女观 女性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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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女性形象解读

《西游记》是中国古典小说中以魔幻为题材的浪漫主义作品,书中塑造了数百个奇特的形象,涉及天上、人间、地下,儒、释、道三教,乃至于动物界和植物界,既有正面形象的神仙菩萨等,又有的反面形象妖魔鬼怪等。众多的形象无不栩栩如生,各具特色。作者在塑造人物时运用了人、妖、兽三者结合的特殊手法,在人物的身上体现了人间社会中人的思想感情,同时也具有兽的外形和习性,妖的神通等传奇性。在《西游记》中,女神、女人和女妖分别代表着“超我”“自我”和“本我”,构成了小说具有人格化特征的女性形象系列。

一、女神:完美的超我

《西游记》中的女神形象非常多,比如七衣仙女、王母、观音、嫦娥、太阴、风婆电母、毗蓝婆、四圣(黎山老母,观音,文殊和普贤)所化母女等,有十几个,她们多是一些清心寡欲,有着菩萨心肠的仙佛,她们总是能对唐僧师徒施以援手,救他们于危难之际。也正应为如此,作为女神的女性,是整个人类崇拜的偶像。作者将这些女性塑造的完圣洁完美,代表了作者心目中超我的女性形象,这类女性被当时社会认可,被人们推崇。是当时社会世俗女性学习的楷模。对于小说中的其他女神,作者只是轻描淡写,我们对其印象也不深刻,着墨较多的女性是观音、嫦娥等几位女性,因为是作者着力塑造的超我形象,所以她们的欲望我们很难看到。

观音是全书塑造的最为成功的一个女神形象,在小说的第八回中这样提到:“缨络垂珠翠,香环结宝明。乌云巧迭盘龙髻,绣带轻飘彩凤翎。碧玉纽,素罗袍,祥光笼罩;锦绒裙,金落索,瑞气遮迎。眉如小月,眼似双星。玉面天生喜,朱唇一点红,净瓶甘露年年盛,斜插垂杨岁岁青。” 这些描写给人一种端庄、华丽的感觉,也给人一种美而不俗的视觉享受。观音不仅有着美轮美奂的外表,给人一种脱俗的感觉,而且她还有着超强的本领。可以说,在《西游记》中,唐僧师徒每次遇到困难,都是观音出手相助,就连如来佛祖也大加赞扬:“别个是也去不得,须观音尊者,神通广大,方可去得。” 她对唐僧的要求是不图回报,完全没有掺杂任何个人欲望。观音是作者对世俗女性净化后的产物,她美丽、圣洁,没有了世俗女性的七情六欲,是一个完美女性形象的代表,达到了“超我”的境界。

同时,我们可以发现,观音不仅有着端庄的外表,高超的本领,而且她也有人性化的一面,在作品中,她的形象具体可感,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女性形象。小说的四十九回有这样的一段描述:“远观救苦尊,盘坐衬残箬。懒散怕梳妆,容颜多绰约。散挽一窝丝,未曾戴缨络。不挂素蓝袍,贴身小袄缚,漫腰束锦裙,赤了一双脚。披肩绣带无,精光两臂膊。玉手执钢刀,正把竹皮削。”是啊, 2

悟空也觉得甚是奇怪,嘴中还念叨:“这观音,既不安心打坐,也不装扮梳洗。”这是对还没来得及化妆的观音的形容,与以前观音的端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她见客的时候居然也是赤裸着双脚,露出了两只胳膊,从这里看出观音的身上也有女性化的一面。在孙悟空的面前,有几次观音的形象被笼罩上了世俗女性的影子,不再是我们心中的高高在上的女神,她充满了人间女性的色彩。在小说四十二回:当她听孙悟空说有人变换成她的模样时,她竟然“心中大怒道:“那泼妖敢变我的模样!’恨了一声,将手中宝珠净瓶往海心里一掼”,由此可见,菩萨也有生气的时候,她也有喜怒哀乐,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实实在在的人物形象。更有一些语言,彻底颠覆了观音的女神形象,再看四十二回她和孙悟空的对话:

“你见我这龙女貌美,净瓶又是个宝物,你假若骗了去,却那有工夫又来寻你?你须是留些什么东西作当,你便一毛也不拔,教我这善财也难舍。”

这些话,充满了调侃的意味,她不仅在夸耀自己的美貌,而且好像和孙悟空作起了交易,一点神仙的样子也没有。作者完全把她的形象写的富有人性化意味。作者对观音形象的刻画,已经打破了世俗观念的局限,淡化了对神性的描写,更加注重描写人性美。我们可以了解到,小说中的观音不仅有着端庄的外表,高超的本领,还是一个具体实在的女性形象,完全符合男权社会对女性的要求,是理想女性的化身,也因为如此,她们的形象才更加符合弗洛伊德的超我人格理论,是一个完美的女性形象的代表。

