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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边塞诗

发布时间:2020-03-03 21:31:49 来源:范文大全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手机版

摘要

共同背景和近似经历形成高、岑诗歌的共同点:报国立功的理想抱负,爱国主义和英雄主义的献身精神,悲壮慷慨的风格。个性、气质、经历和生活体验的差异造成二人诗风的不同点:高诗悲壮而沉郁苍凉,岑诗悲壮而昂扬豪迈;高诗夹叙夹议,直抒胸臆,岑诗细绘精描,寓情于景;高诗语言沉实质朴,岑诗用语峻逸奇丽。二人的共性和个性都体现出时代的主旋律,具有永久的艺术魅力。

关键词

高适 岑参 边塞诗 风格

在我国文学史上,盛唐边塞诗是一枝艳丽的奇葩。这些以反映军旅生活和边塞风光为主要内容的诗歌,以高昂的格调、强烈的爱国主义激情和新奇独特的艺术形象,吸引和感动着不同时代的读者,至今仍为人们喜爱和吟诵。其中高适和岑参的作品,成就突出,尤被看重。他们的友人杜甫曾说:“高岑 殊缓步,沈鲍得同行。意惬关飞动,篇终接混茫。” (《寄彭州高三十五使君适虢州岑二十七长史参三十韵》)此后诗界都以“高岑”并称,公认为唐代边塞诗的代表作家。

高适、岑参生活的唐玄宗开元、天宝年间,是唐王朝的鼎盛时期,也是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盛唐边塞诗的繁荣,是这一特定时代的产物,反映着时代的精神特点。高适、岑参在这一历史背景下把边塞诗的创作推向高峰,形成了既有共同风格,又有各自特点的诗歌流派。本文就这一问题作些探讨,以期对高、岑边塞诗有个较全面的认识。

边塞诗的创作和诗风的形成

以高适、岑参为代表的盛唐边塞诗的创作和诗风的形成,是与当时的时代特点和历史条件密切相关的。

盛唐时期,国力强大,经济繁荣,民生富绰,是东方最强盛的封建帝国,国家 和民族都呈现出了蓬勃向上的局面。

在政治上,唐王朝采取抑制豪门世族地主势力,支持、吸纳寒门庶族的开明政策。唐太宗李世民曾下令修改《氏族志》,规定“不须论数世以前,止取今日官爵高下作等级”。(《旧唐书·高士廉传》)这种具有进步意义的等级制度的改革,激励了寒门出身的中下层知识分子的进取精神。当时唐政权特别重视以军功取士,唐高宗李治时下令重修《氏族志》,进一步规定“兵卒以军功致五品者,尽入书限”。(《旧唐书·李义府传》)明人胡震亨说:“唐制,新及第人,例就辟外幕,而布衣流落才士,更多因缘幕

1 府,蹑级进身。”这就更从政治制度上鼓励中下层知识分子走投笔从戎、建功立业的道路。“从军报国”,以军功“蹑级进身”成了一代知识分子特别是中下层知识分子普遍的愿望和追求,成了一时的风尚。“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杨炯《从军行》);“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祖咏《望蓟门》);“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王维《少年行》)„„这些歌吟都反映了当时知识分子从军报国获取功名的豪情壮志。这种政治环境也直接地推动了边塞诗创作的繁荣。

唐政权为了维护国家统一和安定而进行的保卫、管理边疆的斗争,为边塞诗的创作提供了现实的基础。唐王朝建立之后,结束了自东汉以来的长期分裂的局面,恢复西汉时期边疆范围的管理和经营,抗击游牧部民族统治者的滋扰。盛唐时期,中央政府围绕西域和北方边疆,与吐蕃、契丹统治者进行了长期的斗争。据统计,自开元元年至 天宝十四年这43年间发生的边塞战争达九十余次。这些斗争本质上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形成的历史过程中维护统

一、反对分裂、消除边患的斗争,具有历史的进步性,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鲁迅先生曾经说:“汉唐虽然也有边患,但魄力究竟雄大,人民具有不至于为异族奴隶的自信心。”(鲁迅《坟·看镜有感》)[1](P63)这些斗争也就激发了知识分子的民族自尊心和爱国热情,他们向往边疆,报国立功,“一闻边烽动,万里忽争先”(孟浩然送《陈七赴西军》)踊跃投笔从戎。盛唐边塞诗就是在这样一个深厚的现实土壤中生长和繁荣起来的。

当时向往和关心边塞,写和边塞诗有关的诗人很多,其中包括李白、杜甫等,但是真正有边塞军旅生活的诗人并不多。高适、岑参亲身经历边塞的时间最长,创作也最多,成绩卓著,风格鲜明,代表着边塞诗的最高成就

高适岑参边塞诗的共同特点

高适、岑参的边塞诗创作是在共同的时代氛围、政治条件和现实土壤中进行的,他们的思想倾向、理想追求与当时的时代精神合拍,这就使得他们的作品带有时代的烙印,在总体基调上有共同点。他们有相似的出身、经历和生活体验,这就更加强化了这些共同点。高、岑都出身于衰败的官僚家庭,因家境败落而经受过生活困顿,较多地接近和了解民众的生活和情感;他们都心怀济世之志,有强烈的建功立业的抱负和进取精神;他们都曾经中过科举,又因不得志而终于走投笔从戎、立功边疆的的道路。高适于开元二十年到东北边塞安信王李祎幕府,虽未能入幕,但在边塞游历两年,体验了对契丹的战争;天宝九年出使清夷军送兵,在边塞生活了近三个月;天宝十二年到河西入陇右节度使哥舒翰幕府,从军塞外,并以次升迁,成为“有唐以来诗人之达者”(《旧唐书·高适传》)岑参于天宝八年出塞安西(今新疆库车县)入安西节度使高仙芝幕,历时三年,天宝十三年再度出塞,为安西、北庭节度使封常清幕僚,又历时三年。他在艰苦的西域从军六年之久,是唐代诗人中少有的。由于他们有长时间的边

2 塞生活经历,因而对边塞生活的艰苦,对将士们的思想感情和英勇奋战的精神,有很多共同体验和感受,这也就使他们边塞诗的共同特点更加鲜明。

高、岑边塞诗作为流派的共同特点,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第一,抒发为国安边、报国立功的理想抱负和执着追求。

在他们的边塞诗中,始终都洋溢着这种积极进取的情怀。高适《塞上》:“边尘满北溟,虏骑正南驱。„„常怀感激心,愿效纵横谟”;高适《登陇》:“浅才登一命,孤剑通万里”;岑参《初过陇山途中呈宇文判官》:“万里奉王事,一身无所求。也知塞垣苦,岂为妻子谋” ;岑参《送李副使赴碛西官军》:“功名祗向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他们都抒发了报国立功,不惜身家性命的豪情壮志。这种报国志愿和建功的向往,渗透在对艰苦的边塞军旅生活的描写中,渗透在将士为国奋战的颂扬中,渗透在对友人的勉励中,也渗透在思乡情节的自勉中。由于理想和现实的矛盾于差距,他们也有怀才不遇的苦闷和感叹:“谁怜不得意,长剑独归来。”(高适《自蓟北归》)“早知安边计,未尽平生怀。”(岑参《登北庭北楼呈幕中诸公》)但他们 并未放弃对理想的抱负和执着的追求,报国立功的情怀始终支配着他们的行为和创作。因此,他们的边塞诗都洋溢着积极向上,催人奋进的精神。

第二,歌颂边塞将士不畏艰险,奋勇杀敌的英雄气概,表现出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和民族自豪感。