二、普通妇女:现实的自我

在小说《西游记》中,世俗女性主要有女儿国国王、温娇、百花羞、金圣宫娘娘、天竺国公主等,她们都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是世间女性形象的代表。她们对爱情有着强烈的欲望,她们最后都用理智战胜了激情,是自我的典型代表。

女儿国国王对唐僧可谓一见钟情,她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又有整个江山,她愿意用她的所有,换取唐僧的真心,愿意纳唐僧为王,自己做王后。这种做法足以见得她对情欲的渴望,她把爱情看的比江山、金钱和地位都重要,她大胆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让人惊叹。看小说的五十四回:女王闻满心欢喜,对众文武道:“寡人以一国之富,愿招玉帝为王,我愿为后,与他阴阳配合,生子生孙,永传帝业,却不是今日之喜兆也?”众女官拜舞称扬,无不欢悦。女王看到那心欢意美之外,不觉淫淫汲汲,爱欲恣恣,展放樱桃小口,呼道:“大唐玉帝,还不来占凤乘鸾也?”只见那女王走近前来,一把扯住三藏,俏语娇声,叫道:“御弟哥哥,请上龙车,和我上金銮宝殿,匹配夫妇去来。”

这些表述,无不体现了国王对情欲的大胆追求,她用她的理智战胜了欲望,在实在不行的情况下,她放下了自己的欲望。相对于女儿国国王来说,小说对唐僧的刻画让人觉得不尽人意。他过分压制自己的欲望,显得苍白无力。小说以国王的失败而告终,其实是对女性自作多情的一种嘲弄。这里,体现了欲望和清规戒律之间的矛盾冲突,在这种情况下,人的情欲只能让步,说明了封建社会对人的自然欲望有着很深的压制作用。

小说同样还讲到两位女性,唐僧的母亲满堂娇和百花羞公主,她们也受到了封建礼教的约束,最后都成了当时社会的牺牲品。满堂娇又叫温娇,是一个丞相的女儿,她用抛绣球的方式和陈光蕊结为夫妻,结婚不久,两个人坐船去江洲付任,船夫贪图美色,杀害陈光蕊,强占温娇为妻,当时 3

温娇已经怀有身孕,为了给陈家保留香火,她委曲求全,生下了唐僧,但不被刘洪允许,温娇只好把孩子放在江中,最后是一位长老救了小孩的性命。陈光蕊,也因为曾救过龙王一命而复活。十八年后,全家人团聚了。本来是一个圆满的结局,但是由于社会道德的约束,她不得不放下自己和家人生活的愿望,从容自尽。

作者安排温娇的结局,反映了当时社会的贞操观念深入人心。虽然她的高尚品质让人称赞:她为了给丈夫报仇,为了给陈家延续香火,忍受着奇耻大辱,身心受尽了折磨和摧残,她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和一个贤良的妻子,但是在社会道德的约束下,她没办法原谅自己的过失,从容自尽是当时社会女性自我意识的表现。

温娇用死来获得心灵上的解脱,而百花羞则是活着赎罪。百花羞本是宝象国公主,和奎木狼私通生下两个孩子,她们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也很恩爱,但就是由于封建礼教的束缚,她仍然想回宝象国,以至于最后出卖了丈夫。记得书中有这样一句话:“此非我儿以盛衰改节,皆因出乎不得已,何得为耻?”这是殷丞相的话,可见封建传统道德对人的摧残之深。

无论是女儿国国王对情欲的大胆追求,还是温娇从容自尽,乃至百花羞苟活于世,都表现了女性追求自然欲望和当时社会传统观念之间的矛盾,她们都是自我的载体。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坚守贞操,克制甚至泯灭女性的欲望,才是判断女性的根本标准。对女性坚守贞操的自觉要求始于西周初年,《周易》有言:“恒其德贞,从一而终也”。对女人贞操的基本要求就是从一而终。汉代统治者在《女戒》中强调:“男有再娶之义,女无二适之文”,严重扼杀了女性的欲望。对女性压抑更为严重的是宋明理学,它以复兴儒学,重振三纲五常为目标,提出了“存天理,灭人欲”的口号。对于男子来说,就是克己修身,在家不好姬妾,在外贱妓远娼,而对于女子来说,未婚的要守身如玉,已婚的严禁通奸,而且丈夫死后不允许改嫁。如果改嫁,就是失节,也就是所谓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到了明代,传统的贞洁观念达到顶峰,我们可以从《西游记》中的世俗女性的不同遭遇看出,作者对贞操的极度关注。

前文提到温娇被霸占,失去了贞操,在传统道德观念的影响下,她因为羞愧和自责而“从容自尽”的悲惨结局,作者这样安排,其实就是为了迎合当时失去贞操的女性不得不死的社会风气。另外一位世俗女性百花羞同样也失去了贞操十几年,可是为什么她没有死呢?原因就在于她虽然活着,但生活的却十分痛苦,她内心充满了罪恶感。从她给父亲的书信中可以明显看出,书信的第一句话就说:“不孝女百花羞”,本来她自己也是受害者,但为什么要给自己套上一个不孝的罪名呢?原因在于“被妖怪倚强,霸占为妻”“不能竭力怡颜,尽心奉孝”,还产下两个妖儿,她自己感觉对不起家里人,她对自己的评价就是“败坏人伦,有伤风化”,可见封建贞洁观念在女性心目中已经根深蒂固。百花羞没有像温娇一样从容的死,只能失节苟活,“侍奉双亲到老”以赎“不孝”之罪,以此来减轻积压在内心的负罪感,她活着其实是一种折磨。从这两位女性可以看出,女性自身是封建道德观念的自觉维护者,她们心甘情愿的作男性的附庸,对于这些,她们从来没有过怀疑,这是明代社会妇女主体意识淡薄的真实写照,这些女性都缺乏正视自己人格价值的能力和勇气。

三、女妖:无束的本我

在某种程度上, 《西游记》中的女性妖怪给人印象之深刻要超过一些面目模糊的男性妖怪。甚至也超过了作为主要人物出现却默默无闻的沙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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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中这些女妖作为取经力量的阻碍,与书中面目狰狞丑陋的男性妖魔相比, 几乎是清一色的美女, 个个有沉鱼落燕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她们都有着不同的目的,有的是想吃唐僧肉以求长生不老,如白骨夫人,金角大王的母亲九尾狐,盘丝洞的七个蜘蛛精,以及简洁想吃唐僧肉的比丘美后白面狐狸。可以说,她们代表的是女性意识中追求长生的本我人格。有的是想采唐僧真阳用以成仙,。这里所说的成仙与普通凡人追求长生的成仙不同, 这类女妖追求成仙是为了等级的提升, 或者说是对自我价值的肯定。这类女妖包括琵琶洞蝎子精和天竺假公主玉兔精。如果说《西游记》中作为正面形象的唐僧的事业是取经, 那么这些女妖的事业便是成仙。从人性角度来说, 不管是真的成仙还是事业的成功, 都是她们渴望得到认同或者是自我满足的表现, 而这似乎是生存价值的一种追求。体现的是女性人格中自我满足的本我。还有的是真心相遇唐僧做夫妻。如荆林岭树精杏仙, 陷空山无底洞金鼻白毛老鼠精, 以及最初欲与牛魔王终老的玉面公主。这些女妖摆出千般娇态, 使出万种风情, 无需世俗所谓的三媒六证, 为了能和心中的所爱结合而完全无视女性理应恪守的森严的封建礼教, 成为人性中原始情欲的化身, 这恰恰是女性本我人格特征的表现。

此外, 作者还塑造了一个女妖的异类———罗刹女即铁扇公主。她出身魔界, 但自幼修持, 已得人身, 只是未成正果, 住在远离凡尘的翠玉山芭蕉洞。独特的出身、经历与环境, 使罗刹女与其他女妖同中有异。作者对罗刹女独特、细腻、不乏同情心的描写, 使这个女妖更具人性。罗刹女和唐僧师徒没有直接的冲突,只因其子红孩儿被观音收服,母子不能常见面,才迁怒于唐僧师徒。以此而论,她只是一个爱护自己孩子的母亲,难以自禁的母性流露让人位置动容。与其他女妖相比, 罗刹女更像一个遵循封建家庭伦理标准的平凡女人。她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丈夫移情别恋, 她只能苦苦等待, 偶尔丈夫回来她便满心欢喜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否则也不会被孙悟空轻易地骗取了芭蕉扇。最后为了搭救丈夫牛魔王, 甘愿奉上宝扇。当她跪倒尘埃、泪痕满面苦苦哀告时, 全无了妖性, 俨然人世间一位多情的妻子。她对孙悟空的切齿痛恨, 对玉面狐狸毫不掩饰的嫉妒吃醋。在铁扇公主这一形象上, 女性特有的品质——母性和妻性被充分体现了出来。

铁扇公主的形象塑造十分成功,活脱脱世俗中人。身为翠云山芭蕉洞主,凭其稀世珍宝芭蕉扇称霸一方,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是她的丈夫牛魔王为贪图美色与百万家私,又讨玉面公主为妾,到摩云洞做了“倒插门的女婿”。铁扇公主过着被遗弃、被冷落的凄苦生活。她渴望夫妻长相厮守,因此,当孙悟空假扮牛魔王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喜出望外,俏语温存,试图以情以义感化夫君,人世间夫妻之情之状在她身上得到了真实的体现。透过这一形象,我们可以感受封建社会一夫多妻制给女性带来的内心痛苦。