比如高适的《塞下曲》:“结束浮云骏,翩翩去从戎。且凭天子怒,复倚将军雄。万鼓雷殷地,千旗火生风。日轮驻霜戈,月魄悬雕弓。青海阵云匝,黑山兵气冲。战酣太白高,战罢旄头空。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画图麒麟阁,入朝明光宫。大笑向文士,一经何足穷。古人昧此道,往往成老翁。”岑参《走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匈奴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汉家大将西出师。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面刀如割。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幕中草檄砚水凝。虏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车师西门伫献捷。”他如高适的《燕歌行》《送浑将军出塞》,岑参的《武威送刘单判官赴安西行营便呈高开府》等全是抒写这一主题的名篇。这是高适、岑参边塞诗最激动人心的共同主题。这些作品着力描写边塞奇险的战场景观和将士们的艰苦生活,描写敌势凭陵和唐军千旗万鼓,惊天动地的军威和压倒一切敌人的气势,歌颂了将士们浴血苦战不顾身的英雄气概。这些作品气势磅礴,形象鲜明,突出表现了盛唐边塞战争中的爱国主义和英雄主义的主题,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第三,高岑边塞诗 都具有悲壮的共同格调。

宋人严羽说:“高岑之诗悲壮,读之使人感慨。”(《沧浪诗话》)[2](P137)明人胡应麟也说:“高、岑悲壮为宗。”[3](P35)悲壮,是人们公认的高岑边塞诗的基调。在他们的诗中表现出来的为国建功的理想抱负,使人感受豪壮,而这种理想抱负在现实追求中

的挫折和失落,又使人感到悲凉;奇险的大漠风光使人感受雄奇壮美,而将士们经受的劳苦艰辛又使人产生同情和怜惜,奋勇杀敌尽忠报国的节气使人感受崇高,而血染沙场,骨埋荒野又使人感到沉痛;对和平生活的强烈渴望使人向往美好,而人们不得不为此忍受背井离乡,这种壮和悲的并存,崇高和沉痛的纠结,造成了高岑边塞诗悲壮的氛围,悲壮的格调,给人以悲壮的情感体验。元人辛文房说高岑诗“风骨颇同,读之使人慷慨怀感”(《唐才子传》),说出了高岑悲壮风格的共同性和从这种风格中所获得的复杂感受。

高岑边塞诗的这些共同特点,即是属于辛文房所说的“风骨”的性质,也就是说,这是高适和岑参诗篇的思想内容和艺术品质上最根本的特点,是其独特的一面,也是这一流派与其他流派区别的主要标志。

高适岑参诗的不同点

高适,岑参作为盛唐边塞诗的两位代表作家,他们的作品有共同的风格,如前所述。但他们又有各自的艺术个性,有各自的艺术特点。

由于他们个性、气质的差异,关注生活的角度和着重点的不同,从军的经历不尽一样,对边塞军旅生活的体验有差别,这些反映在他们的作品中,也就呈现出不同的特点和色彩。这些不同的特点可以归纳为以下几个主要方面:

第一,在悲壮的共同格调下,高适诗悲壮而沉郁苍凉,岑参诗悲壮而昂扬豪迈。这种艺术气质的不同,从高适的代表作《燕歌行》和岑参的代表作《轮台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中就可明显看出。这两首诗都写“汉将辞家破残贼”(高诗)和“上将拥旌西出征”(岑诗)的战争场面,都写“胡骑凭陵杂风雨”(高诗)和“虏塞兵气连云屯”(岑诗)的两军对峙的严峻气氛,都写唐军“摐金伐鼓”、“旌旆逶迤”(高诗)和“四边伐鼓”“三军大呼”(岑诗)的军威和强大气势,都写“相看白刃血纷纷”(高诗)和“战场白骨缠草根”(岑诗)的浴血奋战的惨烈情景„„且都写得气势磅礴,场面壮烈,形成了浓厚的悲壮格调。但高诗中同时又抒写了唐军中兵将的苦乐不均(“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写了边帅的轻敌失策(“身当恩遇常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写了边患难平,征人久戍难归、思家不得的忧愤和对腐败无能将帅的怨恨(“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 “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仍忆李将军”)主题深刻而丰富,风格沉郁而苍凉。而岑诗中就没有这种苍凉的色调,它主题很单纯,就是放声歌颂唐西征将士的英雄主义精神——其将帅 :“亚相勤王甘苦辛,誓将报主静边尘”;其士卒:“四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呼阴山动„„”通篇洋溢着一种昂扬的情绪和豪迈的气概。高、岑边塞诗悲壮风格的这种不同特点,在他们其他作品中也明显可看到。高适《蓟门五首》“茫茫长城外,日没更烟尘。胡骑虽凭陵,汉兵不顾身”“古树满空塞,黄云愁杀人”写出了将士不畏强虏,奋