《西游记》中的女妖美艳绝伦, 行为言词大胆豪放, 对于自己所追求的事物不择手段, 并且随心所欲。凭心而论, 剥离了其吃人的特性, 这些女妖和女人一般无二。只不过她们更多的带有女性个体原始的意识状态, 不受封建社会道德约束, 一切以自我满足为前提, 追求个体原始的欲望。换言之追求长生、得道成仙和自然的情欲就是这种原始的欲望的体现。这些都体现了按快乐原则行事求得个体的舒适、生存及繁殖的女性人格中的本我意识。可以看出, 小说《西游记》中的女性形象不管是神、人或者妖, 都带有极强的人性符号, 体现了作者自身精神世界及当时社会对女性的观点和态度, 并在创作中不自觉地分别赋予神、人、妖以超我、自我、本我的人格特征, 立体化地表达了作者独特的女性观。

《西游记》中的女性分为妖、神、人三类。就女妖而言,作者写到了十余位(群),她们大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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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天仙。如二十七回描写白骨精“翠袖轻摇笼玉笋,香裙斜拽显金莲汗流粉面花含露,尘拂蛾眉柳带烟。”第六十四回的杏仙,“青姿妆翡翠,丹脸赛胭脂。星眼光还彩,蛾眉秀又齐„„妖娆娇似天台女,不亚当年俏妲己。”再如所谓的地涌夫人,更是出众,“一对金莲刚半折,十指如同春笋发。团团粉面若银盆,朱唇一似樱桃滑”,甚至“月里嫦娥还喜恰。”美则美矣,同是妖类,各自性情绝不相同,若论奸诈狡猾,首推白骨夫人,凶狠撒泼则有蝎子精,老鼠精虚情假意,而杏仙则温和貌美又有才,简直有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了。

妖精,不精者不灵,善于变化能使手段是女妖们妖魔性的表现。神通广大的,仙佛也怕三分,那蝎子精不就让如来吃了亏么,或女妖们有恃无恐,罗刹女一把芭蕉扇也扇的悟空飘过五万余里,而稍弱者,则会迂回曲折的软磨硬泡,以人情事理打动目标,唐僧就是在白骨精这种功夫下赶走孙悟空的。当然,也有女妖如过往云烟,“戏份”很少。平顶山二怪之母九尾狐狸,出场时精神头很足,“雪鬓蓬松,星光幌亮。脸皮红润皱文多,牙齿稀疏神气壮。貌似菊残霜里色,形如松老雨余颜。头缠白练攒丝帕,耳坠黄金嵌宝环”(第三十四回),但很快便被猴子一棒了帐。又如通天河中班衣鳜婆,只言片语的为灵感大王献策后,冰冻河面,显出姜还是老的辣,但观音现世,水怪鱼精,尽皆死烂。

《西游记》中的三类女性神、人、妖,作者不自觉的赋予了她们弗洛伊德的超我、自我、本我的性格特征。同时,由于《西游记》的创作是以几千年的封建男权文化为背景的,在中国封建传统文化中,充斥着对女性的歪曲和歧视,特别是宋明理学“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认为:一切罪恶的根源在人之有欲,为了维护天理,必须消灭人欲。由于吴承恩生活在这样一种文化氛围中,作品《西游记》展现了作者比较落后的情欲观念:天上的女神神通广大,清心寡欲,是作者心目中理想女性的化身,观音是全书塑造最完美的女神形象;凡间的女人都自觉的以礼教规范自己的行为,稍有越轨就会受到作者的谴责,满堂娇从容自尽和百花羞带羞苟活的不幸结局,是作者封建思想的表现,就连从未见过男性的女儿国国王,因为主动追求情欲,也遭到作者无情的批判;至于女妖,作者虽然赋予了她们美貌,但是却把美貌和邪恶等同起来,女妖的美貌是用来引诱唐僧,阻碍取经道路,最终没有好的结局。总之,从《西游记》三类女性形象可见作者的女性观是保守传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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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西游记》吴承恩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第6版 (2)《中国女性史话》谭正璧著,百花文艺出版社,1984年第2版 (3)《西游记》吴承恩著,长沙:岳麓书社,2006年第3版

参考文献:

(1)吴承恩《西游记》岳麓书社1987年版

(2)江苏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西游记研究》江苏古籍出版社 1984年3月版 104页 (3)冯文楼《四大奇书的文本文化学阐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3年5月版 2

56、260页

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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