4 不顾身的精神,又对战事充满了沉重的忧愁。而岑参《走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则完全写将士出征敌虏的情形,写狂风暴雪中,“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的全军上下那种不畏艰险,一往无前的气概,表达了敌虏必败,唐军必胜的自豪信心,显示了他诗歌的悲壮豪迈风采。

高适、岑参边塞诗的悲壮风格的这种差异,反映出两个人的个性,气质和对边关战事的关注角度的不同,高适“喜言王霸大略”,“尚节义”(《旧唐书·高适传》)较多地关注安边策略、将帅气节才干;他前期生活坎坷,长期流浪,更可了解民生疾苦,也更关注戍边士卒的苦难,因而有较强的忧患意识,在他的边塞诗中常感发浓重的忧思,带有沉郁苍凉的色调。岑参工于“缀文”,“常怀逸念”带有浪漫气质,他更关注战场的胜利和功业,易感受振奋昂扬的事物,其作品更多的表现出慷慨激昂,雄迈豪放的气派。

第二在艺术手法上,高适偏重于夹叙夹议,直抒胸臆。在叙述中抒发主观情绪和感受,岑参长于描写,注重客体情景的描绘,寓情于景。

高适的《燕歌行》就是用夹叙夹议的手法写成的。用诗体的语言叙述战争的场面:“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竭石间。„„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用带有浓重主观情感的语言和写实的手法叙述战争的过程场景。同时又夹入议论性的主观看法和感慨:“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身当恩遇常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仍忆李将军。”这些带有议论性的文字,直接抒写了作者的感叹和忧愤。这正如唐人所说“高适多胸臆语。”这种夹叙夹议,直抒胸臆的写法,主体形象突出,作品更有理性色彩。

岑参的《轮台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写同样的题材,同样的主题,但它通过具体形象的描写,展示出战场的情景和气氛:“上将拥旌西出征,平明出征大军行。四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呼阴山动,虏塞兵气连云屯,战场白骨缠草根。剑河风急雪片阔,沙口石冻马蹄脱。”在诗中,战场上的金戈铁马,战鼓雷鸣,三军呼啸,兵气连云,白骨缠草等壮观景象,都绘声绘色地展现出来,情景交融,使战场上的客体突出鲜明,让人如临其境。

高适诗不注重边塞风光的描写,即使写景也是触景生情几句,作为抒发情怀的烘托,现实主义的白描叙述则是他诗歌的主要特色。如:“边城十一月,雪雨乱霏霏”;“积雪与天迥,屯军连塞愁”,“古镇青山口,塞风落日时。岩峦鸟不过,冰雪马堪迟”等,这些写积雪,塞风的诗句,只是衬托作者多军旅悲苦生活的现实感受,也是作者触景生情的现实体验的概括。

岑参诗中有大量的边塞风光的生动描写,倾注着他热爱边疆的深厚感情,以雄奇的风光景色寄托作者的豪情壮志,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就是一篇描写雪景的千

5 古绝唱,其中“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肃杀奇寒,北风飞雪,被作者描绘成了春风中的万树梨花,读来壮美而又充满生命力。在岑参的边塞诗中,人们所罕见的边塞自然景色都被摄入其中,如《走马川行奉送出师西征》中描写的大漠风沙:“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又如《火山云歌送别》中,对火云的描写:“火山突兀赤亭口,火山五月火云厚,火云满山凝未开,飞鸟千里不敢来。”《热海行送崔侍御还京》中对热海的描写:“侧闻阴山胡儿语,西头热海水如煮。„„蒸沙砾石燃虏云,沸浪炎波煎汉月。”这些沙漠中奇寒,酷热的景物,被夸张的手法描绘的奇丽,壮观,富有想象力,充满着浪漫主义气息。元人陈绎曾说:“高适诗尚质主理,岑参诗尚巧主景。”(《唐音癸签》卷五引)[2](P137)这个论断是准确的。

高、岑边塞诗的艺术特点不同,除了他们的个性差异外,也同他们从军的经历有关。高适在写作边塞诗的高峰期,尽管他两次到过边塞,有一定的生活体验,但他并没有真正入伍,是以漫游者的眼光观察生活,对行伍生活的了解和感受仍欠深刻,当他真正入哥舒翰幕府之后,即渐居高位,心中更多装的是报效皇恩,情感和视角都发生了变化,边塞诗的创作也渐稀少。而岑参一开始就加入军旅,与战士们共同生活了六年之多,“往来鞍马烽尘间„„城障塞堡,无不经行”(辛文房《唐才子传》)对行伍生活有深厚的感情,对边塞风光也情有独钟,以浓重的笔墨描写,赞颂他所熟知,热爱的事物,从而形成他高昂豪放,浪漫亮丽,其他边塞诗人难以企及的独特的艺术特点。

第三,在语言风格上,高适沉实质朴,岑参峻逸奇丽,亦即清人刘熙载所说的“岑超高实”这是与以上所说的不同艺术手法相联系的。高适在艺术表现上偏重于夹叙夹议,直抒胸臆,语言讲求“达意”。岑参注重描写,语言运用上更讲求意境的新奇和语言的形象有力。如高适的《燕歌行》写军容:“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写出征军气势浩大,而用语简朴质实。岑参的《武威送刘单判官赴安西行营呈高开府》写同样的情景:“扬旗拂昆仑,伐鼓震蒲昌。”一个“拂”字和一个“震”字,把旌旗漫卷,鼓声惊天动地的军容声势,形容得淋漓尽致而富有动力感,显现出语言的浪漫和奇巧。又如高适写边塞风景:“风飓生惨烈,雨血暗天地”;“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北望沙漠垂,漫天雪皑皑”。语言同样沉实质朴。而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所描写的风雪却另是一番景象;“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意奇、景奇,语奇,使人感到风雪浪漫而绮丽的生命力。又如岑参写风沙:“轮台九月风夜吼”,“飒飒胡沙迸入面”“风头如刀面如割”。诗中个的“吼”字,“迸”字,“割”字,把风沙的威势,凶猛和力量都写的传神逼真,表现出了语言峻逸奇丽的特点。岑参这种运用语言的能力,得益于他的学识和艺术素养的积累。辛文房《唐才子传》说他:“博鉴经史,尤工缀文,属词尚清,用心良苦”,加上他对塞外风光的熟识,钟爱和敏感,使他在语言艺术方面达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

结束语

高适和岑参边塞诗的共同点与不同点,都很鲜明突出。阅读高岑边塞诗可以看到,一个重要的、有生命力的文学流派,其共性都反映时代精神,表现时代主旋律,其个性又百花齐放。高适、岑参边塞诗之所以有永久魅力,原因就在于此。

参考文献

参考文献:

[1] 鲁迅.鲁迅杂文集[M].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2.

[2] 郭预衡主编.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隋唐五代卷[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

[3] 胡应麟.诗薮[M]北京:中华书局,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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